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蘭點頭,看向金寶金蛋,“你們呢?”
“我們也有”金寶指著自己和弟弟驚喜說。
古蘭點頭,不過是兩個糖畫,既然都帶他們出來了,又怎會小氣呢。
“公子,金寶屬虎,弟弟屬鼠”公子點頭,金寶趕緊說。
聞言古蘭看著攤主,“勞駕老丈,一條龍一頭虎一隻鼠。”
“欸,稍等。”攤主答應著,手裡的動作不停,很快一個飛天仙子糖畫完成,交給了等在一側的小姑娘。
在又做了一隻豬八戒後,便輪到安安他們的了。
直見攤主拿著糖鍋的手這一下,那一下,然後一番修飾後,一隻帶爪的金龍栩栩如生的呈現在桌麵上,粘上乾淨的木棍,攤主正要遞給伸手的孩子時,一位不速之客插了進來。
“這金龍不錯,我們公子要了”一隻手先安安一步從攤主的手裡拿過金龍,霸道說道。
“我的龍”眼看著就要拿到手卻被人拿走了,安安忍不住氣憤出聲,旋即委屈的看向了娘。
於此同時攤主也猝不及防的“哎……”了聲。
速度太快,哪怕攤主想要收回手都沒有來得及,糖畫眼睜睜的被灰衣小廝打扮的年輕人拿在手裡。
隻見這人隨手丟了幾個銅板,目光輕視的掃了眼攤主及圍在周圍的人,轉身就要離開。
可惜,敢搶了她兒子東西,古蘭又怎會讓他離開,瞥了眼夏木。
在這人丟錢轉身的瞬間,被夏木擋住。
人高馬大的他單單這麼一站,威懾力就足足的,這人的表情瞬間皴裂。
“你是哪棵蔥?想乾什麼?知道我們家小公子是誰嗎?擋了我的路,耽誤了小公子的糖畫,小公子怪罪起來你吃罪起嗎?識相的趕緊讓開。”
麵對著比自己高了整整一個頭的男子,灰服人非但沒有收斂,還輕蔑的看著擋路男子身上的粗棉裳,撇撇嘴,囂張的說著。
不僅如此還用手試圖去推夏木,可惜無論他如何用力,眼前人就像是一堵牆一樣紋絲不動,這讓他氣惱起來。
“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趕緊讓開,否則等我們的人來了,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
威逼不行開始威嚇了,在他以為對方會被嚇住的時候,對方的目光反而變得嚇人起來,仿佛像看一個死人一樣。
灰服人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看著麵前高出一個頭的男子,心裡才開始有些緊張了。
以往無往不利的招數竟然不靈了,這些平頭百姓不是最怕招麻煩嗎?怎麼這一次不一樣。
他的想法是沒錯,如果是其他人肯定也就讓了,畢竟多數人還是不想惹麻煩,小廝都這麼囂張可見主家是有能耐的,都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
但是,他遇到的是古蘭,是一個疼愛孩子而不怕麻煩的人。
他搶了安安的糖畫,作為孩子母親古蘭又怎麼會允許這樣事發生。
“哦……怎麼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法?本公子這輩子喝的酒不算少,就是這個罰酒還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不若你說說是什麼味道?又或者你是想親自嘗嘗?
還有你在外麵這麼囂張你家主子知道嗎?不過是一個下人就敢這麼囂張,不知道了還以為你是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