進入休息區後,兩個人太過親密的姿勢引起了保安側目。
確定陸豐二人沒有危險,保安便收回了目光。
陸豐通過指示牌找到了休息區用餐處,接熱水的地方就在用餐處旁邊,倒是免去了尋找的力氣。
打好熱水,陸豐和花子遠就近找了個桌子坐下等待食物能夠入口。
等待過程中,花子遠抬起沒有打石膏的手不斷掐算,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皺,口中念念有詞。
不著痕跡擋住了用餐區另外一桌人的視線,陸豐視線落在花子遠手上。
還沒有走上演員這條路的時候,他為了活下去曾仗著天生極佳的體能參與過一些並不能拿到台麵上來說的競技。
不知道這些競技背後的支持者是不是害怕手上惡事太多遭報應,每次開場前必然會請人進行“開光”。
不論是現在還是過去,陸豐都覺得那些被請來的所謂大師,實際上就是巧舌如簧的騙子。
畢竟動動手指寫張符紙做個法事就能趨利避害,聽起來就不怎麼科學。
後來成為演員,才發現這個圈子比他原本接觸的那些人更加相信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
幾乎每個劇的開機儀式就像是一場祭祀活動,甚至有些演員會因為八字不合被劇組刷掉。
陸豐對此一直嗤之以鼻。
直到成為了八字太硬克一切的典型,他才明白有些東西自己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彆人信不信。
即便如此,陸豐也依舊是堅定的科學擁護者,就算工資減少也無法改變他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