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還真是神奇。”陸豐如今對這些並不在他認知中的東西接受程度很高,“玄門內除了蠱師和天師還有其他分類嗎?”
“要是將盜墓派係也算上的話,那就是有。”
“盜墓?”
陸豐來了興趣。
“摸金校尉?”
“摸金校尉是摸金校尉。”花子遠思考了一下,道,“這個隻能算是官職,盜墓派係有具體職稱。”
見陸豐有些感興趣,花子遠便將他知道地說了一遍,然後道:“實際上玄門內並不承認所有的盜墓流派,因為其中有部分顯然並非如今科學無法解釋的力量。”
“玄門的入門標準還真是飄忽。”
“嚴格來說,蠱師其實也屬於天師,但蠱師大多出於南燭族,性格又乖戾,和大多數天師都合不來,兩者也相互看不順眼,隻能單獨列出一支。”
花子遠不像其他天師那般對蠱師帶有偏見,但他不能保證蠱師會不會討厭他這個天師,所以沒有上前與這位突然出現的蠱師交談的想法,省得惹麻煩。
可他不去找麻煩,麻煩總會找過來。
年輕的南燭族姑娘找了個位置坐下後,撐著腦袋無聊打量整個餐廳內的人,最後看到陸豐和花子遠。
盯著兩個人看了幾秒後,她將視線定格在陸豐身上,一雙如同水杏般的大眼睛裡麵滿是見獵心喜,起身向二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