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把自己說的淒慘無比,同時也求助於圍觀的人群,頭真的沒少磕,想要借助輿論的可憐間接的給掌櫃的施壓。
男人也是如此,附和著婦人,希望以買慘能夠混淆過去。
確實也有一部分耳根子軟的,看著他們又是磕頭又是下跪,哭的淒慘升起了可憐之心。
掌櫃的一句話讓他們果斷的閉上了嘴。
“如果你們覺得可憐,可以,幫他們賠錢,隻要賠錢劉某自當不會為難他們。”
掌櫃這通話一出來,一些人本就不怎麼多的可憐之心瞬間消失。
彆說七十八兩,就是七個銅板也沒人願意出的。
“掌櫃的,我們真的沒錢。”男子一再重複著這句話,然後目光隱晦的的示意婦人繼續。
賣慘既然不行,那就撒潑打渾,這麼多的銀子是萬萬不能賠的。
收到男人的意思,女人頓時大聲的嚎啕大哭起來,哭自己命苦哭家裡老老小小,哭掌櫃這是要逼死他們一家老小,哭著佯裝就要撞死在酒肆的立柱上,被兩個心軟的婦人拽住了。
哭聲加上勸阻聲,酒肆大堂鬨聲不斷,也把酒肆掌櫃的耐心徹底鬨沒了。
“行了,撒潑打渾在劉某這裡不管用,損壞東西賠錢是天經地義,哪怕就是官家來了,我們也是要賠的,不想賠也簡單送官,想必縣令大人一定會明察秋毫。”
送官這兩個字一出口,本來要尋死覓活撞立柱的婦人立刻停下想死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怕意。
此刻辛苦拉著婦人的兩名娘子若是還看不出婦人是演戲那就是真的缺心眼了。
旋即鬆開拉住的手,不滿的瞪了一眼婦人立刻不管了。
也因為兩位娘子的鬆手,突然失去重心,婦人一個趔趄摔在地上,不過卻也沒在尋死覓活了,目光看向了男人。
“你們可要想好了,鬨是沒有用的,我隻是酒肆的掌櫃,並不是主家,且不說這些銀子夠我乾上多少年的,我有沒有,便是有也不可能因為彆人的錯誤而自己賠,如我剛才說的不賠就送官,由官府裁定。”
說著掌櫃對著大堂裡的眾人行了一禮,“再此拜托各位替劉某作證兩人是孩子的父母。”
“劉掌櫃放心,我們自是願意做證明的。”
“是的,我們都會。”
人群中並不都是反應遲鈍的,有些腦袋靈光的已經看出兩人的不對勁。
劉掌櫃一說道送官二人似乎就特彆緊張,在聯想到之前那孩子否認是他們的兒子,這二人怕是真有貓膩。
想到這兒不少人才想起來看孩子,這才發現滿大堂的都是大人,那孩子竟然不見了。
“如此,劉某謝過各位了。”劉掌櫃又是一禮,旋即看向男女,“那咱們就見官吧。”
顯然已經失去耐心,不想再與他們掰扯,劉掌櫃不再提賠銀的事情。
自家事情自家知,聽出了劉掌櫃似乎真的想把他們送到官府,這對男女急了,他們哪裡能進官府,就怕是進了以後就再也出不來了。
旋即大喊道:“我們賠,我們賠銀子。”
婦人也趕緊點頭,神色更為緊張。
這下子就連遲鈍的人也看出了這對男女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