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陸時亦確實潔身自好,即便有人故意說假話栽贓,也拿不出任何證據。
“......你們能不能彆磨嘰了,”這時,年輕男孩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摔,十分不耐,“要說就快點說,好吧各位?”
“好,”會長正色道,“這間屋子一共有八個攝像頭,請對你們的言行負責。”
聽到“攝像頭”,陸時亦心想,今天真是場惡戰。因為從進來開始,那男孩便對他表現出十成十的惡意,必然是有多少臟水,就要往他身上潑多少臟水。
然而,聽到男孩說出的第一句話,陸時亦就愣住了。
“陸時亦最後一次地下賽我正好在場,那時候他還沒注冊,等注冊之後,他確實再沒出現過。”
男孩撇撇嘴角,“陸時亦這個人吧,又傲又賤,可是......”
他白了陸時亦一眼,“可是違反規則的事他從來不做,還喜歡多管閒事,不讓彆人做。”
陸時亦聽的又生氣又想笑,沒想到有人能把好話說到這麼難聽。不過有他和老鐵的幫忙,這場問訊比想象的輕鬆得多,也結束的快得多。
會長秘書把紀要拿給會長看,會長點點頭,滿意道:“好,具體情況我都了解了,你們先回去吧。等開完表決會,處理結果將會通過摩協官網下發。”
看他的表情,陸時亦知道自己基本上脫離危險,鬆了一口氣。
隨即他看到那男孩起身離開,便也和會長打了個招呼,匆忙追了出去。
“等一下!”陸時亦叫住他,“你是誰?”
男孩:“......”
“真他媽操蛋,”男孩氣成一隻河豚,“你是不是還想嘗嘗被潑油漆的滋味兒?”
“爸爸叫孫昊,你給爸爸記住了!”
這事真不怪陸時亦,剛開始認識孫昊時,他沒把孫昊放眼裡,懶得記孫昊名字。
後來忘了孫昊,純粹是失憶症的鍋。
“......謝了啊。”陸時亦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索性不解釋,跟對方道了個謝。
孫昊無所謂地聳聳肩,“不,我應該感謝你。走了,拜。”
說完他徑自離開,看起來並不像多感激陸時亦的樣子。而陸時亦也沒攔他繼續刨根問底,隻是記住了他的名字。
最近陸時亦記憶在一點一點慢慢恢複,有的時候一覺醒來,腦子裡突然會多出來許多事,離奇且熟悉。
由他的角度看那些畫麵,既像旁觀者,也像參與人。看到一些過於荒誕的場景時——比如他把薄謙壓在衛生間裡要微信號,他都恨不得自己想不起來。
出了摩協,王君問他:“陸先生,您回家還是去公司?”
“薄謙讓你問的?”
“......是。”
那他還有得選嗎?陸時亦嗤了一聲:“去公司。”
對於他的選擇,薄謙早有預料,已經命人在身邊擺好椅子,非常過分的沒讓陸時亦去沙發上葛優癱一秒,直接召見到椅子上。
陸時亦配合地過去,單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盯了五分鐘文件,開始打哈欠,“這也太無聊了吧。”
“我也覺得無聊,”薄謙道,“所以才讓你來陪我。”
“就會說好聽的......我陪你有什麼用,不還得看文件?”陸時亦毫不留情拆穿。
“也不是,還有其他方法。”
邊說,薄謙邊用雙臂圈住他,把筆塞進他手裡,握著他的手,在“領導意見”處簽上自己的名字。
陸時亦仔細端詳這兩個歪歪扭扭的字,“好醜。”
“那再練練?”
“嗯。”
於是接下來,薄謙握著陸時亦的手繼續練簽字。練著練著,也不知道誰先起的頭,兩人不知不覺親到了一塊兒。
之前因為有王君在,不敢吻的太激烈。這次周圍空無一人,陸時亦甚至能聽到唇舌攪動出的水聲。
“走了這麼久,”陸時亦瀕臨窒息之前,薄謙低聲道,“你有沒有——”
“有,不用問。”陸時亦打斷他。
“我想你,很想很想你。”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卡文來晚了,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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