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包姑的女兒,年十三,名字叫葛小紅,長得十分可愛,聰明伶俐。
隻是兩人的女兒並不想繼承父母的衣缽,拿包姑夫妻二人才決定收弟子傳承。
而除了包姑的女兒葛小紅以外,還有一個叫小同的小學徒,無姓,是包姑的夫婿葛仙鹿三年前收養的流民小孩,見其有天賦,即將準備收的弟子。
如今年十一。
要說的葛仙鹿,也是一仙風道骨的美男子,當然,這個世界的這個時期,也是和莫顏那個世界的魏晉時期一樣,各個顏狗,顏即正義,分外看臉行事,所以上位者皆是仙風玉骨,相貌姣好。
而這葛仙鹿葛仙師自然也不例外。
這葛仙鹿葛仙師是這南方很有名的一天師道人,遊曆行醫多年,行有諸多善舉,雖然沒有什麼武道修為,醫術卻甚精,而且無論論道講義,書法注解,都很有一手,是個很有學識之人。
之前對方為了學醫精進醫術,拜了包姑的父親為師,後與包姑兩情相悅,包姑的父親去世後,便娶了包姑為妻。
隻是這葛仙鹿是個向往自由之人,他遊曆世間多年,並不願意放棄這樣的踏遍河山,看千般樣貌,行醫治病的生活。
所以葛仙鹿不僅收弟子打算快些傳承醫術,還經常不著家,在外遊曆,時常隔個一兩月,甚至兩三月才回來,然後在家中坐個一兩月,再再出去遊曆行醫。
包姑也隨他,甚至偶爾葛仙鹿在外也遇到疑難雜症,還會邀自己的妻子包姑一路前行,一起研究病症,分外具有研究精神。
而前些日子,這位葛仙路葛仙師,風風火火的回來,說是又遇到了一樁棘手的病痛,邀了自己的妻子包姑前去,便隻留了三個學徒,及一個坐診大夫在這醫館之中。
所以此刻在這一館之中的最後一人,就是這醫館之中的那夫妻二人召來的坐診大夫,畢竟這夫妻兩人經常不在家,太不靠譜,醫館之中怎能沒有大夫,便又乾脆召了一個做診大夫坐堂。
莫顏將藥一一抓好包好,遞給了病人後,看了看正在執筆寫著藥方的年輕坐診大夫萬小芝,才轉頭看向了對麵竹簾後,盤腿坐在竹簾後無聊聊天的兩個身影上。
“你說這都三四日了,師父師母怎麼還不回來?”
“誰知道呢?可能又跟以往一樣,要十天半月才能回來吧,這才幾日啊?”那長得十分嬌俏可愛的小姑娘如此晃著腦袋,手中還抱著一隻貓咪,揉啊揉啊揉。
莫顏趁著太陽好,將一些草藥拿去後院曬了曬,癱軟著身體在後院的一隻大黃狗看到莫顏,懶洋洋地伸了一下腰,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她看了一眼那隻大黃狗,伸出手揉了揉它的大腦,便又回到了堂中去。
這醫館內養有一隻貓一隻狗,除此之外,還有兩隻兔子一隻鳥,和一隻小烏龜。
天上地上水裡都有,也算齊全了。
而這些小動物,都是那葛仙鹿葛仙師撿回來的。
那隻大黃狗是因為要被人家宰來吃了,被那葛仙師看到,看到那小狗泱泱看著他的眼神受不了,便將花錢其買了回來。
而那隻貓,這是一隻野貓下的崽崽,丟在一處人家的家門口,這個葛仙師往那處人家來往過了幾回,見小貓沒人管,便又拎了回來。
而兩隻兔子,一隻是葛仙鹿上山采藥時,看到小兔子受了傷帶回來醫冶,一隻還是在山上撿回來的。
而那隻鳥,也是翅膀受了傷,被其帶回來。
為此,這葛仙鹿沒少被自家妻子包姑揪著耳朵罵。
但包姑也隻是罵罵罷了,轉頭就將這些小東西照顧得分外好。
好在葛仙師自家女兒是個小丫頭,最喜歡這些小動物,這些小動物也算在這醫館呆的十分如意了。
莫顏走回堂中時,竹簾子後的兩個小孩還在聊,而且聊的還是最近,江南一帶,一些江湖人造作的一些事情,聊得分外興起。
看到莫顏忙完進來,還立刻喊了一句,“顏顏妹妹,快過來同我們一起聊,小同正在講最近江湖上出現的采花賊呢。”
聽到這句話,旁邊的萬小芝萬大夫還轉過頭喊了一句,“什麼采花賊?”
莫顏走過去,抓了一盤小乾果,撩開竹簾,盤腿坐了下去,一邊將果盤推到中間,一邊問,“采花賊嗎?說來聽聽。”
莫顏一問,旁邊那11歲的小同立刻神經兮兮的道:“你不知道,上次我同師傅遠出看診,住那士族人家家中,那士族家中好大,所住當夜就差點遇見了,當夜那個房勵那叫一個叮叮哐哐的,嚇得我一夜也未敢睡,後來才知是鬨采花賊。”
“怎麼說的?既然是世家,怎麼讓你們知道了?不怕傳揚出去損壞名聲嗎?”
“那家不怕,因為那家有好些個習武之人,當夜就差點沒把那采花賊捉住,即便沒抓住,也打斷了那采花賊的一條腿,一點也不怕外傳出去。”
“那家姓什麼?”莫顏隨口問。
小同隨口答:“好像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