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孟超來說,圖騰戰甲和重機槍和火箭筒和主戰坦克和裝甲飛艇……並沒有任何區彆,僅僅隻是工具。
能夠使用工具,固然很好。
但就算沒有工具,光憑拳頭和牙齒,他都會堅持戰鬥下去,直到轟轟烈烈地犧牲,或者將自己的意誌,徹底貫徹到這片天地間的每一個角落為止。
唰!
孟超早就做好了金蟬脫殼的準備。
貌似比剛才膨脹了一輪,威武雄壯的圖騰戰甲裡麵,他的血肉早已收縮到了極限,整個人都縮小了一輪,像是壓縮到極限的彈簧,和大型投石機的蓄力裝置。
隨著圖騰戰甲正麵的胸甲被他主動分裂開來。
周身繚繞靈焰,恍若隕石呼嘯而至的孟超,手持真正的希望藥劑,突破了原母的最後一道防線!
原母身上的每一道褶皺,都在發出歇斯底裡的尖嘯。
或許,就在它潛移默化地對古代圖蘭人實施洗腦,讓古代圖蘭人將整個文明的希望都寄托在靈磁體——圖騰戰甲之上的時候。
它自己也受到了影響,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思維定式,覺得隻要控製住了圖騰戰甲,就能完全控製住圖騰戰甲裡麵,充滿了驕傲和自由意誌的人類戰士。
直到它遇到了孟超。
來自龍城,黑發黑眸的異數。
在熊熊燃燒的血肉之軀,都被原母的觸須糾纏住之前。
孟超一鼓作氣,將希望藥劑的注射器,深深刺入了原母中央裂開的“腦溝”裡麵。
他用胸膛抵住了注射器的推進裝置,用儘渾身力氣,將三分之一的類腦神經元強效抑製藥劑,注入了原母體內。
原母體內的“深淵”中,頓時泛起一片熒光綠色的狂潮。
它就像是一頭被電鰻死死糾纏住的巨大水母般劇烈抽搐起來。
“深淵”中仿佛有成千上萬頭太古凶獸,同時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它想要揮舞觸須,用尖銳如同標槍的末端,洞穿孟超的身體。
但源自希望藥劑的綠光,卻如綠瑩瑩的野火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觸須之間輕盈跳躍,不斷擴散開來。
但凡沾染到了綠光的觸須。
全都像是被阻斷了和原母之間的神經連接,癱瘓和蜷縮起來。
而烙印在原母身上的倒V字形光痕,更是趁著原母的細胞活性和生命磁場,遭到希望藥劑的阻遏之時,綻放出比剛才更加明亮十倍的聖光。
仿佛要撕裂原母的身體,照亮並且焚燒原母體內的“深淵”!
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孟超也不好受。
他整個人都扒在了原母身上。
腦殼甚至就緊貼著原母身上縱橫交錯,釋放出狂暴腦波的褶皺。
原母無法用筆墨形容的痛楚,狂躁,憤怒和悲哀,他也感同身受。
而大量觸須雖然已經被希望藥劑癱瘓。
但從原母的“腦溝”裡麵,仍舊有新生的觸須,源源不斷地噴湧出來,死死纏繞住了孟超的四肢甚至咽喉。
孟超早已窒息。
恍惚間感覺自己下一秒鐘就要被長滿了尖刺的觸須五馬分屍。
但他還是用心臟而不是咽喉,發出了最後的怒吼。
雙腿深深陷入大地,整個人向前傾斜四十五度,以同歸於儘的姿態,將三分之二的希望藥劑,統統注入原母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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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光激蕩之下,原母的觸須紛紛脫落。
身體卻不受控製地膨脹。
並不是它在有意識地增強力量。
而是,即將分崩離析的征兆。
在希望藥劑和聖光烙印的雙重鎮壓之下。
原母已經無力阻止孟超將最後三分之一神經阻斷藥劑,統統注入它的體內。
“胡狼”卡努斯,卻在不遠處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怒吼:
“不!”
他已經成功撕裂了獅王和虎王的肢體。
並且將他們從自己的手臂上甩了出去。
又狠狠踩爆了黃金氏族兩大至強者的胸腔和腹腔。
但獅王和虎王的生命力竟然強悍到這種程度——即便隻剩下腦袋可以活動,甚至喪失了90%的大腦活性,他們仍舊死咬著狼王的雙腿不放。
就算是死,都要將自己支離破碎的屍骸,當成血肉枷鎖,鎖在狼王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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