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大院被破,即使主要的責任不是他,可他目前還是鯊魚,總要負全責,回朱紫的話,估計仕途是沒有了,可能也就做點小生意糊口。可你想過沒有,他以禮部尚書大公子的身份,在西涼京城生活了這麼多年,人脈關係和事情,總是了解一些的,我覺得朱紫國再也找不出比他更了解西涼京城的人。客觀說,那個國家手上沒點對方的人質,要是兩國同意換人,穀千肯定會被換走。”江輕塵說道。
“那其餘的人交待的痛快,和手冊有關係?”雲想容說道。
“章魚是大理寺卿趙大人親自審查的,我覺得和手冊的關係不大,趙大人審問人犯是很有手段的,這點我不敢貪功,但鯰魚交待的痛快,我客觀說都是江河的功勞,那個半月癲很折磨人,鯰魚估計也明白,他要是不交代,不用給他用刑,再來一次半月癲,就能讓他生不如死。莫不如主動交待。孔雀魚才是朱紫國奸細正確的打開方式,走到這一步,怎麼都是死,自己沒背景,不會有人來救,莫不如拉上幾個西涼墊背的,黃泉路上也不孤單,我想,她剛進朝堂看到這麼多大人物,應該開心壞了。”江輕塵說道。
“明白了,你是為了讓後期定案有理有據,才堅持拿到手冊對嗎?”雲想容問道。
“還有就是,那本手冊上還紀錄著朱紫國在西涼京城安插的沒有代號奸細的真實身份,他們都是主力的替補,拿到名冊就是能把草除根。”江輕塵說道。
“眼前的這關算是過了,可事情怎麼做的總要告知父皇,我覺得父皇不喜歡個人英雄主義的人。你如果解釋為了不耽誤成親,才會這麼冒險,反而會弄巧成拙。”雲想容說道。
“容容,我坦白,我當時沒有想那麼多,就想早點把事情解決掉,因為我沒看到名單,我隻能確定穀千是八條魚之一,還不能很肯定他就是鯊魚,當時我們衝進內堂,上官煥說機關已經被開啟,我以為真正的鯊魚正在等我,誰想到是齊煙這個傀儡鯊魚。至於聖上喜好,我也顧不上,他要是不喜我,我不在意,隻要你也不在意就好。”江輕塵說道。
“我早就說過,你隻要能平安,我什麼都不在意,你沒有爵位俸祿,我有歲祿,我可以養你,隻要你肯乖乖聽話,不要出去冒險,讓我擔心受怕這麼久。”雲想容說道。
“容容,我錯了,真的錯了,我之前沒有把你算計進去,我以為你有公主身份做保護傘,無論我怎樣,你也不會受到實質性的傷害,無非就是些流言蜚語,誰想到你這兩個月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我真的很心疼,為了你,我中途都生過放棄的想法。”江輕塵說道。
“哼,你就不怕我和彆人跑了嗎?”雲想容問道。
“怕是,真的怕,要不我也不會大半夜的跑去史元的書房,把他畫你的畫像偷出來銷毀。”江輕塵說道。
“啊?你這個行為,很過分。”雲想容說道。
“我覺得我還好,嚴琉璃才叫過分,他太狗腿。為了感激你保護他的未來娘子趙菲菲,他給史元的茶水裡下藥,讓他每天睡不好覺,即使睡著了,也會噩夢連連。”江輕塵說道。
“大家不都是文明人嗎?怎麼都喜歡做這麼粗魯的事情?再說史元不是已經公開表示對我沒有想法了嗎?乾嘛還要這麼做?”雲想容說道。
“嗬嗬嗬,他沒想法,我真是活見鬼了,沒想法為何還天天看你的畫像,沒想法為何還要到四公主那裡打聽你的消息,沒想法為何還要到處找機會認識你?沒想法?我看是他發現畫像丟了,又找郎中看過,知道自己是被下了藥,才公開說的沒想法吧?”江輕塵說道。
“他是之前就說的,就是我朝堂對峙贏了後,就說過沒想法的。”雲想容據理力爭。
“那個時間段,那麼敏感,就是有想法,都要說沒想法,這麼生猛的公主,自己還覬覦,這是多大的政治野心?”江輕塵說道。
“你說什麼?生猛?是說我生猛嗎?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雲想容邊說邊掐江輕塵。
江輕塵立馬回魂,知道雲想容已經不怎麼氣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