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npen對客人帶來的企鵝女士一見鐘情了。
第一次陷入戀愛的溫泉企鵝不知所措,在它眼中,這位企鵝小姐無處不透露著致命的誘惑,連對方帶著慍怒的眼神也顯得那樣迷鵝,就像是被燒得滾燙的溫泉水,輕輕一碰就讓它感覺骨頭都酥了。
penpen小心翼翼地挪著步子,朝企鵝小姐靠近,然後在對方鋒利的眼神中將自己最愛的銀魚罐頭推給她。
“嘎嘎~”這個罐頭超好吃的喲~請你吃~
宿儺企鵝:……
兩麵宿儺憤怒地拍打翅膀,可惜他現在被綁在了桌子腳上——剛才他差點把這隻企鵝揍了一頓,虎杖悠仁和碇真嗣那兩個家夥就將他綁起來了——沒法繼續揍這隻膽敢羞辱他的企鵝,宿儺惡狠狠地啐了一口,試圖用眼神讓它知難而退。
penpen完全會錯了意,將罐頭盒子又朝她麵前推了推。
“沒腦子嗎你!”兩麵宿儺破口大罵,他向來隻吃最鮮嫩的人肉,這種糊弄低等動物的死魚也敢放他麵前來?!
銀魚罐頭的香氣飄了過來,是非常符合企鵝口味的誘鵝的香氣,兩麵宿儺的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兩麵宿儺:……
沒辦法,自從跟虎杖悠仁來到這個世界,他一直拒絕吃寵物糧,就算這具身體作為野生企鵝很耐餓,在絕食這幾天後突然聞到美味的銀魚罐頭,生理反應克製不了。
宿儺恨恨地,低頭叼了一大口銀魚吃下肚。
——畢竟如果真的把這個身體餓死的話,他也會跟著一起死亡。
他吃下銀魚的舉動,給了penpen莫大的鼓舞:在它們企鵝界,求偶時是需要將最好的食物獻給心儀對象的,如果對方吃掉了食物,就代表接受了它的追求。
penpen激動得想要高歌一曲,不過它是有素質的家庭寵物,不會做這種擾民的事情,於是隻是矜持地晃了晃尾鰭,開心地朝宿儺企鵝靠過去。
既然企鵝小姐答應了它的追求,那它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貼貼了~
“滾!”
遺憾的是宿儺是個徹頭徹尾地人渣,吃完抹嘴不認賬這種事簡直微不足道。發現那隻不知死活的企鵝還想貼過來,兩麵宿儺陰惻惻地看著它:“真不知道你這種蠢貨怎麼活到現在……”
“嗬,不如讓我嘗嘗企鵝肉的味道的如何?”
他說著,突然張嘴,朝挨得很近的penpen猛地啄過去,企鵝的上顎裡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鋒利的倒刺狀牙齒,要是被這樣一張嘴咬到,絕對會被扯下血淋淋的一塊肉來。
“唧!!”penpen嚇得眉翎炸開,慌忙撲騰著翅膀想要逃走。
“宿儺!你在乾什麼!”
好在虎杖悠仁他們雖然在聊天,還是一直分了一絲注意力在宿儺這邊的,發現penpen有危險,虎杖悠仁反應迅速,抄起手邊喝剩的的飲料空瓶,朝宿儺企鵝空投過去。
完美命中。
宿儺企鵝的嘴被飲料瓶給套了個結結實實,想要殺鵝泄憤的計劃無疾而終。
而penpen也被企鵝小姐這一舉動給狠狠傷了心,轉頭眼淚嘩嘩地撲進了碇真嗣的懷裡,嗚嗚嗚地大哭起來。
“呃、對不起,我沒想到……”碇真嗣愧疚地摸著penpen的腦袋,原本隻是為了捉弄宿儺,沒想到因此傷害了penpen,“penpen不要哭了,我給你買小活魚?”
相田劍介拿著手持相機,忠實地記錄著相親翻車現場,一邊忍笑一邊安慰penpen:“好啦,天涯何處無芳草,一次失戀算什麼,penpen你可是男子漢,要堅強啊!”
虎杖悠仁也有些尷尬地撓了撓後
腦勺:“抱歉哦,宿儺他就是這樣的大壞蛋啦,penpen你、呃、以後會遇到更好的……”
penpen從碇真嗣的膝枕上抬起頭來,回頭看了看虎杖悠仁,又看了看一直在憋笑的相田劍介,頓時悲憤地叫了一聲,啪啪啪地跑回了自己的冰箱宅,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人與鵝的悲傷並不相通,他們隻覺得好笑罷了!
“哈哈哈哈,這個一定要給冬二看……”相田劍介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碇真嗣和虎杖悠仁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想著之後要怎麼補償penpen,才能讓他從“情傷”中走出來。
“哼,一群不懂女人心的家夥,果然沒什麼好期待的。”明日香伸著懶腰走出來,對幾個遲鈍的少年指指點點,“區區一個罐頭就想拐到女朋友嗎?天真!”
知道宿儺企鵝真實身份的虎杖和碇真嗣頓時一口茶噴了出來,麵麵相覷:女人……她是在說宿儺嗎?
明日香嫌棄地白了他們一眼,轉身去接宿儺企鵝身上的繩子:“居然還把人家綁起來,這樣也太粗魯了……”
“等等!明日香不可以——”
意識到她在乾什麼的碇真嗣連忙阻止,卻還是遲了一步,兩麵宿儺瞬間掙脫繩索,跳起來一腳踹向明日香的臉:“你說誰是女人?!!”
“啊!”明日香嚇了一跳,連忙舉起手來擋。
作為EVA駕駛員,明日香不管反應還是行動能力都很強,但她沒料到一隻企鵝會有這樣的武力,一時輕敵被抓到了手臂,一道紅痕瞬間浮腫起來。
虎杖悠仁飛快將宿儺企鵝製服,有效阻止了它造成進一步的傷害,但明日香已經徹底被惹惱了:“……我要殺了它!!”
“冷靜啊!明日香!”
場麵一時十分混亂。
一場混戰,最後以幾個少年和著宿儺企鵝被趕出屋子為結束。
“呃、抱歉,虎杖,明日香她……”碇真嗣歉疚地對虎杖悠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