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2 / 2)

喬汐問暴富:“你早就知道陸惑有魚尾巴?”

暴富趕緊澄清,“主人,我之前不知道。”

“主人,你介意陸惑有魚尾巴嗎?”暴富不是人,它不懂得人情感和想法,它每天隻希望主人多多吸收金能量,然後抽取小寶箱。

暴富以為喬汐不喜歡陸惑魚尾巴,它趕緊哄著,“主人,為了金能量,你忍一忍,隻要陸惑控製得好,他尾巴不會突然蹦出來,你不要害怕。”

“我不是介意,也不是害怕,隻是有點意外。”

突如其來意外,也算是意外之喜。

這時,方糖急急忙忙地從火鍋店裡從出來,她一把打開車門,求著車裡喬汐,“小汐,你能不能送我去車站?”

喬汐往裡挪,讓出位置,“現在這麼晚,沒有公交車了,你上車,我送你回學校。”

方糖搖搖頭,“我不是回學校,我現在要回家一趟。”

“發生什麼事了?”喬汐看見她眼裡全是著急和慌亂。

“我爸爸……我爸爸從工地上摔下來,現在躺在醫院裡需要做手術。”媽媽不想讓她擔心,所以瞞著她,現在家裡不能支付手術費用,媽媽沒有辦法,才打電話告訴她。

她要回去看看爸爸。

喬汐沉默了一下,她看著方糖手背上變成了9%綠能量,她開口:“上車吧,我送你回家,現在太晚了,就算送你去車站,也不會有車出發。”

“但我家在隔壁市,從這裡過去,車程要2到3個小時。”方糖咬了咬唇,害怕麻煩喬汐。

“沒事,反正明天周六不用上課,我今晚可以晚點休息。就是辛苦司機梁叔了,回頭我給他加工資。”喬汐笑道。

司機梁叔趕緊說道:“小姐,這是我工作職責,一點也不辛苦。”

在喬家開車哪裡會辛苦?隻有先生太太小姐出行時候才用得上他們,最重要是,喬家發放薪水很高,梁叔一直都很感激。

看見方糖還在猶豫,喬汐催促她,“不是擔心你父親嗎?趕緊上車。”

“嗯。”方糖感激地點點頭。

車子開到方糖父親所在醫院已經是淩晨一兩點了。

平常喬汐在夜裡很早就睡覺,熬到現在這個時間,她已經昏昏欲睡。

“小汐,你困了,不用陪我上去,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方糖知道在來路上,喬汐就睡著了,她特彆不忍心驚醒她。

“沒事。”喬汐捂著小嘴,打了一個哈欠,她眼角被迫浸出了淚花,烏黑眼睛更加水盈盈,“沒事,我陪你上去,順道看看叔叔。”

方糖是真很感激喬汐,尤其是以前朋友都在她家出事後遠離她,更加顯得現在喬汐對她幫助難能可貴。

方糖爸爸在公司倒閉後,由於年紀大,很難找到工作,家裡又急需要用錢,無奈之下,他跑到了工地,懇請工地負責人雇傭他。

今天他爬上高架上因為操作不當,從上麵摔下來,大腿粉碎性骨折需要立刻做手術。

方糖找到病房,她趕緊開門進去。

“糖糖,這麼晚你怎麼趕回來了?不是讓你明天再回來嗎?”方糖母親看見女兒突然出現,她又是吃驚又是害怕,這麼晚一個女孩子趕夜路回來,太危險了。

“是我朋友送我回來。”方糖對母親介紹,“這位是我大學同學喬汐,一路上她都陪著我。”

方糖母親這才注意到女兒身後站著一個外貌出眾女孩,曾經方家也是頗有資產,她也跟不少富人太太和千金打交道,見過不少好看,但像麵前女孩這樣長相頂頂漂亮,還是頭一回見。

“你是糖糖同學吧,真很感激你。”

喬汐:“阿姨,不用客氣。”

方糖問方母:“爸爸腳怎麼樣了?”

“醫生說大腿粉碎性骨折,需要動手術。”方母臉上神色為難,“你爸爸堅決不同意做手術,因為太疼,他吃了一些止痛藥,睡過去了。”

聞言,方糖難受地低下頭,她臉上帶著難以形容哀色,“爸爸是在擔心錢問題。”

她家已經沒有錢了,現在父親又受傷,需要大筆錢做手術,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她去做兼職時間不長,還沒有到拿薪水日期,身上錢不多,根本沒有辦法支付手術費。

方糖有種無力,在工作上委屈還有對父親擔憂,幾乎壓跨她身影。

一旁,喬汐看見,方糖手背上綠能量瞬間降到6%。

第二天,陽光落在小院子裡,荒涼地方也生了幾分生機。

陸惑早早就坐在窗邊看書,他臉上已經恢複平常清冷。

少年穿著乾淨白襯衫,衣衫筆挺,腰身挺拔,透過窗台陽光落在他身上,少年有種清貴感。

熄火坐在窗邊,陸惑伸手揉了揉它雪白腦袋,他低啞聲音透著隱隱期待和卑微,“你主人今天會什麼時候來?”

熄火抖抖耳朵,它也不知道。

溫晴現在負責陸惑一日三餐,打掃衛生,其餘空閒時間,她會去安靜地方看書,她想把醫學知識重新撿起來。

今天,早餐,午飯,甚至是現在送晚飯來時候,她發現陸惑一直坐在窗邊,幾乎不挪動。

少年就像一尊漂亮白瓷器,沒有生機,麵無表情地坐著,期盼著女孩到來。

今天喬汐好像沒有來。

“少爺,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溫晴擺放好晚餐,她便自覺離開。

夕陽落下,映得橙紅橙紅天空,一點一點被夜幕吞噬。

陸惑發僵身體沒有挪動,他薄唇幾乎失去血色。

大手按住在腿上亂竄熄火,陸惑聲音沙啞,眸色很暗很暗,“你主人,是不是不會來了?”

熄火蹬了蹬腿,它什麼都不知道。

夜幕完全降臨,輪椅上,少年身影逐漸陷入昏暗光線裡,一點一點被黑暗吞沒。

他漆黑眸子有點濕潤,低著頭,像是被主人棄養又舍不得離去狗勾,可憐得不行。

他低語,“她明天會來嗎?”

“她是不是厭棄我?”

“她看見我醜東西,不會來了。”

陸惑眼裡光褪去,她能不能不討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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