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在裴璋懷裡?
方斐不想吵醒裴璋,隻能斜著眼睛瞄周圍,發現這是裴璋的房間……她記得昨晚躺沙發上喝了兩杯牛奶,睡意來的尤其洶湧,勉強等裴璋等到十二點,看見裴璋的身影後,腦中吊著的弦才放下,於是就像斷閘似的,她一下就睡死了過去。
不過她隱隱約約還有些記憶,知道自己躺回了床上,她當時困得有些迷糊,還以為回了自己房間。
結果是裴璋的房間??
方斐努力地向上看,卻隻能看見裴璋性感的喉結,她盯著喉結看了一會兒,忽然,裴璋吞咽了,喉結上下滑動,色.氣又魅惑……
嗯……
方斐閉上眼,往裴璋懷裡蹭了蹭。
睡就睡了吧,又不是沒睡過。
早在方斐醒來就察覺到她呼吸變化的裴璋,勾了勾嘴角。
兩人相擁又躺了一個小時,方斐是真睡不下去了,總一個姿勢,她特彆想翻身,但又記掛著裴璋還沒醒,就一直不敢翻,小心翼翼地把手墊在自己肩膀下麵,輕輕地揉著,揉了半天,又換了隻手,揉著另一邊肩膀。
裴璋察覺到了方斐的小動作,睜開眼,眼中含著笑意,他微微低下頭,唇碰上方斐的額頭,聲音帶著饜.足的沙啞:“早。”
方斐抬頭看他,大清早就鬨了個紅臉:“早。”
“你先起。”裴璋沒說任何關於兩人怎麼睡到一起去的話,隻是說,“我再躺會兒。”
方斐聽話地坐了起來,低頭找拖鞋,找到後回自己屋裡去洗漱,洗漱完了換了身家居服,回裴璋房裡,卻發現他還躺著沒動,而且指間還夾著根點燃的煙。
裴璋吐出口白霧,房門猝不及防地打開,看見方斐,他下意識地把煙碾滅在床頭。
“你怎麼抽起煙了?”方斐和裴璋在一間房裡睡了兩個月,朝夕相處,也沒見他碰過煙。
裴璋明顯沒想讓方斐知道他抽煙的事,掩飾似的咳嗽了一聲,聲音還是沙啞的,似乎是沒睡好,他說:“提提神。”
“少抽點,對肺不好。”方斐對抽煙這事兒沒什麼厭惡,就是覺得裴璋在養傷,最好不要接觸煙酒,她走過去,在裴璋毫無提防的時候,一把將被子掀開,“彆犯懶啦!”
然後方斐就看見了蓋在被子下的……
一柱擎天。
兩人一個比一個懵。
裴璋沒想到方斐會直接掀被子,方斐則是沒想到裴璋久久沒起是因為……晨.波。
“……”
“……”
方斐把被子掀了回去:“你你你你、你躺著吧,我我我我……我去喝口水……”
保姆孫姨正在一樓煎蛋,眼睜睜看著方斐衝了進來,一口灌下了一杯冰牛奶,打了個奶嗝,好歹是把溫度給降了下去。
“我幫你吧?”方斐緩了過來,隨口問了一句。
“不用不用。”孫姨說,“我馬上做完啦,小姐你坐著。”
於是方斐就在餐廳坐著晃腿,沒一會兒,電梯開了,收拾整齊的裴璋從裡麵出來,在方斐對麵坐下。
孫姨把剛做好的早餐端上桌,方斐埋頭吃著,專注到眼睛也盯著盤子。
“李友玲……”裴璋打斷了這曖昧的沉默氣氛,方斐耳朵動了動,咽下一口煎蛋,“讓我監督你每天跑步。”
“啊?”方斐抬起腦袋,“跑步?”
住院兩個月,方斐胖倒是沒胖,但是肉鬆了不少,成天躺著,肉都軟了,所以李友玲勒令裴璋監督方斐,每天必須慢跑一個小時,把狀態找回來,上升期藝人每時每分都是金錢,耽誤不得。
方斐最不愛的運動就是跑步,但聽了解釋之後,也隻能認命,挺不開心地“哦”了一聲。
裴璋幫她把三明治切成兩半,問她:“許克祥的電影,和嚴旭文的電影,你想參演哪一部?”
方斐不知道裴璋為什麼突然這麼問,但她還是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說:“許導的吧,給了信任就要給到底。”
“好。”裴璋得了答案,便沒再多說,抽了張紙巾,把方斐嘴角的奶漬擦去。
吃完早飯,裴璋回了房間,給李友玲回了個電話,開門見山:“接許克祥的。”
李友玲在那頭愣了很久,才問:“許克祥那邊的投資商不是撤資了?而且我聽邱總秘書說了,邱總拒絕了那部電影的投資,他已經聯係了十幾個大導,給方斐談下了四部電影,都是大製作,群星雲集的那種——我就猜到邱總肯定看不上許克祥,不會讓方斐去參演的。現在還不知道許克祥什麼時候能拉到投資呢,簽他那邊對方斐不好吧?”
“我知道。”裴璋比李友玲還更早一步知道邱文穀的安排,但他仍是說,“去和許克祥談談檔期。”
“??你什麼意思?”
裴璋說:“我投資。”
作者有話要說: 正常人沒喝醉的話是不會睡這麼死的哈,劇情需要劇情需要。^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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