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序禮打開了家裡的彆墅大門,幾乎在他打開大門的一瞬間,在書房裡麵畫符的楊墨就知道下頭的動靜了。
楊墨的目光微微閃了閃,然後收起了桌上的那些符紙以及朱砂。
甄序禮在下麵的客廳轉了一圈,沒有看到人,正要往樓上走的時候,就看到二樓的書房那裡,楊墨從裡麵走了出來。
楊墨還是之前在古玩店那樣的穿著打扮,回來並沒有換另一套衣服。不過甄序禮總覺得,現在的楊墨身上哪裡好像有點不一樣的味道。
這種不一樣的感覺不大明顯,甄序禮也沒有多想。其實那是楊墨身上的氣,他在畫符的時候,身上的氣肯定跟平常是不一樣的。甄序禮的感知其實很敏銳,所以才能察覺到楊墨身上的這一絲不一樣。
但因為甄序禮並沒有入門的緣故,所以也隻是有一絲感覺罷了,讓他說的更清楚一點那也是不行的。
“你在家呀,那怎麼沒有聽到有人按門鈴?”
因為他在門口設置了結界,外界的聲音並不能夠打擾到裡麵,除非有人開鎖進來。而能夠有家裡門鎖鑰匙的人,隻有一個甄序禮,如果是小偷之類的,那麼在對方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就會受到式神的攻擊。
這些話,楊墨自然不會解釋。所以他隻是說道:“之前在書房裡麵看些東西,帶了耳塞,所以沒有聽見。正要下樓來喝點水,這就看到你了。”
這個解釋可以說是完美無間,甄序禮本來就沒有多想,他還在想著外麵的古書易的事情。
“外麵的那個人,他說他叫古書易是你的朋友,還說找你有重要的事情,你要不要先把人叫進來問問?”
楊墨沉默了兩秒,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叫進來,我出去問一下吧,我們也不是多好的朋友關係。”
所以用不著把人請進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