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今天的阮秋十分乖巧與配合,兩人在花園的假山後麵悄悄親昵。
中途阮秋還是害怕有傭人靠近,推拒著要回房間。
襲淵把他抱了回去,房門一關,所有的聲音都被隔絕。
阮秋被迫趴在枕頭上,哭哼著喊“哥哥”,想讓襲淵抱著自己。
這兩年,他很少再叫襲淵哥哥了,除非兩人獨處親密的時候。
襲淵沒有立即答應,結束了一次才麵對麵抱起阮秋,讓他半靠在自己懷裡。
阮秋臉上還掛著點淚痕,被弄狠了還處於意識恍惚當中,渾身都泛著紅暈。
襲淵拿起床邊的水杯,給他喂了點水。
夜晚還沒有結束,阮秋在襲淵懷裡繼續掉眼淚,身體不住地發顫。
說來也奇怪,他體質較差,在普通人也屬於比較嬌氣的,而襲淵遠超sss級,各方麵的需求和消耗都很大。
他好像永遠不會累,也不會膩。
以前的很長一段時間,阮秋總擔心自己的身體會壞掉。
後來漸漸發現,不論襲淵有多失控,他都能承受得住,並迅速恢複,仿佛天生就該是襲淵的伴侶。
這一點,阮秋歸結於他的另一半種族血統,讓他的體質與常人有所不同。
臥室的燈一直開著,阮秋再一次抱著被角,襲淵從後方壓著他,偏頭咬住他的脖頸。
阮秋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另一隻野獸,他纖細的體型與白嫩的皮膚與襲淵形成鮮明對比,是被侵占的一方。
襲淵扣著他的一側肩膀,將他抱起來一點,防止他撞到床頭,也禁錮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阮秋最後累得不行,襲淵依然抱著他,就在這麼亂糟糟的床鋪睡下。
兩人幾乎每晚這樣,從前的一點點潔癖與習慣早就磨沒了,白天再收拾房間。
第二天,阮秋過了一個簡單的生日,下午和襲淵一起外出,去一家新建的電影城。
也就是在電影城的時候,兩人的照片被拍到。
照片裡的襲淵和阮秋都帶著口罩,阮秋用寬大的帽子遮住了銀發,但一雙淺瞳依然很好認。
更彆提襲淵在人群中實在出眾,極高的身量與生人勿近的氣質,附近的陌生人總會不自覺地退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還有一張照片,是阮秋買了點小零食,拿起一個喂給身邊的襲淵。
襲淵一掃往日的冷漠,低頭扶著阮秋的手臂。
即使是不認得他們倆的,也能看出關係匪淺。
新聞不出意外地引起關注,當事人沒有回應。
過了幾天,司詢才公開表示,阮秋與襲淵相戀已久,前兩日已經去登記了。
這個消息,在大部分人的預料之中,先前早有傳聞,而且襲淵和阮秋各方麵都挺相配。
新聞又持續了幾天熱度,在這期間,阮秋和襲淵去了禾蘭星。
兩人舉辦了簡單的婚禮,沒有邀請太多人,整個星球也隻是稍微布置了一下。
因為在登記當天就戴上了婚戒,所以交換戒指這一步也省了。
機械盒被委以重任,抱著一支比它自己高出兩倍的禮花筒,邁著小細腿跑過來。
它身上綁著一根彩帶,背後還有一朵粉色的小花。
機械盒來到兩人腳下,按下禮花筒的開啟鍵。
“砰——”
禮花在空中炸開,機械盒穩住身體,激動搖晃著空蕩蕩的筒身。
一轉眼的功夫,機械盒發現阮秋和襲淵不在了。
它疑惑地左右環顧,丟下禮花筒去找人,走了一圈終於在院子邊緣的走廊裡發現了他們。
阮秋在和襲淵接吻,機械盒也不懂他們在乾什麼,坐在台階上等待。
過了好久,阮秋才推開襲淵,彎腰抱起機械盒。
他扶了扶機械盒身上歪掉的彩帶,再讓它自己去玩。
機械盒這才扭頭跑走,消失在草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