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棋的傷勢鑒定書出來了,後續如何,就看藺氏集團的律師了。
話說回來,今年不知是走了什麼黴運,官司接踵而來,白溫西指使的綁架事件還沒出判決結果,養母虐童案又進入了訴訟程序。
“等棋寶貝傷好了去幼兒園,好不好?”蘇淩摸摸孩子頭上的小呆毛。
“好!”小方棋應得響亮。
藺封放下一顆棋子,問:“你打算讓他上哪裡的幼兒園?”
“啊?”蘇淩愣怔。他小時候上的是S市最好的私立幼兒園,小方棋肯定也上最好的幼兒園,但是過幾天,他和藺封得回石溪村,小方棋離不開他,哪能讓他一個人在S市上幼兒園?
石溪村裡沒有幼兒園,柳仙鎮上有,小方棋原先的幼兒園勉強可以,但路途太遠,每天接送孩子要兩三個小時,太耗精力了。
見蘇淩一臉為難,藺封提議:“給村裡捐個幼兒園。”
蘇淩眨眨眼。
對哦!
他可以花錢給石溪村建個漂亮的現代化幼兒園,高薪聘請優秀幼師,隻要是村裡的孩子,都可以免費上。
“不如直接捐學校吧!”蘇淩道。
他去過石溪村的小學,條件差,老師一般,學生沒上進心,能考上初中的孩子鳳毛麟角,既然要建幼兒園,不如重建小學,增加幼兒園分部。
“嗯,你定。”藺封捏著國王的棋道,“錢不夠儘管向我要。”
“夠!夠!”蘇淩道。前不久藺封給了他一張卡,裡麵是公司給他的分紅,零多得他都數不過來。
晚飯後,藺封抱著小方棋,蘇淩牽著King,一起在社區裡溜達。
華爺爺遇上他們仨,驚奇地打量藺封懷裡的孩子。“你們什麼時候生了娃?”
蘇淩窘道:“不是……我們生的。”
小方棋被陌生人盯著瞧,害怕地縮在小爸爸的懷裡。
藺封輕拍他的背,淡定地道:“是我大哥的孫子。”
華爺爺更驚訝了。如果他沒記錯,藺封的大哥早在二十七年前就去世了,怎麼可能有孫子?
蘇淩便把事情緣由一五一十地說給華爺爺聽,華爺爺聽後,滿臉唏噓。
“竟然是這樣。”他捋著胡子,慈祥地望著小方棋,“這孩子天庭飽滿,是個有福氣的娃。”
“汪汪~”小泰迪似乎讚同主人的話,附和地叫了兩聲。
“汪汪汪——”King不甘示弱地叫,嚇得小泰迪往華爺爺的腳後躲。
華爺爺樂嗬嗬地打量精神抖擻的土狗,問蘇淩:“這是你從鄉下帶來的?”
“是。”蘇淩對King下令,“坐下。”
King聽話地坐下,吐著舌頭,搖晃尾巴。
華爺爺詫異。“很聰明啊!絕育了嗎?”
“沒呢,下個月去做。”蘇淩道。下個月King滿六個月,迎來第一次發情時,絕育手術便可安排上了。
“汪汪~”King絲毫不知自己的蛋蛋即將離它而去,興致勃勃地盯著人家小泰迪。
溜完狗回家,蘇淩陪小方棋坐客廳的地毯上玩火車,藺封在沙發上看書。
晚上七八點,藺封給小方棋洗完澡,用浴巾包著放床上。
小方棋舒服地在被子上翻身,浴巾一開,露出光.溜溜的小身子。
“彆動,小心壓到左手。”蘇淩用乾毛巾給他擦頭發,看到他背上的細疤,忍不住摸了一把。
“癢——”小方棋咯咯地笑。
蘇淩擦乾他的頭發,拿了小內褲和寬鬆的T恤給他穿上。
“該睡覺了。”
“大哥哥,講故事。”
蘇淩將他塞進蠶絲被裡,調暗房間的燈,溫柔地說三隻小豬的故事。
小方棋一開始還聽得津津有味,過了十分鐘,已經睡熟了。
蘇淩憐愛地親親他的額頭,給他拉好被子。
浴室裡還有水聲,是藺封在洗澡。
他下床走到浴室門口,輕輕地擰開把手,推門而入,男人健壯的身材赫然入目,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藺封背對門站在淋浴花灑下,微仰頭,任溫水衝洗頭發上的泡沫。
蘇淩的視線從上往下移,更加的口乾舌燥。
他關門上鎖,迫不及待地脫掉衣服,加入淋浴的行列。
首先,一把抱住自家男人。
背後貼了個火.熱的胸.膛,藺封洗頭發的動作一頓,抹掉臉上的水珠,轉身回抱蘇淩。
“孩子睡了?”他低沉地問。
“嗯,睡了。”蘇淩親他的唇,桃花眼水光漣灩,“時間緊迫,快點搞。”
藺封:……
“乾嘛這麼看我?”蘇淩鼓起腮幫子。他也很無奈,好不好?帶娃的日子不容易,晚上兩人中間躺個孩,啥都彆想做。
今天難得孩子先睡了,不得抓緊時間?
藺封眸色微沉,倏地將青年壓.在浴室的牆上,凶.猛地封住他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