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主人。”文信歉意道。
容遲目光清淡地看了一眼有些氣急敗壞的蕭清,“講彆人的不是之前,應該看看這是誰的地方。
“難道我說的有錯?如果不是你在文信麵前抹黑我,他會這樣?”蕭清不知悔改,語氣器張道。
葉淺漁不悅道:“你以為你是誰?我們有空搭理你?”
蕭清怒視道:“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這裡真正沒有資格說話的人是你!”容遲沉聲道,下一瞬間他直接就用元力把蕭清提起甩出店外。
錢多多本來在櫃台邊,看到一閃而過的人影,接著就看到容遲和葉淺漁身後跟著文信從隔壁走了出來。
“老大,容公子剛剛飛過的是什麼東西啊?”
“誰知道是什麼臟東西。”葉淺漁隨口道。
如果是以前,有人這樣侮辱文清,文信早就發怒了,但如今的蕭清已經不是從前那個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並肩做的兄弟,而是一個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一切不擇手段的人。
而他也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文會長,隻是一個油儘燈枯的老頭。
一個不配被正眼瞧的廢物。
“容遲,你竟敢這樣對我,蕭家不是放過你的。”蕭清被甩出店鋪後,猶不自悔站在店門口大放厥詞。
容遲看都懶得看一眼蕭清,一個跳梁小醜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挑釁一個武宗,可笑得很。
他看著文信,語氣冷淡道:“人是你惹回來的,自己解決。”
“是,主人。”文信本就對蕭清存著一份舊情在今日徹底消散。
“你回去吧,不要再來了。
蕭清不可思議地看著文信,“你說什麼?難道你想就這樣一輩子呆在這個店鋪裡做一個掌櫃?
“阿信如果你受傷,我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你跟我走吧。”
文信失望地看著蕭清,“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我在這裡過得很好
“你問道。
“信哥他在這裡過得很好啊,你為什麼要強迫他?”錢多多有些不高興地
對付一個武宗蕭清不敢多大聲,但是一一個低星武皇算得了什麼。
“你算老幾,給本皇閉嘴!”
錢多多毫不怯場,“我也是武皇,誰又怕誰!”
“你一”
蕭清本就看不慣錢多多的容貌,不禁嘲諷道:“怎麼,阿信如今容貌衰老了,你也看得上嗎?
“沒想到你的口味竟然如此的獨特。”
“你說夠了沒?阿信他的容貌如何關你什麼事!你為什麼要攻擊他的容貌?你們不是朋友嗎?”錢多多氣急了,沒想到這個雙兒說話這麼過分,剛剛還一副很久不見敘舊的樣子,現在就開始嘲諷文信的外貌了。
文信作為被爭執的對象,麵無表情,心情:波瀾不驚,“說夠了你就走吧。
“走就走,”蕭清狠狠地瞪了錢多多一眼,“我祝你們幸福!”
錢多多對著蕭清的背影就是一頓齜牙咧齒,這個雙兒真討厭。
“阿信,你不要聽他的,你.....”他想安慰文信就被打斷了。
“主人,我先去休息一下。”
容遲看得出文信想避開錢多多,點點頭,“這幾日先不開店,你歇息一下
這個店鋪也是開著玩的,少開幾天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謝謝主人。”文信恭敬地退下。
錢多多有些擔憂地看著文信的背影,想要追.上去又覺得不妥。
“老大,文信不會有事吧?”他有些緊張地看著葉淺漁問道。
葉淺漁不會關注容遲以外的人,不解地問道:“他會有什麼事啊?”擊。
錢多多頓了頓,“剛剛那個人那麼說文信啊,好過分,我怕文信受到了打
啊?可是文信確實是一個老頭啊,他要受到打擊,第一天變成老頭的時候已經受到重大的打擊了吧?”葉淺漁理所當然道。
容遲站在他身邊,聽著他天真的話語,沒有插嘴的打算。
“可是那個人跟阿信是朋友啊,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錢多多說不出為什麼來,隻覺得對方這樣不對,文信肯定很難過。
葉淺漁疑惑地看著錢多多,“多多啊,你乾嘛那麼關心文信啊?”
錢多多怔然,似乎也不解自己如此心急為哪般。
“我跟阿信是朋友啊,關心一下他正常的吧?”
葉淺漁狐疑道:“是這樣嗎?
“對....對....”錢多多有些心虛地退後兩步,既然不開店了,那我也回去莊子裡了。
“嗯,去吧去吧。”葉淺漁也懶得留下錢多多揮揮手讓人離開。
他順手用元力把店門關閉,隔絕掉外麵好奇的視線。
“遲哥哥,我們也回去嗎?”
容遲想了想,把棉花糖提溜出來,“幫我和小漁兒隱匿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