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來這裡三四個月,什麼活都乾過,挖地鬆土,插秧種菜,已經駕輕就熟了。”蘇淩舉起手,比了比健壯的肱二頭肌。
蘇淇被他逗笑了。
安排好妹妹,蘇淩出了客房,快步下樓,兩隻小寵物看到他,跑了過來,蘇淩撓撓King的腦袋,擼了把狸花貓。
“今天沒時間和你們玩,乖乖自己玩。”
“喵~~”
“汪汪!”
不顧兩隻小寵的挽留,蘇淩無情地離開客廳,拿起靠在牆邊的木釘鈀,出了院門。
籃球場上,男人正用畚箕撮穀子,撮滿了,再倒進籮筐裡,感到有靠近,他轉頭看了過來。
蘇淩活動下四肢,歎道:“當農民太不容易了。”
在田裡忙了一整天,晚上還得收穀子,現在都快九點半了,等收完穀子,不得十二點?
“你歇著,我一個人來。”藺封道。
“不成,兩個人乾活快。”蘇淩用木釘鈀推穀子。
籃球場很大,鋪了滿滿的穀子,從這頭推到另一頭,費不少勁,把穀子推成小山,還得用掃帚掃遺漏的散穀。
等把所有穀子推到一起後,再用畚箕撮著倒進籮筐,一筐又一筐,足足裝了二三十個籮筐。
乾到後麵,蘇淩氣喘籲籲,藺封呼吸也急促,不過他爭著把籮筐堆放到一起,再用防雨布蓋住紮緊。
“好了。”他拍了拍手。
蘇淩往他背上一趴,累得不想動,撒嬌地道:“我現在腰酸背痛,腿抽筋。”
藺封轉身,慣性使然,蘇淩靠進他懷裡。“我抱你?”
蘇淩在他懷裡蹭了蹭,勉強直起身。“不用,我還能走。”
於是,兩人撐扶著回院子,幾乎是剛進屋,半夜的雨就落下來了。蘇淩坐在椅子上,聽著外麵簌簌的雨聲,喝了口溫水。
好險,再晚一點,他和藺封就成落湯雞了。
喝完水,體力恢複一些,拖著沉重的步伐,上樓回臥房。
收穀子又出了一身汗,兩人再次進浴室衝澡。人太累了,誰都沒心思在浴室裡做點什麼,一洗完,連頭發都懶得擦,蘇淩撲進柔軟的床上,一動不動。
藺封比他強,還有餘力拿吹風機,幫他吹頭發。
蘇淩撐起上半.身,趴在他的大月退上,手臂摟.著他的月要,眼睛半瞌,任由他幫自己吹乾頭發。
自然卷打濕後,更卷了,被吹風機一吹,有些淩亂,藺封用自己的手指代替梳子,一邊輕.柔地梳著一邊按.摩他的頭皮。
“唔~”蘇淩發出舒.服的低吟聲。
藺封眼神暗沉,深情地凝視著像貓兒般溫.馴的青年,壓下隱忍許久的裕.望。
“好了。”他關掉吹風機,擱在床頭櫃。
昏昏欲睡的蘇淩翻了個身,在絲被上打滾,空調的溫度清爽,他滿足地趴在枕頭上,準備睡覺。
藺封的大掌按在他光倮的背上,手法熟練,力道恰到好處地幫他按.摩,放鬆肌肉。
“啊~輕.點~”蘇淩掀起眼皮,水光漣灩地瞪著俊美的男人。
藺封道:“輕了作用不大。”
蘇淩隻好忍著,隨便他給自己推拿,睡意去了一半。
蘇淇小睡了一覺,半夜被尿憋醒了,迷迷糊糊地下床上廁所,突然,她聽到了哥哥的叫喊聲?
“啊……輕.點!太重了——”
蘇淇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
“上麵,上麵一點……嗯,對……就是那裡,啊……好舒服……”
蘇淇滿臉通紅。
古色古香的房子,隔音真的差!
作者有話要說:被推拿按.摩的蘇淩:嗚嗚,真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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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基友的新文:《穿到十年後我躺贏了[娛樂圈]》by:近星
文案:
裴初星逝世於十八歲,又在十年後醒來。
新身份是糊團花瓶,挑釁隊友被全網黑,負債累累。
就連給傳聞中脾氣差到不近人情的影帝顧淮深的新戲也慘遭搶走和封殺。
醒來後的裴初星盯著熒屏上眉眼平靜,冷淡倨傲的男人——
這不是十年前爛尾巷子裡住他家對門,一起貧困潦倒的中二少年嗎?
一貫自持的男人眸光微動,輕聲說:“我可以幫你解決一切麻煩,提供最好的創作環境,還有什麼想法都可以提。”
“條件?”
他凝視著那張一無所知的臉,聲音低沉地道:“叫哥,和我協議結婚。”
成為頂流歌手的親哥:你就是這麼懷念我弟的?
成為億萬富翁的父母:我兒砸不缺錢,培星集團有一半的股份是你的。
成為科研大佬的朋友:來花我的錢,苟富貴,不相忘。
2.
顧淮深有一個秘密。
從一無所有年少輕狂,到時過境遷,情緒儘斂。
他暗暗肖想了那麼多年,直到有機會抓到手中——
垂首,親.吻,擁.抱,肆.無.忌.憚。
外冷內浪x養生貓係作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