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沒什麼懸念的贏了,或者說,這一下午的時間他們幾乎沒怎麼輸過。
裴津渡活動了下手指,“今天就到這吧。”
跟對麵說了聲下線,卷耳站起身,“我下樓,你餓了的話自己點外賣。”
“我微信給你轉了錢。”她很有包,養人的自覺。
卷耳對著鏡子補了補口紅,“你在這老實呆著啊,乖乖的。”--
“你回家?”裴津渡看了眼她精致的妝容。
“不回,去樓下拍照。”
她自己的店,自己要做模特。
……
趙姐在樓下等她,看著卷耳下來,笑著舉起手裡單反,“剛打算去叫你。”
她底子好,妝容隻是為了提一下氣色,卷耳對著鏡子細致地勾了眼線,“趙姐陪我拍?”
“那不然?”
趙姐幫她把衣服拿過來,卷耳換好,兩個人往拍攝室走,正巧與下樓的裴津渡撞了個正著。
他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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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女孩子最美的那一刻,一定是她穿著婚紗嫁給心上人的那一天。
卷耳身上穿的是九十年代的港風婚紗。
素白的頭紗固定在她腦後,抹胸設計漏出雪白肩頸,鎖骨平直,再往下是被頭紗蓋住,惹人遐想的弧度。
明豔賦了她滿身,這段時間卷耳幾乎日日黑裙,這是第一次裴津渡看到她穿白色。
“我好看嗎?”裴津渡在樓梯上站著,卷耳隻能微微仰視著他。
往日黑裙紅唇的她像是暗夜裡的妖精。
可一身純白花嫁,那便是最澄澈乾淨的精靈。
純與欲,很好的在她身上體現。
裴津渡眯眼,“好看。”
除非他瞎了,不然很難說她不好看。
卷耳笑了笑,突然說,“我自己拍也沒意思。”
她向裴津渡指了指一樓,“你跟我一起拍。”
他挑眉。
“當抵賬了。”她這樣道。
裴津渡拒絕的話咽了回去。
於是趙姐就先去拍攝室等著,卷耳和裴津渡在一樓給他挑西裝。
“你興致可真好。”裴津渡看著卷耳,有些冷淡。
她興致勃勃的拿出西裝在裴津渡身上比了比,不滿意,又換了下一套繼續。
挑了半天,卷耳還是拿了一套最簡單的黑西裝遞給他,“穿這個。”</等兩個人換好了衣服,卷耳笑著道:“渡哥真帥。”
她誇的露骨又直接。
裴津渡腳步一頓,耳根有些紅,他嗤了一聲,到底沒說出什麼話。
卷耳一看就是拍過很多次了,可這是裴津渡第一次和彆人拍……婚紗照。
樓梯有些高,卷耳側頭跟他說,“裙擺幫我提一下,謝謝。”
“……”在她身後的裴津渡彎腰,輕輕幫她提著裙擺往上走。
趙姐看著進來的兩人眼前一亮。
白紗黑西裝,大概是這世界上黑白配色裡,最美好的一對。
“你彆這麼僵硬行不行。”拍攝室內,卷耳皺了皺眉。
裴津渡扯了扯嘴角,“我第一次,不比您老手了。”
卷耳白了他一眼。
趙姐道:“男生把手放在女生腰上,來,試試。”
裴津渡默了默,伸手扣住那纖細腰肢。
婚紗腰部的設計是鏤空。
裴津渡手心溫熱,那樣貼在她腰後,溫度傳到卷耳身上。
她長睫閃了閃。
快門‘哢嚓——’一聲,趙姐看著相機裡的畫麵,滿意點頭。
果然,長得好看的人,怎麼拍都好看。--
“男生頭低一點,湊近一點。”
趙姐還在指揮。
裴津渡頓了頓,緩緩低頭。
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到裴津渡可以看清她眼皮上妝容的細閃。
她眼睛裡像是有薄薄的漩,像是躲了一隻妖,妄圖榨乾他精力的那種。
裴津渡一瞬間心跳如擂鼓。
他還在下意識地湊近。
“停停!”趙姐好笑,“可彆再近了,不然真的親上了。”
“……”
卷耳聞言瞬間笑出聲,裴津渡一僵。
他呼吸灑在卷耳臉上,柔柔癢癢,閃光燈亮起,裴津渡手中下意識的摟著她更緊了些。
卷耳抬手,輕輕扶住裴津渡肩膀,聲音似笑非笑,“渡哥。”
他定定看著她,眼裡壓了情緒。
她墊腳,輕輕湊近裴津渡的耳朵。
兩個人貼的更緊。
她聲音惑人,在一連串的相機快門聲裡,惑人聲音敲在他耳膜,“我聽到你心跳聲了。”
“很響。”
作者有話要說:網課剛結束的我,立刻跑過來更新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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