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覺羅氏留下其實也沒機會說話。她有點不太明白池小河的意思。反正也不需要她的意見,為什麼不能讓她陪兩個孩子去禦
花園呢?相比坐在景仁宮裡聽良妃和池小河說話,舒舒覺羅氏覺得自己更情願去照看兩個孩子。
不過良妃並沒有冷落舒舒覺羅氏太長時間。同池小河說了會話後,她便向舒舒覺羅氏問話了,“本宮記得你當初選秀的時候也是
頗有才名的吧?”
舒舒覺羅氏一陣尷尬。她那所謂的才名在進府後沒給自己增色半分。但良妃既然問了,她隻得硬著頭皮回道:“兒臣哪有什麼才
名,不過是些謬讚。”
“怎麼是謬讚呢!”良妃不同意道:“既然能傳出來,肯定還是有幾分真才實學的。”
舒舒覺羅氏的臉不由紅了起來,就聽良妃又問道:“本宮記得你是不是會撫琴?書畫也會吧?會下棋麼?”
“兒臣學藝不精,每樣都是剛入門。”舒舒覺羅氏隻得道。
誰知良妃話鋒一轉,道:“今年的秀女裡也有個頗有才學的。”
舒舒覺羅氏有些驚訝,抬頭看向良妃,池小河則是心裡一動,突然想到一個人。
“湖廣巡撫年遐齡的女兒。長得不錯,據說琴棋書畫皆通,騎馬射箭也是會的。”良妃道。
池小河心道一聲果然。姓年,阿瑪是年遐齡,還長得好看有才華,這不是曆史上大名鼎鼎,被雍正獨寵的年貴妃麼?
據說在年氏進了雍正的後院後,十年裡,府裡就沒有彆人懷孕生子的。全被年氏一個人包攬了。即便生一個夭折一個,雍正還
是獨寵她一人。甚至在她死後封為皇貴妃,還要葬在一塊兒。
她不記得曆史上的年氏是哪一年選秀進的四爺後院,再加上如今這時空顯然同曆史上不太一樣,她便把這茬事給忘了。卻不想
年氏竟然就在這一屆的秀女裡。
“那這年姑娘厲害了。能文能武。”池小河笑著誇了一句,“兒臣倒是很有興趣見一見呢!”
“本宮也是看到她才想起來。”良妃看了一眼舒舒覺羅氏道:“都是一樣的有才名,就是不知誰的才學更好一些。”
“兒臣隻是略懂,肯定比不上這位年姑娘的。”舒舒覺羅氏忙道。
“不必太過謙虛。這位年姑娘選秀的時候可是承認的很大方,一點不謙虛的。”良妃道。
這下池小河和舒舒覺羅氏都有些驚訝了。古人一向覺得自謙是美德,太過自信和張揚是不受歡迎的。這個年氏倒是大膽的很,
不怕鋒芒太過落選麼?
“沒想到吧?”良妃笑道:“本宮聽說的時候也是佩服她的勇氣。”
“確實不一般。”池小河笑道:“不過她這樣倒是更容易讓人記住了。”
“可不是麼!”良妃笑道:“另辟蹊徑,也是個聰明人。”
舒舒覺羅氏以為良妃同她說話就是牽出年氏這麼個人,這會心裡已經放鬆下來。誰知良妃突然又道:“不若本宮這會就叫她過來
同你一較高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