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是十拿九穩的一刀,砍刺出去的那瞬間,看到年輕公子麵上自若的澹澹笑意灰衣男子便知不好,可惜招式已出在想收勢已經來不及。
再然後他最後的記憶就是應該被他手中刀砍中了公子如殘影般消失,而後整個身體突然飛了起來,接著什麼都不知道了。
看著倒在地上口中吐血的五人,古蘭又每人輕輕賞了一腳
“好好的收了錢不好嗎?非得這樣。”
說著拿出繩子將人捆了個結實,丟到了馬車裡,搖搖頭,繼續趕車回村,悠哉的模樣根本看不出剛剛打暈了幾個人。
到家時門口還排著隊,金管家還在忙。
而後將人交給了夏木,關進了小黑屋守著,剛到正院就被師傅堵了個正著。
瞧著陰陽怪氣冷哼掃著自己的師傅,她趕緊陪上笑臉。
“師傅,您回來了,讓徒弟好想。”
“聽說我走後這段日子你忙的不可開交,又是釀酒又是製什麼東西,還又忙著開作坊,老頭子可不相信你會想我。”
“你說說,你一個小……”淩神醫猛的一頓,看了看不遠處的幾個下人,聲音不自覺的放小了些,“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你心咋就那麼大呢?不要身體了,不想好了,不能過度勞累,不能過度勞累總是當耳旁風,想要身體好的快就得好好修養,你這樣彆說三個月就是半年也好不了。”淩神醫越說越氣,不高興的瞪著古蘭
“師傅,我錯了。”古蘭果斷認錯,不然這老爺子有的碎碎念了。
“又和為師來這一套,知道錯了為什麼還屢犯。”淩神醫依然吹胡子瞪眼,不過語氣比先前緩和了些。
“徒兒真知道錯了,師傅你也知道,這些都是我先前計劃好的真離不開我,不過我沒怎麼動手,都是手人乾的,真累不到我,您就彆生氣了,你這一路辛苦回來定累壞了吧,都怪徒兒怎麼就選擇今日出門呢,都沒來得及去接師傅。”
“哼,彆以為這樣我就不計較你不珍惜自己身體的事,你要是敢砸了為師的招牌,為師與你沒完。”
“不敢,絕對不敢,師傅您這不是回來了嗎?由你看著我,徒弟哪敢呢。”古蘭討好的看著老小孩兒。
“師傅,您先進屋歇著,徒兒給您泡茶去,順便你也給徒兒講解幾處不甚明白的地方。”
明明知道這丫頭是在轉移話題,但偏偏他就吃這一套,醫學方麵更是一刻都不能等。
“喝什麼茶,有什麼不明白的趕緊的。”邊說著淩神醫由著古蘭扶進了廳房。
師徒倆一個教一個問,很快,一個時辰過去了,其實很多問題就隻是卡在那麼一個點上,經過師傅稍稍一點撥,立刻恍然大悟,問題立馬迎刃而解。
以往這種時候都是自己慢慢理解,然後買書查資料,現在這些不需要了,再大的問題隻需要一個師傅即可。
如今她再也沒有最初時覺得多了個師傅就像是多個麻煩一樣的感覺了。
晚食,除了古蘭為了表現表現親自下廚為師傅獨炒的幾個菜以外,其他的都是悅來樓帶回來的,經過蔡餘重新加熱一下,鋪滿了一張桌子。
一老一大十幾個孩子熱鬨鬨的將一桌子美食吃了個乾淨,同時大黑也蹭了個肚飽。
幸虧它整日不閒著,滿院子裡瘋跑,不時的巡視著它的地盤,無論馬廄還是牛圈羊圈家禽圈在大黑的眼裡都是它所看管的所有物。
也正因為有這些的存在,夥食這麼好,這家夥才沒肥成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