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再好不過了。”池小河鬆了口氣,“我以為還得十天半個月呢!”
“這孩子也是命大。但凡是個求生欲不強的,肯定活不過來。”柳大夫也是感歎,“不過他就是好了,也要細心照料。尤其是換季的時候,不然還是容易病。”
“大冷天的,辛苦你來回跑了。”池小河道。
“福晉客氣,奴才是行醫的,這是應該做的。”柳大夫忙道。
池小河讓夏蓮塞了個大荷包給柳大夫,“這算是我單獨給你的謝禮吧。小黑這事還是多虧了你。”
柳大夫也沒推辭,道謝後收下了。
毓慶宮裡,太子回來後歇在自己的屋裡。太子妃和李佳氏都想留下來照顧他,卻被他拒絕了。
太子妃和李佳氏無奈,隻得各自回各自的屋。
“娘娘,您也彆太擔心,自個兒的身子重要。”清荷勸太子妃道。
“怎麼能不擔心。”太子妃皺眉,“連個病因都查不出來!”
“謝太醫不也說殿下的身子沒事麼。”清荷道:“那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就是這樣才壞事!”太子妃道:“查出病因了才好對症。連個病因都沒有,我就怕是彆的原因造成的。”
“還能是什麼?”清荷不解,“便是下毒之類的,謝太醫也能診脈診出來呀!”
“誰說隻有下毒了?”太子妃道。
清荷愣了一下,瞬間就明白了太子妃的意思,“應該不會有誰這麼大膽子吧?”
“誰知道呢!”太子妃神情嚴肅。自古為了皇位不擇手段的多了。自打太子複立,她就知道不會有太平日子過。
太子一日不繼位,一日就不能放鬆警惕。即便是登上皇位又如何,一樣有人會想謀害。就拿康熙來說,這一生遇到的行刺也不少。
不過現在什麼線索都沒有,話還是不能亂說的。想到這裡,太子妃便叮囑清荷道:“我也是胡亂猜測,出了這個屋子,就不要說了。”
“娘娘放心,奴婢明白。”清荷忙道。
因太子在頒金節上出的這茬事,京城裡的氣氛一下就緊張了起來。這事一日沒個定論,一日就讓人不踏實。
而此時遠在盛京的十爺同直郡王再一次起了衝突。
“大哥可真有本事,真以為我是傻子麼!”十爺怒氣衝衝地瞪著直郡王,“我說大哥怎麼這麼積極,一直讓我養病,合著自己撈好處去了!”
“十弟,你這話就說的誅心了!”直郡王沉著臉道:“我每日裡早出晚歸的為災民奔波,能撈什麼好處!你染了風寒,我讓你養病也有錯?”
“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大哥自己心裡有數。”十爺冷笑道:“我這次來同大哥說,是看在咱們一同出來辦差的份上給你留個麵子。該收手時就收手,否則彆怪我告到皇阿瑪麵前!”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直郡王也是一臉冷笑,“好心當驢肝肺!天天賣力做事成了撈好處!十弟儘管找皇阿瑪告狀!我看皇阿瑪怎麼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