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的,我還要感謝東家給我這個工作呢。”
雖然家裡也做著芽菜生意,現在日子過的是曾經想都不敢想的,手裡也是一日日寬裕。
儘管是沒有地,也是不缺吃喝的,但誰會嫌錢多呢。
每月一兩多銀子呢!他這個種了幾十年地也隻懂種地的莊稼漢子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年紀了竟然還能掙這麼多的銀錢,心裡特彆的充實,隻要好好的乾,買地根本就不愁。
“是胡叔地種的好。”古蘭真心道,有了他們,讓她這個不懂種地的門外漢省了多少功夫,就連夏木他們也都跟著學了不少,將後院的菜地伺候的妥妥當當。
古蘭的誇獎讓這個老實的莊家漢子忍不住的笑起來,微微有些佝僂的背部也似乎挺直了些。
到家後,用了早食,古蘭就把金管家叫到了跟前,將胡叔的話重複了一遍。
相信接下來的事情,有金管家在應該會安排的明明白白。
然後除墨刑的事也被古蘭提上日程了。
一呢現在天氣正好,二十多度不冷不熱,再過半個月真正熱起來後不利於傷口恢複。
再者,既然答應了林夫子,在村學開學前就要做到,免得孩子們童言無忌,會是去戳林夫子的傷口。
還有金寶金蛋兩個孩子,冬日裡之所以沒動手是太冷了,而後又太忙了分不出精力,這會能空閒幾日就抓緊把這件事辦了。
至於家裡的其他人,古蘭暫時沒有這個想法,再等等看他們的表現吧。
藥水的材料已經配齊了,但具體的比例配置還需要實驗。
這一日古蘭將自己關在房裡一整日,大多的時間都待在空間裡做實驗。
好在空間裡量杯什麼都有,經過數次實驗,又拿了空間裡暈著兔子反複做著實驗。
可憐的兔子,不吃你了回頭放生,但該做的實驗還是要做,直到瞧著實驗成功後,深入到兔子體內的墨在化學藥水的侵蝕下慢慢的滲出,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古蘭鬆了一口氣。
當然既是化學藥水,肯定對皮膚會造成一定的傷害,但這種傷害已經被古蘭降到最低,雖然會潰爛,好好養護養好也是可能的。
墨跡已經侵入肌膚,在沒有激光的世界,這是最好的辦法了,雖然會受罪,但總比挖肉要強。
相信比起留疤,他們更不願意臉上永遠留著罪人的印記。
而且也不一定會留疤,大人不敢說,但是孩子的皮膚再生能力強,興許不會留疤。
配好藥水,晚食後古蘭便將林夫子父子,金寶金蛋以及金管家都叫到了廳房。
在數盞搖曳的燭光中,她將配好裝在小瓷瓶中的藥水拿了出來。
“公子,這是什麼?”正納悶呢,便看到主子拿出一個瓷瓶,金管家笑問。
“還記得我曾經答應你的事兒嗎?”古蘭瞥了眼金管家。
聞言,金管家心頭一震,那件事他怎麼敢忘,心裡一直都記掛著呢。
這些日子他努力的做事,就是想要討好主子,希望主子早點能替孩子們除去臉上的墨刑,哪怕是去掉三成四成都行。
想到這兒金管家激動了,聲音禁不住顫抖,“公子,您的意思,您的意思是說要幫孩子去墨刑。”
一激動金管家將一頭霧水的倆孫子拉跪在地上就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