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時候寧夫人已經在努力補救,卻也依舊是無濟於事的。
惡名聲已經傳了出去,那便像是野火燒不儘一樣,根本就沒有辦法完全止住謠言。
其實,寧晚秋不讓高長羽出來,是打從心底裡為高長羽著想的。
齊文元之前又是那般的風光霽月,月朗風清的存在,和高長羽在一起,弄出來了壽宴的醜事之後,更是連帶著形象也一落千丈。
到底是已經在嘉元帝的麵前走了明麵的親事,旁人便是心中再如何欣賞齊文元,怕是正八經兒的官宦人家的千金是不會願意再和齊文元有著什麼接觸的,對於齊文元,日後也隻能敬而遠之。
但是……
卻是絲毫不影響她們看熱鬨的。
尤其是在聽見二駙馬的時候,這些閨閣千金們的八卦之心便是徹底的被燃燒起來,精神抖擻的看著齊文元和陳遠嘉的爭執。
齊文元更是被陳遠嘉激的眸光慍怒。
許知微原本正和高長雪打算離開國子寺呢,卻是突然瞧見了人群簇擁圍觀之下的陳遠嘉和齊文元等人,不由得拉著高長雪粘住了腳步。
“長雪,快看看怎麼回事?”
今日入學,許知微和高長雪同坐一處,因著第一次這般女子可以上學堂,也讓兩人心中隱隱有些激動,感情升溫也是很是迅速,就這般結成了友誼。
高長雪略微蹙眉。
她本是不喜歡湊熱鬨的,但是奈何許知微正在向著人群中看了過去,也便沒有拒絕許知微的喜好。
“你閉嘴!”
齊文元惱羞成怒,咬著牙,幾乎是從牙縫中吐出這麼幾個字,“不許這般胡說!”
陳遠嘉……
他怎麼敢!!!
明知道齊文元是那般的不情願這門被強行塞在自己身上的親事,可是沒想到陳遠嘉居然還敢用著這種語氣來奚落自己。
齊文元恨恨的瞪著陳遠嘉,陳遠嘉不但沒有半點害怕的,反倒是信步的到了齊文元的麵前,冷笑著的在他的耳邊勾唇,“不管這門親事齊世子到底願不願意,可終究是在皇上那點了頭,過了目的。”
“二公主也並非是大公主,倘若齊世子用錯了心思,恐怕到時候害了自己不說,還是要連累其他人。”
“我若是齊世子,那便必然不會這般得隴望蜀,小心想要的東西多了,是會承受不住的,不管大公主怎麼好,也不管我的心裡麵是作何感想,可你已經是失去了資格。”
“即便這般不甘心的眼巴巴的看著,可是最後害的人也隻有你自己罷了。”話音落下,陳遠嘉唇角的笑容便越發的深邃,腳步也是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
幼年時期的生活讓陳遠嘉學會了怎樣身處弱勢拿捏人心。
從前他一直都在韜光養晦,看似低調內斂,實則是在尋找機會,但是既然因緣際會的遇到了大公主……讓他有了走到人前的機會,那麼……陳遠嘉也樂意接受。
“今日齊世子數次露出端倪,最好日後不要再生出這樣不該有的心思了。”
“若二駙馬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遠嘉便先行告退了。”陳遠嘉突然挑高音調,二駙馬三個字卻像是烙印一般,被才生生的刻在了齊文元的心裡麵。
齊文元看著陳遠嘉瀟灑離開的身影目光噴火,葉承東和陳遠學看著齊文元的怒氣,忙不迭的到了四周幫忙攆走四處圍觀著的人。
“都看什麼看!”
“彆看了。”
“時辰不早了,趕緊回去吧!”
人群一哄而散。
可齊文元不但沒有要回來和高長樂同坐一處的位置,反倒是在眾人的心裡麵落下了個二駙馬這一稱呼!
“不是憑這個。”
“齊世子還不如說,憑您即將成為二駙馬要來的更有效果一些。”
撲哧
葉承東險些沒有直接被陳遠嘉的話給逗得笑了出來,而剛剛下學,國子寺陸陸續續的還有許多的學子並未離開,早些時候,也是被齊文元等人吸引過來了目光,此時正好笑的看著幾個人的熱鬨。
一句二駙馬,當真是叫人忍不住想要笑出聲。
高長羽……
怎麼說呢。
不管怎麼說,也是個金尊玉貴的公主,她母妃的身份在後宮又是極高的,隻是可惜高長羽自己不知道自重,竟然在嘉元帝的壽宴的時候做出那樣的事情,丟儘了臉麵。
哪怕時候寧夫人已經在努力補救,卻也依舊是無濟於事的。
惡名聲已經傳了出去,那便像是野火燒不儘一樣,根本就沒有辦法完全止住謠言。
其實,寧晚秋不讓高長羽出來,是打從心底裡為高長羽著想的。
齊文元之前又是那般的風光霽月,月朗風清的存在,和高長羽在一起,弄出來了壽宴的醜事之後,更是連帶著形象也一落千丈。
到底是已經在嘉元帝的麵前走了明麵的親事,旁人便是心中再如何欣賞齊文元,怕是正八經兒的官宦人家的千金是不會願意再和齊文元有著什麼接觸的,對於齊文元,日後也隻能敬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