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夫,做為一名大夫老朽真的很佩服你,這麼重要的縫合術老朽真是沒想到你二話不說就教給我,這胸襟老朽自歎不如,但這麼重要的醫技老朽也不能白學,你儘管提要求,隻要老朽能夠辦到的,絕不二話。”鄧大夫有點激動。
“什麼都行?”古蘭一跳眉。
“呃……當然是能力所及不違背道德律法的情況裡。”鄧大夫有些尷尬。
見次古蘭笑起來,“行了,不嚇鄧大夫了,我可是個良民,又怎會去做做奸犯科之事,放心吧。”
“是是是,僅憑今日古大夫見危險不懼,毫不猶豫出手就可見古大夫品質之高潔。”
關於這點,古蘭笑笑沒有接話。
或許吧,主要是迎麵碰上了,既然有這個能力,讓她眼看著孩子被撞肯定是做不到。
對於孩子她向來是狠不下心。
但古蘭可不想要這個名聲,品質高潔心善之人可不是好當的,有時候還會緊緊束縛住一個人,這不是她想要的。
想想古蘭開口:“既如此,行吧,就依鄧大夫的意思,你看著給點吧。”
鄧大夫:“……”
天底下最難的就是看著給,倒是難住了他。
不過他話既然說出來自然就不會收回去。
而且這縫合術確實很重要,若是運用到戰場上能救不少人的命,價值還真是沒辦法估量。
“古大夫,你稍等會。”想明白的鄧大夫急匆匆向後方內院跑去,而後沒用多久再次出現,手裡拿著一個木盒。
“古大夫,你看看”鄧大夫將木盒放在古蘭麵前。
古蘭挑眉,緩緩打開了木盒。
最上方是幾張銀票,銀票下麵是一本書。
銀票古蘭沒意外,但這書……古蘭拿了起來,疑惑的看向鄧大夫。
“這是我行醫幾十載來對於各種疑難病症記錄的手劄,記錄著老朽的一些心得,古大夫將這麼重要的縫合術教給老朽,老朽自不能吝嗇,加之老朽醫術還尚可,就厚著臉皮將手劄借與古代夫一觀,還望不嫌棄。”
聞言,古蘭一驚,竟是行醫多年記錄的手劄,這太貴重了。
這般重要之物除了親近之人哪裡會輕易拿出來,古蘭真沒想到鄧大夫竟會拿出此物。
忙將手劄推到鄧大夫麵前,“鄧大夫,這太貴重了,你還是收起來吧。”
“老朽既已拿出又怎會收回,說讓古大夫一觀就一觀,而且也沒有古大夫想象的這麼貴重,不過是我的一些心得,”鄧大夫原本還有些舍不得,古蘭客氣他反倒看開了。
能會縫合之術的大夫,想必醫術應是也定不凡,他手劄記載的雖都是自己摸索出來的一些心得但還真不一定對他人有用,實在是他也沒什麼能拿出手的,故而才會將手劄拿出來。
“不行,小子還是不能收,且木盒裡的銀票已經足夠了。”
古蘭說著將木盒裡的銀票拿出來,共五張全是百兩的票子。
她教縫合術也沒想圖什麼,其實隻純粹覺得多一個人會就能多讓傷者少受些罪,這些銀票已經是意外之財了。
雖然她對手劄是挺感興趣的,但彆人的心血還是應該尊重的。
“老朽說了……”
“鄧大夫,我明白你的心情,覺得學習了我的縫合術心中過意不去甚至欠了我,但真不必如此,這方法小子也是偶然學來的,是一位老先生,教我之時便說,他日有機會便要將此法傳出,讓更多的人受益,小子不過是滿足老先生的遺願罷了,手了這些銀票已然不少了。”
“你收好”說著古蘭將手劄放到鄧大夫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