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和禁地裡麵的構造相似,容遲立刻讓小六掃描了。
幸好這個是真的祭台,而非另做他途。
“小白,飛下去看看。”容遲拍了拍小白的翅膀道。
“好的老大。”
它緩緩降落在祭台中央,甜味一閃而過。
小白抖了抖耳朵,看向某處。
“有霧影族?”葉淺漁敏銳地問道。
小白惋惜道:“好像沒有,隻是曾經有霧影族的在這裡逗留過,所以殘留了味道。”
“好吧。”葉淺漁抱著容星星,跟在容遲身後問道,“遲哥哥,發現什麼嗎?”
“暫時沒有,祭台應該是真的。”他觀察了許久,又讓小六掃描了內部結構,應該沒什麼問題。
“那就好了。”葉淺漁鬆口氣,疑惑道:“這個祭台跟禁地裡的太像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禁地裡的照著這個建造的呢!”
容遲意味不明道:“誰說不是呢。”
“真的嗎?”葉淺漁訝異極了,所以四大家族的九星武聖才會被騙了?
“很可能。”容遲點點頭道:“祭台是一模一樣的,但是作用完全不同,那幾個九星武聖想必也沒有想到禁地有彆的玄機。”
“到底是誰蠱惑他們呢?”葉淺漁不解道。
容遲還未說話,就看到白蒼緩緩走了過來。
他和葉淺漁對視一眼,剛剛係統上沒顯示綠點,看來白蒼有彆的隱藏自己的方式,連係統都沒有辦法掃描出來。
“剛剛在龍族有些話,不方便說。”白蒼聲音有些滄桑道,“唆使白慎和白宸的人,似乎就是來自你的位麵。”
“你有懷疑對象了?”容遲不動聲色地問道。
白蒼看了容遲一眼搖搖頭,“它們說不出對方的名字,隻知道姓秦,而且竟然是同一個人唆使它們。”
實在太可笑了,難道白虎族就這麼容易被策反嗎?
一個兩個為了成神竟然不擇手段,殘害族人。
“姓秦?”容遲和葉淺漁對視一眼,同時想到秦利文,會是他嗎?
“你知道是誰吧?”白蒼肯定道。
容遲沒有回答。
是誰不是誰又如何?白蒼應該打不過來自北鬥星係的星士。
無論是不是秦利文,他都要找秦玉衡算賬,縱容兒子破壞星際規則,恣意掠奪低等星球的資源。
還有霧影族的事,他總覺得還沒有完。
當初祝權跑得夠快的,似乎很懼怕他們的出現。
想到霧影族可以奪舍模仿人類的行徑,會精神控製,還無法輕易被發現。
要是沒有小白的話,他們還真不好找出來。
容遲看著突兀出現的白蒼問道:“你就是為了跟我們說這件事?”
白蒼搖頭道:“我想問你們會對付姓秦那個人嗎?”
“目前我們無法確定對方到底是誰,所以談不上對付。”容遲語氣不確定道。
白蒼自是不信,可又能如何。
“如果我可以把畫像給你呢?”他忍不住道。
他的時日無多了,如果不能確保這個唆使它們白虎族的人類死亡,白蒼無法放心交出族長之位。
“那個人敢來教唆你們族人,難道那麼蠢會暴露自己的容貌?”葉淺漁質疑道,“白蒼你不會當我們是傻子吧。”
白蒼側頭,臉色露出微不可查的尷尬,很快就恢複了,“我隻得到他戴了麵具的畫像。”
葉淺漁臉色古怪地看了看白蒼問道:“鴻昀人呢?”
“他還好嗎?”
白蒼沉默了片刻才道:“他很好。”
還未等葉淺漁繼續問,白蒼便留下一張畫像,轉身離去。
容遲看了一眼懸浮在空中的畫像,沒有著急理會。
葉淺漁懷裡的容星星嗚嗚哇哇似乎要醒過來了。
他對著容遲吐了吐舌頭,“我是不是吵醒星星了?”
容遲走到葉淺漁麵前接過容星星。
“嗚嗚嗚嗚……爹……”容星星模模糊糊地哭了起來。
容遲輸送一點木係能量給容星星,後者停止了哭泣,打開惺忪的大眼好奇地看著容遲手上的綠色光芒。
他伸出手想要去捕捉能量,結果能量直接從他的手心被吸收了。
“沒……沒了……”容星星扁扁嘴,巴巴地看著容遲。
“你自己也有的。”容遲溫柔道。
容星星出生到現在不怎麼調皮搗蛋,所以他們也就沒有訓練他使用木係異能和元力。
之前容星星出生的時候,曾經動用過木係異能和精神力,之後被他壓製住了。
現在容星星倒是沒有再用過木係異能。
“我?”容星星指了指自己,大眼裡儘是茫然。
容遲又演示了一番,凝聚出一顆木係能量。
容星星小手捏緊憋了半天,憋到臉都紅了,還是沒有。
他咬著手指,悶悶不樂。
“你們兩個不要玩了,我們快點去雲家吧,老爹和母父找我們了。”葉淺漁看著父子倆無語道。
容星星雖然通過時光之鏡變成了一歲,說不定智商才幾個月啊,怎麼就能學會發動木係異能呢?
容遲還在外頭就開始教孩子了。
幸好這裡沒有妖族,要不然這些妖族還不巴巴地湊過來要木係能量嗎?
“小白,過來,我們走了。”葉淺漁叫道。
容星星抱住容遲不放棄道:“光……光……”
“回去再教你。”容遲摸了摸容星星的臉蛋低聲道。
葉淺漁一臉無奈道:“遲哥哥,星星就是一歲了,也不可能立刻學會發動木係異能吧。”
容星星扭頭嚴肅地瞪了葉淺漁一眼,後者被瞪懵了。
“能!”小屁孩嚴肅道。
葉淺漁:“……”
好嚴肅的寶寶呀!
容遲把被冷落的畫像收起來,一家三口騎上小白踏上回程之路。
607.找上雲家(五更)
天都城——
“雲家主,聽說容大師已經打開了中州城,住在裡麵了?”
“雲家主,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雲家該不會還想瞞著吧。”
“容大師的兩個嶽父都過去中州城,我們其他人,他們打算置之不理嗎?”
“中州可不是容遲一個人說了算,我們自己也去前往中州城。”
天都城各大家族的人竟然在同一天上雲家來。
雲逸看到這麼多人頓時頭痛不已。
雲笙和葉子輕驟然消失在淩天閣的事不脛而走,他想瞞也瞞不住。
加上容遲和葉淺漁去中州又是大大方方去的,沒有瞞著任何人。
天都城自從容遲崛起之後,多少眼睛看著雲家的一舉一動。
雲笙夫夫一消失,這些人就借口三天兩頭上門拜訪,要麼故意假裝忘記容遲不在淩天閣去走一轉。
今天已經是這些家族這個月第二次上門來問中州城的事了。
雲逸揉了揉額頭,打起精神道:“你們既然有辦法的話,那就自己前往中州。”
他現在也很猶豫到底要不要去中州。
據說中州占地相當於十個天都城,他們雲家的族地也大,到時候重新分配發展起來,定然更加輝煌。
隻是這些人天天借口來說三道四的其中一個原因也是因為中州城的元氣到底如何?
那邊是否有資源供他們修煉呢?
“雲家主,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藍嶼開門見山道:“我們想知道中州的情況。”
眾人緊緊地盯著雲逸,不錯過他臉色的半分表情。
雲逸無奈道:“我也不知道。”
氣氛急躁了起來,紛紛開口。
“怎麼可能,容遲出自你們雲家,他沒跟你說什麼呢?”
“雲家主,你現在瞞著也沒用,等我們去了中州之後照樣可以知道。”
雲逸沒好氣道:“那你們倒是去啊!”
天天過來雲家真讓他煩不勝煩。
說話的人啞口無言,一致看著藍嶼,等他發聲。
好歹藍嶼是繼慕容家,祝家後跟雲家有交易的家族。
慕容家和祝家在漩渦事件後,損失了幾個武聖,資源和地盤都被瓜分了。
藍嶼暗暗翻了個白眼,這些人真是煩死了!
早知道他自己偷偷摸摸過來雲家問雲逸。
可惜這些家族也不是省油的燈,也不知道怎麼發現他出門的,總是能逮到他。
“雲家主,我們聽說容大師的兩位嶽父通過傳送陣過去中州城了?”藍嶼嘿嘿一笑問道。
雲逸目光投向一直守著淩天閣的雲遷,慢聲道:“這是,本聖也不清楚。”
“他們離開的時候本聖又沒親眼目睹。”
要是有的話,他也走了,哪裡還要麵對這些人的糾纏!
到底是誰把消息傳出去的!
雲逸目光銳利地掃過幾個長老,看來他選拔上來的長老,也不是很忠心啊。
幾個長老被雲逸的目光掃光,紛紛低頭,生怕與之目光相觸。
“雲家主,話可不是這麼說,傳送陣不是在你們雲家嗎?你啟動傳送過去看看不就行了?”
“對啊,要不我們傳送過去看看也行。”
“沒錯沒錯,張家主說的對,如果雲家主舍不得天都城的基業,我們可以先代替雲家主你先去中州城看看如何。”
“劉家主這個建議不錯,雲家主日理萬機自然沒有空前往中州城一睹風采,我們這些小家族可以先去看看。”
幾個家族的家主一臉笑意的附和點頭,仿佛事情就這樣定了。
雲逸釋放出七星武聖的威壓,冷哼一聲,“各位在雲家的地盤最好守雲家的規矩。”
他不吭聲不代表他沒脾氣。
隻不過是被雲笙和葉子輕突然消失,弄得有些急躁不安罷了。
誰不知道這些家族想早點去中州城占個好點的地盤罷了。
他們雲家自然不需要去霸占地盤,雲笙和葉子輕過去了,自然會把雲家的族地都圈出來。
想到此,雲逸焦躁的心情慢慢放緩下來。
“傳送陣不是你們想用就能用的,”雲逸心情好了,自然願意多解釋幾句,“傳送陣是容大師建造的,如果你們有誰擅自動用了傳送陣,出什麼事就不要怪本聖沒有事前提醒了。”
眾人聞言一片嘩然。
顯然有不信的。
“雲家主,容大師不是煉丹師嗎?怎麼陣法師也涉獵?”
“容大師叫大師,自然什麼都會,要不然你們怎麼不叫他容丹師?”雲逸嘲諷道。
他怎麼知道容遲怎麼就會陣法術了?
之前淩天閣的陣法他還以為是容遲認識的陣法大師給布置的,要不是傳送陣暴露,他都不知道容遲竟然還是九級陣法師。
這小子才也不知道有沒三十歲,就已經練就了如此低調的脾性。
尋常人會煉丹師厲害一些恨不得全城的人知道,更何況還兼顧一個陣法術。
兩門術術都能夠學習到極致,說明容遲是天才中的天才。
雲逸並不知道,容遲會的可不止兩門。
“雲家主,為了不讓我們用傳送陣有必要說出這種天方夜譚嗎?”
“沒錯,雲家主你用這麼蹩腳的借口來搪塞就沒意思了。”
幾個家族的家主自然不信。
容遲年紀輕輕的就是九級煉丹師了,還是一個厲害的陣法師?騙誰呢?
不想讓他們用傳送陣就直說,這種輕易被拆穿的謊言都好意思說出來。
知道真相的雲遷麵無表情地站在長老隊伍裡。
容遲會的可不僅僅是這兩門術術。
他想起有一次進屋內去尋容遲的時候,對方正在製作符篆,用的還是八階的妖獸皮在製造。
當時葉淺漁就在容遲的旁邊念叨。
雲遷回憶了一下,當時葉淺漁用非常嫌棄的語氣道:“遲哥哥,你乾嘛還做八級的符篆啊,我們做點九級的啊,砸人比較爽。”
容遲是怎麼回答的呢?
“三頭蛇的皮不是都用來做九級符篆了嗎?一直做九級的符篆有點膩,換換製作八級的,來元石快。”
葉淺漁一臉讚同,“沒錯。”
“遲哥哥,你就差煉器術沒辦法晉級八級了吧?”
當時他聽到葉淺漁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踏出門檻的腳差點就絆倒了。
難道葉淺漁的意思是容遲是四門術術都有嗎?
雲遷不敢想太多。
這一切也與他無關。
藍嶼覺得這氣氛好像要打起來啊?
他們不是在跟雲逸商量借傳送陣的事嗎?隻不過去中州城觀光一下看看而已,雲逸不至於這麼吝嗇吧?
藍嶼和稀泥開口道:“各位家主稍安勿躁,雲家主又沒有說不出借陣法不是嗎?”
暴躁的眾人把目光投向藍嶼,想聽聽他到底有什麼好的建議。
“雲家主,不如聽藍某一句,我們租用你們雲家的傳送陣,費用自理。”
雲逸有些不耐道:“不是本聖不想給你們用!”
他正想說什麼就看到眾人目光炬炬地看著他,顯然覺得他的話都說托詞。
“你們派幾個代表跟本聖到淩天閣來,自然明白。”雲逸決定擺出事情,讓這些蠢貨死心。
有元石難道他不想賺嗎?
現在到處的元氣和礦脈都枯竭了,天都城的元氣也漸漸稀薄,他也要尋新的出路。
如果能夠靠著傳送陣多賺一些元石,到時候去中州城,他們雲家自然還是最強盛的家族。
眾人都不太滿意雲逸這個決定,但是對方好歹是七星武聖,他們就算人多勢眾打起來也會有所損傷。
最後幾個家族的家主商量了一下,最活躍的三個家主以及藍嶼跟著雲逸一起前往淩天閣。
“雲家主,容大師不是已經離開雲家了嗎?淩天閣還留給他們居住?”
“淩天閣留給誰住,本聖沒有必要跟你交代吧?”雲逸凝聲道。
這些家主真是管太多了。
雖然他現在是天都城等級最高的武聖,但是雲家其他的武聖不過才一二級,要是這些小家族聯合起來,螞蟻也能咬死大象。
在不能確保雲家絕對的統治地位之前,他還是不要過於氣焰囂張為好。
幾個家主見雲逸拿出一個令牌虛空中插入,麵前閃過一道光,仿佛是門被打開。
“淩天閣有陣法?”藍嶼訝異道。
“自然。”雲逸先踏入淩天閣內,語氣嚴肅道:“提醒諸位,這裡是容大師的地方,如果你們不小心碰觸到不該碰觸的東西受傷,本聖概不負責。”
藍嶼忙道:“容大師的地方,我們自然會尊重的。”
另外三個家主沒有吭聲,顯得不以為然。
雲逸也懶得再提醒這些個找死的蠢貨。
容遲的淩天閣他身為家主都沒有資格自由初入,要不是今日問雲遷要鑰匙,他一個家主都進不來。
“跟本聖過來。”雲逸話剛說完,就看到其中一個家主碰觸了一株池塘裡的蓮花,然後直接整個人烖進了池塘內。
“救命,救我!救我!”這位劉家主麵帶驚懼地在半人高的池塘內掙紮,讓人忍俊不禁。
“雲家主,這是怎麼回事?”張家的家主張衡問道。
雲逸嗬斥道:“說了不要亂碰觸淩天閣內的東西,你們不聽還好意思問本聖!”
“那現在劉家主怎麼啊?”李家家主李暢問道。
“要麼去看看傳送陣,要麼你們去把他拉起來,”雲逸語氣僵硬地提醒道:“如果你們救人的時候發生什麼事情,可不要再來問本聖!”
他不禁暗暗心驚,之前他過來找容遲的時候,就發現這朵七色蓮了。
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去把七色蓮摘了,甚至在容遲離開後,他再次起了這個念頭。
要不是一直沒有閒暇,這次丟人的很可能就是他了。
容遲也不知道在池塘的哪個角落布置了幻陣。
剛剛他看到這朵七色蓮的時候也起過心思,隻是想著等看完傳送陣回來再把七色蓮帶走,沒想到劉全這個蠢貨先一步了。
兩個家主聞言心有戚戚焉,李暢催促道:“我們先去看傳送陣吧。”
張衡看了一眼劉全,最終還是決定先去看傳送陣,誰讓劉全不聽勸非要去碰雲家的東西。
藍嶼一直默默地跟在雲逸的身邊,默不作聲。
他覺得容遲還是挺邪門的,所以進入淩天閣後一直小心翼翼就怕出點什麼問題,沒有人搭救。
果然真的出問題了。
四人來到淩天閣的後院,一個巨大的傳送陣出現在眼前。
李暢和張衡快步上前,兩眼發光地看著暗淡的陣法。
608.殺陣(一更)
“雲家主,這個陣法一次可以傳送好幾十人吧!”李暢讚歎道:“你們雲家這麼大手筆,竟然花費這麼多元石建了一個陣法。”
雲逸說了好幾次陣法是容遲的,看來這兩個家主是一點都沒信。
他懶得再辯解便道:“陣法你們看過了,可以走了吧。”
“等等,”張衡道:“雲家主你不說說怎麼激活陣法嗎?”
雲逸眉頭緊緊皺起,不悅道:“張家主此話怎講?為何要激活陣法?”
何況他根本不知道怎麼激活陣法啊!
想到此,雲逸又更加妒忌雲遷了,早知道跟著容遲可以得到這麼多,他還不如做個跟班不做什麼破家主!
這麼不要臉的想法一瞬間就被雲逸給壓下去了。
容遲這小子實在太多讓人意外的東西了。
“雲家主,不激活陣法,我們怎麼知道要花多少元石以及這個陣法是不是真的能傳送到中州城?”張衡的心眼更多,立刻就想驗證陣法。
“如果現在激活了,你們是打算傳送過去嗎?”藍嶼反問道。
張衡是非常樂意的。
但是其餘的人,一點也不樂意。
他們隻想花自己的元石,帶自己的族人去中州城,一點也不摻和彆家的事。
“張家主如果你再不識好歹的話,本聖就不客氣了。”雲逸板著臉勒令道。
他再怎麼說也是一個七星武聖,一退再退真當他沒有脾氣?
張衡似乎懼了雲逸的怒意,不甘不願道:“既然如此,那本聖回去跟家族的人商量一下,雲家主也趕緊把需要的元石數目公布出來,我們好準備元石。”
這一點其餘兩人也是這麼想的。
就算現在不去中州定居,好歹先把地盤先占了再說。
“行了,走吧。”雲逸不耐地轉身領著眾人離開。
突然,張衡猛地轉身,往傳送陣的陣眼上精準地拋入元石。
“張衡你在乾什麼!”雲逸怒道。
站在陣法內的張衡得意道:“雲家主,你是不是不知道要多少元石激活陣法?不如讓本聖來幫你試試吧!”
李暢不滿道:“張家主,你行動之前怎麼不跟本聖說一聲呢。”
隻見站在陣法內的張衡腳下綻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哈哈哈,李家主,你急什麼,等我先去中州看看,之後你再過來就是了。”
李暢憤憤不滿,張衡真是過分,竟然想偷偷先去中州城。
正當他想酸幾句的時候,隻見陣法內的張衡發出慘叫聲,距離最近的李暢被噴了一臉的血液。
張衡的身體一半留在了陣法上,另一半消失得無影無蹤。
場麵血腥得讓幾人膽戰心驚。
“雲家主……你算計我們?”李暢被噴了一臉血,心中驚懼不已,扭頭看著雲逸責怪道。
雲逸也嚇到了。
如果他激活陣法的話,是不是也會變成這樣的下場。
容遲放這麼大個陣法在這裡誘惑人,卻不給他們傳送的機會?
他鐵青著臉道:“本聖是怎麼說的?是你們自己毀約還好意思興師問罪!”
雲逸驚魂未定,直接淩空把李暢抓出來丟到池塘邊,“把這個蠢貨撈起來,滾出去!”
“雲家主,今日之事,我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李暢沒有理會還在池塘裡掙紮的劉全,狼狽離開。
藍嶼有些尷尬地站在原地,正想著要不要去撈劉全之際,劉全自己從池塘裡爬出來了。
他出來後看著雲逸一臉驚恐,誣陷道:“是你!是你算計我!”
說完他轉身就跑了。
雲逸隻覺得心頭疲憊得很,對去中州的激情消退了許多。
得知陣法不能自行啟動後,他就不擔憂有人擅自過來使用陣法了。
藍嶼見狀便提出告辭了。
等雲逸回到會客大堂的時候,胡攪蠻纏的家族全部都滾蛋了。
他有些疲憊地坐在主位上,懶得去計較到底是哪個長老泄露這一切出去的,目的又是什麼。
容遲到底都在淩天閣布置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陣法,今天竟然弄死了一個,嚇走了一個,氣走了一個。
這都是什麼破事!
幾個長老見雲逸一聲不吭,麵麵相覷。
最後雲楊站出來,代表幾人問道:“家主,現在我們應該如何是好?”
雲逸坐在首位看著底下的幾個長老。
他認認真真地觀察幾個長老的神色,其中有不敢跟他對視低頭的,有心虛移開視線的,還有不解茫然的。
雲逸歎了一口氣,最後視線落在一直不吭的的雲遷身上,問道:“容大師走之前有交代什麼嗎?”
雲遷思及容遲的交代,回道:“容大師說,如果需要傳送過去的,必須由他那邊開啟陣法,我們這邊擅自開啟很可能會被空間割裂。”
雲逸想到了今天張衡的下場不禁心有戚戚焉。
他看著雲楊問道:“張衡另一半的屍體給張家送回去了嗎?”
“送回去了,張家放言說不會放過我們雲家。”雲楊回道。
雲逸冷哼道:“張家算什麼東西,給臉不要臉的玩意。”
“家主,如果需要容大師開啟陣法,我們才可以過去中州城的話,那容大師什麼時候會開啟陣法呢?”雲楊不死心地問道。
雲逸目光銳利地盯著雲楊,“你很著急去中州城?”
雲楊麵色一變,“屬下沒有這個意思。”
“是嗎?”雲逸冷冷地掃了一眼在場的幾個長老,語氣冰冷道:“你們在想什麼本聖知道,如果被本聖知道這次陣法泄露是誰所為,本聖定不會饒過他。”
“本聖可以把你們提拔成武聖,自然可以廢了你們!”
“請家主息怒。”幾個長老齊聲道。
震懾完了幾個心懷不軌的老頭後,雲逸繼續問道:“容大師還要彆的交代嗎?”
“有的,容大師說,要使用陣法可以,一次必須投入一百億中品元石,可傳送一百人。”雲遷一字不漏道。
雲逸有些疑惑道:“今日張衡好像隻用了十幾個中品元石就把陣法激活了。”
“那是殺陣。”雲遷解釋道。
雲逸心驚不已,竟是殺陣?
容遲的陣法術到底有多高?真的也是九級嗎?
雲遷見雲逸把話聽進去了,便把容遲話一並交代了,“容大師說中州城剛剛恢複,沒什麼元氣,中州四方都住著妖族,所如果我們天都城的人想過去的話,必須和妖族和平共處。”
“要跟妖族和平共處?”
幾個長老聞言都有些不滿,隻是他們並沒有表現出來。
就算到時候他們獵殺妖族,容遲又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時時刻刻盯著他們吧?
“就算我們雲家可以答應,天都城其他家族也不會答應的。”雲棋顧忌道。
雲遷就是容遲的死忠粉,他直接道:“這不需要你們操心,如果人族和妖族有誰違反規定,容大師隻有辦法處理。”
容遲有辦法處理,雲逸肯定相信。
反正今天他是看過容遲手段的人,完全信服了。
“行了,今日先到此為止,去中州的事情從長計議。”
眾人麵麵相覷,最後各懷鬼胎默默退下。
……
容遲正在布置陣法的手頓了頓,被葉淺漁發現了。
“怎麼啦?”
“有人激活我在淩天閣布置的陣法跟符文。”容遲解釋道。
“爹!”容星星慢吞吞地飛過來,手裡凝聚出了一個指甲那麼小的木係能量,顯然是為了給容遲看的。
葉淺漁看著容星星高興地飛過來,肉嘟嘟的小手捧著一個綠色的小球,不禁讚道:“星星真厲害!”
容星星笑著眼睛都眯起來了,“厲害!”
他扭頭看著容遲,“爹,厲害!”
“嗯,星星真厲害。”容遲把人抱起來,“這麼快就學會了用木係能量,真棒!”
容星星用手指戳了戳臉頰,“親呀!”
容遲失笑地靠近容星星蜻蜓點水地碰了一下。
容星星似乎很喜歡這種獎勵遊戲,笑得眼睛都合起來了。
“遲哥哥,你剛沒說完啊,誰激活了陣法了?”葉淺漁把話題拉回來。
“我不是在淩天閣的後院布置了傳送陣嗎?”容遲道,“剛剛有人激活了陣法的殺陣模式。”
葉淺漁張著嘴,訝異道:“這人是找死吧!”
他想了想道:“誰會這麼大膽跑到淩天閣來激活傳送陣啊?”
真是一群不怕死的。
“不是隻有雲遷有鑰匙嗎?他不像這種陽奉陰違的人啊!”
“你覺得兩位嶽父從傳送陣過來的事,會沒有人知道嗎?”容遲反問道,“如果有人知道了,他們會不心動?”
“中州現在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他們就心動了?”葉淺漁挑眉道。
容星星看葉淺漁挑眉,他也學著爸爸挑眉。
結果半天都挑不起來,他便用手指把眉尾頂上去,“爸,看!”
葉淺漁無語了,“兒子,你這樣我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難道也要稱讚好棒棒嗎?
小六的視頻一直說要用稱讚的方式來教育孩子,還說是爸爸教的,可是沒說學雙親的表情和動作也要稱讚吧?
難道他視頻看漏了?
容星星放開手指,對葉淺漁伸出手,“抱呀!”
葉淺漁伸手從容遲懷裡把兒子接過來,“真折騰,你爹抱著不好嗎?”
“爹……好……”容星星一臉嚴肅道。
葉淺漁再次言歸正傳,他算是發現了有兒子在說話總是被打斷。
“那符文呢?怎麼又被激活了?”
“我們不是種了一朵七色蓮在淩天閣的池塘嗎?我畫了一個會產生幻覺的符文,隻要誰貪心想碰觸七色蓮就會激活符文。”容遲解釋道。
葉淺漁皺了皺鼻頭,“到底誰啊?”
“不管是誰,受到懲罰即可。”容遲不在意道。
“遲哥哥,中州城外的陣法還有多久才能布置完啊?”葉淺漁問道。
他看容遲在已經花了好幾天時間了。
距離四方妖族集合時間越來越緊迫了,他也越來越緊張了,總覺得那是會他夫君最最最厲害的時刻。
他一定要牢牢地記住那一日才行。
容遲攬著葉淺漁的肩膀自信道:“明日應該就可以布置好,到時候人族那邊可以開始傳送了。”魚兮牘家
“好!我們要開始賺元石了。”葉淺漁朝氣蓬勃道。
“賺呀!”容星星握拳表示支持。
葉淺漁高興地把容星星舉起來轉圈,“賺元石養星星咯!”
容遲站在一邊看著夫郎和兒子相似的笑靨,心中湧起難以言語的溫情。
609.欺負龍啊(二更)
、兩日後,雲遷收到了容遲的傳訊。
他看著傳訊的內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雲琥縮頭縮腦地在門外看著雲遷。
“有什麼事?”雲遷收起傳訊,麵色嚴肅地看著這個幸運獲得過容遲青睞的小輩。
雲琥有些拘束地站在原地道:“曾祖父,您是不是要去中州城?”
“放肆,這是你可以過問的?”雲遷嗬斥道,“不要以為跟過容大師幾日就可以過問族內的事情。”
雲琥在容遲離開後,已經晉級武宗了。
雖然在家族內還是說不上話來,但是憑著那股堅持不懈的勁兒,在武宗行列裡已經隱隱有領頭的趨勢。
雲琥從未有過驕傲自滿,因為他知道自己還有許多需要學習的東西。
他弱弱地伸出手打開傳訊符道:“容大師說讓我做第一批前往中州城的人。”
雲遷看著雲琥手中特殊的傳訊符,心中鬱鬱不已。
容遲到底看中雲琥什麼東西?他底下這麼多聰明的子孫血脈,沒有一個得到青睞。
反而是雲琥資質普通,不懂眼色,還曾得罪過容遲的人反而一飛衝天。
雲遷對容遲行事作風,一直捉摸不透。
“本聖知道了,你下去吧。”他沉聲道。
雲琥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還有何事!”雲遷有些不耐道。
雲琥撓撓頭,“容大師說……”
“容大師交代的話,你不能一次說完?”雲遷皺眉不悅道:“雲琥你如今已經是獨當一麵的武宗,再如此畏畏縮縮被容大師看到會如何想?”
雲琥一聽到雲遷提及容遲,心中希翼不已。
可是他明白自己無論是獨當一麵還是畏畏縮縮,其實容遲都不在意。
容大師隻在乎他的夫郎啊!
“容大師說,不讓雲家的長老第一批過去,家主可以過去,而您下一批。”雲琥破罐子破摔大聲道。
“憑什麼不讓我們第一批過去!”雲楊恰好聽到了這番話快步走過來插嘴道。
“怎麼知道憑什麼,”雲琥下意識地反駁道,“這是容大師的意思,如果楊長老您不滿的話,就去跟家主提意見。”
他看著雲遷道:“曾祖父,我回去修煉了。”
“嗯,去吧,陣法開放的時候,本聖會通知你。”雲遷緩緩點頭道。
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批過去的人,不過沒有想到容遲竟然不讓其餘長老第一批過去。
看來陣法泄露的事,容遲就算在中州城也猜測到了幾分。
雲楊咬牙不悅地看著雲琥的背影,眼中泄露出了殺意。
“楊長老最好不要動雲琥,”雲遷語氣淡淡道:“容大師指定了讓他作為第一批前往中州城的人。”
“憑什麼!”雲楊怒道:“容遲到底在想什麼?去中州城這種大事,自然需要我們武聖先行一步,讓一個武宗第一批過去有什麼意義?”
雲遷眼神毫無波瀾地看著雲楊,意有所指道:“什麼意思難道楊長老不知道嗎?”
雲楊心猛地一緊,思及自己的算計,心虛地移開視線。
“本聖不知道四長老你說的什麼意思,”他底氣不足地強調道:“總之,雲琥一個武宗作為第一批毫無道理。”
雲遷嘲諷道:“既然沒有道理,你就去跟容大師說吧,本聖做不了主。”
“四長老如今對容遲倒是忠心得很,就是不知道容遲去了中州城是不是還惦記著你,”雲楊譏諷道:“雲家的家主可還是雲逸,四長老也太明目張膽站隊了。”
雲遷麵色未變,抬了抬眼皮緩緩道:“這就不勞閣下操心了,你還是去操心自己能不能前往中州城的事吧。”
“哼!”雲楊眼底戾氣一閃而過,甩袖離去。
雲遷歎氣搖搖頭,中州如今元氣尚未恢複,就算過去占了地盤又如何?
重建需要時間,發展需要時間。
天都城的資源雖然越來越匱乏,雲家已經沒有辦法再朝前發展,而他們這些武聖想要繼續晉級,除非有九級煉丹師的丹藥,或者有新的秘境出現。
否則,一切都是枉然啊。
……
中州
敖淵和辛諾站在空中,看著中州城被白色的光幕圍住,悶悶道:“容遲這是什麼意思啊,徹底隔絕我們妖族去中州城嗎?”
“容遲應該不是這個意思。”辛諾微笑道。
敖淵現在可不敢對辛諾大聲說話,酸溜溜道:“你跟小恩總是幫容遲說好話。”
“他幫了我們好多。”辛諾誠實道。
當初是容遲喚醒了他,還讓他有一個安然休養的地方。
後來更是幫他帶著辛恩,讓辛恩安全的成長。
如果不是容遲,敖淵甚至沒有複活的機會。
他們一家要感謝容遲更多。
敖淵哪裡不知道自己伴侶的想法,他也知道容遲幫了他們一家三口,不,是四口很多,但是伴侶稱讚彆的男人,他總是酸酸的。
“我還想著等孩子長大後,帶他一起去中州城遊玩,到時候告訴小恩和他,我們當年在中州城發生的故事。”敖淵懷念道。
辛諾側頭看著敖淵,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就算不去中州城遊玩,我們也可以口述,慢慢地說當初的故事。”
“哼哼,當初你可是瞧不上我的。”敖淵有些孩子氣道。
要不是遭逢劫難,敖淵性情應該還是跟以前一樣幼稚,而不是因為複活一朝假裝穩重。
辛諾捏了捏敖淵的臉,“誰讓你當初這麼討厭!”
敖淵被媳婦兒捏了臉,心裡美滋滋的,伸手摸了摸辛諾的肚子,輕聲道:“你彆動怒,萬一影響到肚子裡的寶寶就不好了。”
辛諾失笑道:“我才不動怒。”
他早上起來就沒看到辛恩,不禁問道:“小恩又跑去找星星了。”
提起這個,敖淵就一肚子的氣,“小恩說容遲和葉淺漁忙,他負責帶弟弟。”
他弟弟不是在辛諾肚子裡嗎?怎麼還跑去帶彆人家的弟弟,氣死人了!
“容遲一點都不會教孩子,容星星這個小胖子經常抓住辛恩就親,太過分了!”
就算隻有幾個月,不懂大防也不能這麼乾吧!
辛諾失笑道:“你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麼?”
“星星不過才幾個月大而已。”
雖然看起來好像有一歲多的模樣,不過他算了算日子,容星星應該隻有四五個月大吧?
沒想到容遲的血脈如此厲害啊,幾個月大竟然就會說話這麼多的單字了。
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肚子,不知道這一胎能不能生一個龍族。
敖淵憤憤不平,“等小恩的弟弟出生了,揍容星星一頓。”
他龍族的血脈可一點也不弱。
辛諾拍了一下敖淵的手臂,“胡說什麼,到時候星星就是哥哥了,跟小恩一起照顧弟弟不就行了?”
說完他愣住了。
對啊,容遲他們要離開天元大陸,到時候就要跟他們分開了,說這些做什麼。
“照顧什麼啊,沒幾日容遲就要晉級成神了,到時候離開天元大陸,就不會纏著我們了。”敖淵幸災樂禍道。
他突然想快點打開成神之路,好讓容遲一家三口趕緊滾蛋了。
辛諾有些恍惚地想到辛恩跟容遲的契約,以及之前遇到的秦利文。
他們生命樹曾經瀕臨滅絕,是玉衡星的祖先救了他們。
因此才有了秦利文說的契約之事。
但是秦家的後代並沒有善待他們生命樹一族。
因著契約之力的緣故,秦家人覺得有生命樹維持整個玉衡星的運轉,所以肆無忌憚地開始開采整個星球的資源,不再注重綠化,對資源枯竭視而不見。
他的祖先為了履行契約幾乎犧牲了自己的能力護住整個星球。
辛諾之前記憶還未恢複完全,並不記得這段讓他難過的記憶。
這次重新回到巔峰,辛諾的記憶也全部複原了,自然也記得容澈。
當年祖先為了不讓生命樹一脈徹底消失,隻能拚儘全部能力斷掉契約,讓他離開玉衡星尋找新的出路。
沒想到卻意外流落到天元大陸。
辛諾剛到天元大陸的時候,虛弱得很。
當年,是容澈的出現給了他一線生機。
辛諾惋惜道:“是啊,到時候小恩就要跟星星他們分開了。”
本來還以為可以讓兩個小孩一起長大,有一個伴。
辛恩在龍族並沒有什麼同齡的好朋友,這次他們回到龍族後,辛諾狠狠地震懾了一番龍族這些心懷不軌的長老們,把所有欺負過辛恩的龍都教訓了一頓。
然而,龍族內的小龍對辛恩終究是客氣和疏遠。
對於辛恩總去找容星星玩,辛諾毫無意見,隻要孩子高興,想跟誰玩便跟誰玩。
夫夫兩人還想說什麼,就見敖藍一臉為難地飛了過來。
“有什麼事?”敖淵不猜也知道肯定是敖宏又出幺蛾子了。
這個敖宏見子孫樹上出了一顆黃金龍的子孫果,就斷言敖薇肚子裡應該要出黃金龍了,天天不是提住的不舒服,就是資源不夠。
煩不勝煩。
敖淵倒希望敖薇真生出一個黃金龍來,到時候他就可以帶著辛諾還有西恩一家四口到處去玩。
“是關於敖宏……”鴻藍無法,敖宏太煩了。
“以後關於敖宏的事不要跟本帝說,讓他把黃金龍生出來再說,要是生不出黃金龍就彆怪本帝不客氣!”敖淵沉聲警告道。
敖宏這種得寸進尺的行為,他不可能一直視而不見。
敖藍見狀無奈的退下了。
“彆生氣了,我們去中州城看看容遲他們建設得如何吧?”辛諾握住敖淵的手,溫聲道。
敖淵對上辛諾溫柔的雙眸,什麼火氣都消了。
他不甘不願道:“那就勉強去看看吧。”
敖淵看著眼前的光幕悶悶道:“有陣法,我們進不去。”
“怎麼會呢?”辛諾笑了笑,牽著敖淵的手跨過光幕。
“中看不中用的陣法啊!”敖淵挑眉道。
“敖淵,你胡說什麼啊!”葉淺漁叉腰站在遠處不悅道。
容星星開著小飛船載著辛恩,學著葉淺漁叉腰站在飛船上,小臉怒道:“胡說!”
敖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臭小子就知道對我態度差。”
辛諾拆穿道:“你對星星態度也不好。”
要不然容星星對誰都笑靨如花的,就對敖淵一個人臭臉。
“阿諾,你還幫著這個臭小子。”敖淵不高興了。
“爹,你凶弟弟!”辛恩也不樂意了,星星這麼可愛,為什麼爹爹一直不喜歡星星呢。
容星星委屈巴巴地看著辛恩,“他,凶。”
辛恩緊張地抱著容星星拍了拍背,溫柔道:“不怕不怕,爹爹隻是長得凶,他不是真的凶哦。”
葉淺漁看著兒子太不要臉了,身為男孩子跟雙兒撒嬌!
敖淵氣得咬牙,這個臭小子,竟然跟他孩子撒嬌!太沒有男子氣概了!
還有他怎麼就長得凶了?他長得這麼帥氣!
辛諾忍住笑意勸道:“不要跟小孩子計較了,星星才多大。”
“多大?我看他就有兩三歲了!”敖淵不服氣道,這陰險的性子肯定是遺傳容遲的!
“敖淵,你進來中州城是為了跟我兒子吵架嗎?”容遲從遠處緩緩走過來,慢悠悠道。
“爹——”容星星找到了靠山了,立馬開著小飛船去找靠山了。
葉淺漁滿頭黑線,總覺得他兒子好像越來越調皮搗蛋了。
容遲接住開著飛船衝過來的兒子,沒好氣道:“你是想用小飛船撞你爹嗎?”
容星星眨巴著那雙跟葉淺漁一模一樣的眼睛,對容遲露出燦爛又無辜的笑容。
辛恩不好意思道:“容叔叔對不起,是我沒控製好小飛船。”
現在小飛船已經是他的了,所以應該是他控製小飛船才對,容星星還是孩子根本就不懂控製速度。
容遲聞言,嘴角抽了抽,兒子真的太過分了!竟然讓雙兒主動出來背鍋。
容星星雙手攪在一起,小臉焦急道,“我錯的。”
敖淵攬著辛諾飛了過來,“容遲你這光幕就是陣法了?我跟阿諾隨便就可以穿過來了,你確定有用?”
容遲皮笑肉不笑道:“龍帝你可以不跟辛諾一起穿過來看看效果。”
敖淵瞪眼,“你意思是就禁止本帝過來?阿諾就可以過來了?”
容遲懶洋洋道:“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敖淵氣死了,這兒子欺負龍,做父親的也欺負龍。
葉淺漁看著敖淵氣炸的模樣,偷偷笑了。
“今天有人族傳送過來,龍帝他們在這裡沒有問題嗎?”葉淺漁看著容遲問道。
容遲無所謂道:“不是正好看看哪些人族對本聖的話充耳不聞。”
葉淺漁大悟,遲哥哥這是又要收拾人了?
容星星坐在容遲懷裡,似乎感受到父親的意思,揮起小拳頭,活潑道:“打呀!”
話剛說完,容遲布置的傳送陣便傳來了動靜。
“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