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表演的不錯,但是他們忘了正常人遇到這種被綁的情況,第一反應是想逃,第二反應是害怕,而他卻沒有害怕,不僅沒有啊還瞪眼,這無辜的模樣就要大大的大打折扣了。
“我是誰”此人成功的將古蘭注意力從湖一臉血的男子身上轉移過來。
“壯士,你莫不是認錯人了吧”
好運男子一臉的懵逼,這次演技過關。
“你猜我認沒認錯人。”
明明是笑著說的,散發出來的氣勢卻讓兩人身上不由的顫栗。
“哈哈……我怎麼知道”男子僵硬的露出一抹笑,想要試圖蒙混過去。
“說吧,為什麼從軍營出來就一直跟著我們,你們是乾什麼的有什麼企圖。”
古蘭懶得在和他扯皮了,時間不多解決他們還要回軍營呢,以免安安和康康擔心。
“壯士你誤會了,真就是湊巧……”
“湊巧什麼,湊巧從軍營一直跟到現在,你這是在侮辱我的眼力還是在侮辱我的智慧,誰湊巧一路跟到現在,我這麼說你相信嗎”古蘭嗤笑一聲。
“好心告訴你們我不僅醫術好功夫更是好,現在還能好聲好氣是因為你們雖跟一路,沒出手沒做什麼錯事沒給我們造成既定的傷害,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不說我可就不能保證自己性子還能這麼溫和可親了,知道醫毒不分家吧,我有的是辦法能讓你們開口,不過到時候可不敢保證會這麼舒適了。”
說話間古蘭走到鼻梁斷的那位旁邊,在男子驚懼的目光下不嫌棄的按在了斷裂鼻梁上,似乎在做著檢查。
男人疼的眼睛一抽,不過卻忍住沒有發出聲音,心裡狂罵日了狗,要是知道他們早就暴露了,絕對不會跟到現在,將自己陷入了如此艱難困境之中。
“嗯,真斷了,可憐啊!想不想治我可是大夫,當然若是不想以後也就沒有必要治好了,你說對嗎”一番警告意味的話語明說說的是輕柔異常,卻讓倒黴男子遍體生寒,根本不敢與古蘭直視。
“想的話就回答我剛才的問話。”
威逼利誘威逼古蘭齊上。
倒也沒覺著一下子就能嚇住這兩人,畢竟能為盛京那位乾活要是隨隨便便就能倒戈彆人也不大現實,不過是想看看這兩位的表現。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片晌後兩人沒一人開口,甚至連目光都沒有交溶過。
“很好,看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古蘭笑著。
微笑著的他看起來真的很溫和,溫和到讓兩人不住的蹬腿後退著,齊齊打著寒顫。
接著就看到他們的目標人慢條斯理裡的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瓷瓶。
“知道這是什麼嗎”
話語間依然是極其溫和,但在兩人那兒感受到的卻是森森的惡意,尤其感受到男子身上越來越盛的氣勢。
兩人瞪大了眼睛,他們竟然感受到了一股極其強烈的血煞之氣。
血煞之氣這麼重,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此人手裡沾染了大量的性命,絕對不是他們表麵看到的瘦弱,不堪一擊的大夫。
也是,要真是不堪一擊,又怎麼可能發他們,又怎麼讓他們覺得自己反而是不堪一擊,僅僅一個照麵便沒有還手之力。
要真是弄死他們,確實非常的簡單。
想到會死,兩人神色均是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