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鶯根本沒再回他,她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也不想張嘴回,索性就率先抱著九五往前走去。
而,她的情緒仿佛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依舊和懷裡抱的小家夥說說笑笑。
倒是跟在後麵的單羲衍,臉色越來越冷。
可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不高興。
感覺就是看到她這副樣子不爽。
兩個人上了車後,誰都沒跟誰說話,
剛才這一路走過來,單羲衍的臉早就變得很難看。
蘇鶯隻是摸著乖巧的過分的九五,撇頭看向窗外。
車廂內的氛圍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僵滯。
良久,蘇鶯看不下去單羲衍的情緒越來越差,於是就開口,很懂事地說:“我今晚不過生日,你也彆勉強了吧?”
單羲衍的眉心倏的擰起來,由胸腔發出一聲低促的冷笑。
不過生日?
我偏要你過這個生日。
.
自從蘇鶯說了那句話後,兩個人一路再無言。
氣氛也幾乎快要降到冰點。
蘇鶯也很不解,感覺他好像莫名其妙就生氣了。
回到家後蘇鶯就抱著九五從車上下來,率先進了屋。
她彎腰把金毛放在地板上,然後就踩著旋轉樓梯上了二樓。
蘇鶯進了臥室後簡單收拾了下,又進了衣帽間,想把沒放好的東西規整一下。
單羲衍走到衣帽間門口的時候,蘇鶯正在裡麵拿著東西走來走去,衣服就掛在衣櫃裡,鞋子放到鞋櫃裡,包包就放到專門放包包的展示台上。
此時此刻的她像個勤勞的田螺姑娘,收拾打理著家裡的一切。
場景溫馨美好,單羲衍都沒意識到自己靠在門邊看了她很久。
就在蘇鶯站在放有一些配飾的展示台前一個一個地整理著小物件時,她看到了被她放在其中的那塊表盤上有一隻小黃鶯圖案的腕表。
蘇鶯拿起來瞅了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呼了口氣出來,像是無意識地歎息。
就在她想把東西放回原位的前一刻,單羲衍就邁著大步走了過來。
他從她的手裡拿過盒子,取出手表,執起她的手腕幫她戴上,還冷著一張臉硬邦邦的像是在命令,說:“表是當擺飾讓你看的?還是你沒長手自己不會戴它?”
蘇鶯並沒其他意思,隻是順著他的話隨口說:“你那個不也一直沒戴。”
話音未落,蘇鶯猝不及防被他抬起下巴來,洶湧的吻隨之而來,幾乎要讓她招架不住。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熱情,也沒辦法思考太多,因為神誌和意識幾乎要被他的吻全給奪走。
她被他抱起來,放到化妝台上。
蘇鶯在他低頭吻她的側頸時揚了揚下巴,偏頭間餘光不經意瞄到了一個盒子。
鞋盒。
他送她的鞋她都有規整的放在規定的位置,但是這個盒子卻突兀地出現在了她的視野中。
她輕蹙了下眉,覺得可能是九五那小家夥淘氣給叼出來了,想著一會兒要放回去。
結果這個一會兒,就到了兩個小時後。
蘇鶯在意識渙散的關鍵時候,單羲衍故意停下,當著她的麵把手腕上戴的那款男士手表摘了下來。
男人的動作不緊不慢,明明在這種糾纏的場合,他卻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保持著矜貴和優雅,摘掉腕表,然後拿起另一塊。
正是她送給他的那一塊,遞到她的手中。
卻在她幫他戴手表的時候,他忽然發力,讓她輕軟地悶哼出聲,手指也顫抖著,怎麼都扣不好表帶上的鎖扣。
等她好不容易幫他戴好,他就掰過她的臉,一邊吻一邊問:“滿意了?”
聲音低啞性感,染著情-欲。
蘇鶯說不出話來,隻是“嗯”,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回答他。
……
過後,蘇鶯衝洗過後穿著吊帶睡裙折回了衣帽間。
她彎腰拿起那個鞋盒,一眼就看出開始Dior。
鞋盒裡麵裝了一雙淺色的圓頭蝴蝶結芭蕾舞鞋。
平常穿會非常透氣舒適麼一款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