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怎麼說這話？那你有點怪怪的，我可是你最好的學生，有什麼事兒你一句話吩咐就是了，我會照做的。”
秦天笑了笑。
衛羽眼神突然一變，握著水果刀被他發起攻擊。
刀尖如同揮舞過來的半圓弧形，即將要劃破他的脖子，秦天後退，同時雙手拿起桌上的兩隻茶杯，對著對方砸過去。
衛羽一把水果刀硬是被他舞出了長刀的氣勢！
揮舞兩下，刀子如同養到冰冷的雷電一樣劈爛了兩隻茶杯。
碎片四下飛濺，衛羽衝對方發起攻擊。
秦天一手摸進口袋，拿到之前研究的1號研究芯片，另一隻手應付著對方的攻擊。
攻擊越來越猛，秦天反手一掌打飛對方握著的刀子。
刀子飛出去砰的一下，直接把客廳的酒櫃玻璃窗給直接打爛了。
滿地的碎玻璃，讓這個客廳變得十分狼藉混亂。
“居然還可以用這種方式來控製人！你們的進步，實在是太恐怖了。”
秦天對著衛羽說。
衛羽刀子被打掉，眼看就要被對方徹底控製住，眼底掠過一抹陰狠，他雙手毫不猶豫的對著自己的胸膛！狠狠一掏！
要掏向胸膛的手，頃刻之間就長出了比刀子還要鋒利的利爪。
秦天在對方即將要自殺成功的前一秒，一掌打中對方手臂上的麻穴。
劇烈的麻痹來的太快，衛羽根本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身體，手上的利爪，也在瞬息之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打不過我也逃不掉，怕泄露更多的秘密，所以想要直接殺掉，以絕後患？”
秦天點住對方的，學到定住之後，對著衛羽眼睛，隔空與那個幕後控製衛羽的人聊了起來。
“難道人在你們眼裡，就是消耗品？”
“不是消耗品還能是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不想讓這個高級人才當消耗品，但是沒辦法，還是失敗了呢，這種人才既然不能夠徹底控製的話，那也不能落到你手裡呀。”
衛羽張著嘴，說出不屬於他該說的話。
隨後，衛羽眼裡流露出掙紮，屬於他本人真正的意識，似乎在逐漸清醒，想要重新掌控自己的身體。
“非常抱歉了，即使你再喜歡你這個徒弟，他也隻能死掉，畢竟暴露了又回不來，那就沒價值了。”
衛羽臉上，開始出現像之前趙飛峰死之前的臉皮崩裂。
秦天笑了笑了，之前準備好的實驗1號芯片，直接貼在了衛羽的大腦上。
秦天指尖流露出一股特殊的氣，那股氣包裹著那枚芯片，芯片化為液體，迅速的被衛羽腦袋吸收。
衛羽原本不正常鼓動的皮膚，這會兒恢複了原本的模樣，再也沒有了被破壞的可能。
衛羽徹底清醒過來。
秦天站在他麵前，彈了一下他的額頭，淡淡的說。
“現在清醒過來了嗎？”
衛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隨後手定在了大腦的太陽穴位置。
秦天挑了挑眉，很認真的告訴他。
“你大腦內的芯片已經解除，不用擔心自己的身體意識突然被控製了。”
衛羽眼睛不受控製的流出眼淚，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勉強穩住翻湧的情緒。
“老師，你說的是真的嗎？”
秦天可不屑在這種事情上說謊。
“自然是真的，我還不至於會拿這種事情跟你開玩笑。”
要知道，其實他一開始，就已經懷疑衛羽是在故意接近自己，然後過了沒多久，他就已經肯定了。
隻不過衛羽天賦太高，以至於對方的計劃都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變更，他那個時候為了更深入的觀察，也都不得不跟著變更計劃。
直到後來，秦天通過試探，確定了衛羽的目的。
也通過這些的事情，也打聽出了蛇門最高級研究團隊負責人的名字，以及研究的大本營基地真正地址。
可以說，借著衛羽，他這次布下的局，收獲非常大。
原本他還覺得不可能會有這麼大收獲的。
“老師，你也知道我一開始是抱著其他的目的的接近你，你為什麼還要幫我……”
衛羽說到這裡突然清醒了過來，仿佛想到了什麼。
“老師是看中我的天賦，所以是想要我……”當你的趁手工具……
衛羽直視著對方，最終任命的低下頭，一副無法反抗的模樣，咬著牙說。
“以後我效忠的對象會變成老師你，老師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這樣，老師可以不殺我嗎？”
秦天沉默了許久。
“你這個腦回路，實在是有點過於清奇了，我在你眼裡，難道是什麼閒著沒事就亂殺人的變態嗎？”
他跟蛇門那些人不一樣的好嗎？
衛羽抬頭，眼裡露出一抹希冀。
就像是被虐待的貓咪，一下子遇到了一個好心的喂養者，但是又怕這是個變態虐待狂，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
“老師……真的不會……殺我嗎？也不是把我當成工具來利用？”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什麼工具人的意思，這次幫你解除控製，主要是看中了你的天賦，你，可以當我的弟子。”
“按照你之前的表現，你應該還是挺希望能夠成為我真正的弟子的吧？”
秦天曾經試探過，這個家夥其實跟自己學習的時候很真心，很認真。
隻不過是出於被控製，所以不得不做出一些不怎麼好的事情。
說到底，也是身不由己。
如今，他可以自由選擇了，秦天相信對方一定會選擇繼續跟著自己學習。
作為一個有真才實學的人，秦天就是有這個自信。
“這樣啊……那……”
衛羽說話的聲音都在哆嗦，他抖著手，一把抓住了秦天的手臂，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不肯放開。
“我以後一定會跟著老師好好學習！”
秦天滿意的點了點頭，是一個懂得抓住機會的人。
“老師，以後我就會是你最最得意的弟子，你就看著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秦天看他實在是過於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