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序禮看到的是一疊黃色的符紙,楊墨正在那些符紙上麵奮筆疾書。
甄序禮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符紙?怎麼會是符紙?
“楊墨?”甄序禮喃喃的喊了聲。
楊墨在門被打開的時候,動作就頓了頓,然後平靜的抬起了頭來,其中,他的手指在桌麵上,不著痕跡的拂過。
“嗯,你起來了?”
甄序禮走了進去,正要問什麼忽然他的目光又頓住。剛才他看見的好像是符篆,可現在變成了一疊黃色的宣紙。
楊墨的確是在畫畫,不過卻隻是在宣紙上麵畫畫。
甄序禮的目光落在了那些畫的身上。
尋常的山水畫而已,雖然這個宣紙的顏色有些古怪。但山水畫就是山水畫……甄序禮覺得,從自己無故昏迷七天之後,好像他的視力都出現了問題。
“你在畫什麼?”甄序禮問。
“隨便畫點東西而已。”楊墨放下了筆,“你身體如何?”
“我是覺得沒什麼問題的,不過我媽還不放心。”甄序禮有點無奈。
楊墨看了看對方,“你不想她在這裡?”
“是啊,你也不想吧,她在這裡多不方便呀。”
楊墨沉默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甄序禮的目光又放在了楊墨的那些畫上麵,“沒想到你的畫技還不錯,看著挺有意境的。”
楊墨垂下了眼瞼,“隨便畫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