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蘇淩和兩隻小寵物親熱了會,給它們的碗盆裡添上貓糧和狗糧,兩個小家夥猴急地埋頭苦吃。
藺封在院子裡健身,蘇淩站在走廊上看了一會,手癢地上前。
“我們來玩一下。”他擺出空手道的起手式。
藺封後退一步,朝他招了招手,蘇淩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兩人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
與蘇淩的空手道不同,藺封從小學的是散打格鬥。
藺氏是一個傳承了上百年的大家族,自有一套古傳散手,能對抗單人和兵器或多人格鬥,到了如今,融合現代散打的技巧,更具殺傷力。
蘇淩不是藺封的對手,兩人相互切磋,藺封明顯放水,蘇淩打得氣喘籲籲,他還一臉淡定。
二十分鐘過去,蘇淩絲毫占不到上風,隻好放棄。
“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手臂被藺封反剪到身後,他很沒骨氣地說。
藺封放開他,摸摸他的肩膀。“有沒有傷到哪裡?”
蘇淩動了動胳膊,搖頭:“沒有,你沒用力,我也不是瓷娃娃。”
藺封見他真沒事,舒展緊蹙的眉頭。
兩人切磋了這麼久,渾身是汗,蘇淩想回樓上衝個澡再去做早飯,剛踏進屋裡,院外的門鈴響了。
大清早的,誰會來拜訪?
竇導演站在古典的院門前,推了推眼鏡,臉上露出驚奇的表情。
不可思議,這麼貧困的農村裡,竟然存在這麼一座古色古香的園林?
蘇先生果然不是普通人,住得如此悠閒自在。
阮溫雅按完電鈴,心裡忐忑。
昨天晚上她一宿沒睡,熬到淩晨才迷迷糊糊的眯了會眼,一大早起床,向民宿的老板詢問了蘇先生的住處,便和竇導演一起過來拜訪蘇先生。
沿著新鋪的水泥路往東走,跨過溪流上的小橋,再走一段路,穿過一片小樹林,仿佛柳暗花明般,一座古典的宅院赫然入目。
蘇先生果然是個雅致的人,相貌好,氣質佳,連家世都不同凡響。
他這麼有錢,會願意拍廣告?
阮溫雅不抱任何希望,更覺得竇導演在異想天開。
按完門鈴,她耐心地等待。
不一會兒,院門從裡打開,露出蘇淩那張俊美無儔的臉。
看到阮溫雅和導演,蘇淩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阮經理,竇導演,早安。”他揚著和煦的微笑,溫文爾雅地側身道,“快請進,到屋裡坐坐。”
“真不好意思,打擾蘇先生了。”阮溫雅禮貌地跨進門檻,看到回廊水榭,池塘假石,一臉驚歎。
竇導演的反應和她如出一轍,進門後讚不絕口。
“蘇先生好福氣啊!”他感慨地道。
這麼一座占地麵積大,造型簡潔,虛實有致又不失精致的園林,可比城市裡動輒千萬的彆墅更勝一籌。
依山而居,傍水而棲,是怎樣的閒情逸致,教人羨慕不已。
蘇淩悠然地走在石子小路上,帶他們到屋內大廳。
“這座園林是二爺爺在老宅的基礎上修建的,我運氣好繼承了他的遺產。”蘇淩微笑,指著近在眼前的鳳凰山道,“茶山也是遺產之一,另外還有十畝地。”
竇導演心裡止不住地羨慕妒忌恨。怎麼他就沒有一個如此有錢的爺爺呢?人與人的差距為什麼那麼大?
撇開蘇淩是藺氏總裁夫人這一特殊身份,單是他自己從長輩那繼承的遺產,便是一大土豪了。
客廳裡,兩隻吃飽喝足的寵物精神抖擻地玩耍著,發現家裡來了兩個陌生人,king第一時間走過去,聳著鼻子不斷地在他們身邊打轉。
阮溫雅有點怕狗,往竇導演身邊靠了靠,蘇淩瞧出她的不自在,喊了一聲:“king,自己去院子裡玩。”
king似乎聽懂了,“汪汪”兩聲,咬起自己心愛的小皮球,出去了,lion張大嘴巴,打個嗬欠,慢吞吞地跟在土狗後麵。
阮溫雅暗暗鬆了口氣。
蘇淩請兩人入座後,去廚房泡了壺雨露茶,端到客廳,給他們各倒一杯,放在手邊的茶幾上。
聞到茶葉的清新味,竇導演不由自主地端起茶杯,放到鼻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沁人心脾。
“這是雨露茶吧?”他問。
“是的。”蘇淩優雅地坐在兩人對麵,“今年的新茶製成品後,齊老板托人送了十罐給我。”
阮溫雅聞言,微微詫異。齊總對生意以外的事非常吝嗇,送十罐茶葉給蘇先生,足見他的誠意。
看來齊總很欣賞蘇先生。
竇導演吹了吹,輕輕地啄了一小口,享受般地閉眼,半晌,他道:“茶是好茶,唯獨名氣一般。”
市場上有很多種雨露茶,鳳凰山出品的雨露茶在市麵上所見不多,這次要不是接了廣告來鄉下,他都不知道鳳凰山上還種了這麼好的雨露茶。
不再打哈哈,他神情一肅,開門見山地問:“蘇先生,有興趣拍廣告嗎?”
蘇淩喝進嘴裡的茶,差點噴出來。
“嗯?”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短小,就。。。湊合著先看,等睡醒了,白天我加油碼字,555,每天都覺得睡眠不足,惡性循環啊!你是天才,:,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