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闌夕還在國外休養,彆墅裡除了管家們之外,大部分時間都是無人來住的。
坐在車上時,薑奈心情有許些緊張,看了看自身的打扮,一身墨綠色的棉質長裙,沒化妝,長發也是柔順的披在肩上,怎麼看都不像是這高門大戶裡的女主人。
她倒是演過古裝劇裡的長媳,就不知道謝闌深家裡,有沒有那些繁雜的規矩了。
試探了兩句,就被謝闌深看出她的不自在,手掌覆在她的柔軟手背上,寬慰道:“謝家嫡親係沒什麼人了,旁係倒是還有長輩,不過那些人都不重要。”
帶薑奈來謝家,比起領了張結婚證,這個舉動更是承認了她的身份。
整個家族上上下下,都會知道老宅終於有新的女主人了。
到了謝家時,眾人已經待在一樓的偌大客廳裡等候,都是陌生臉孔,默契地暗暗打量著薑奈,又不敢太直白。
有個旁係的伯父主動上前,態度溫和跟她打招呼。
雖是長輩,卻不敢小瞧了薑奈新進門的晚輩。
謝闌深什麼樣的人,最忌諱什麼。
整個謝家都清楚,要知道將來他的孩子,都是會讓薑奈生。
換句話說,可能往後幾十年……
謝家的家主要換人,肯定是薑奈生的孩子上位。
所以得罪不起,隻能奉承著。
在場的眾人都紛紛效仿,不提薑奈的出身與明星職業,擺出慈祥和藹長輩該有的姿態對她噓寒問暖了整晚,恨不得能就地培養出深厚的感情。
場麵走完,直到深夜淩晨才散場。
薑奈經過這一遭,覺得應酬起偌大的家族,比當明星參加晚會還辛苦。
這些人說一句話,總能細品出三層深意,她整晚隻顧著微笑,當個吉祥物了。
而謝闌深顯得雲淡風輕,自小就出生在這種環境下的,對他來說,跟長輩們聊天,就跟家常便飯般簡單。
等帶薑奈上三樓的主臥,一進門,見她迫不及待地往床上撲,薄唇饒有意思的在笑:“這麼累?”
薑奈遲鈍地將細高跟鞋扔下來,抱著被子打了個滾,深呼吸後才抬起腦袋,似抱怨,更似撒嬌:“你都不知道……我怕說錯一句話惹出笑話,讓你丟了麵子。”
謝闌深逐步走到床沿,修長有力的手幫她揉了幾把細腰,緩解下僵坐的後遺症,薄唇低緩出聲道:“他們不會讓你惹笑話的。”
在謝家,誰敢光明正大的看當家主母笑話?
怕是欠他收拾。
薑奈知道是自己不習慣,也努力去適應高門大戶裡的生活,將腦袋去蹭他的手掌心,無意間的舉動顯得格外柔軟,招男人疼。
謝闌深剛開始還是純粹想緩解她疲憊,逐漸就換了種方式來。
這裡是謝家,她第一次以女主人身份踏入的地方,也是他長大生活的地方。
想到這點,薑奈就格外的敏感,沒堅持多久就徹底服軟了,腦袋靠在男人肩膀上,柔軟的唇貼著他結實肌肉,輕聲說:“每晚都做這事……”
室內溫度很高,空調開低也沒多大用。謝闌深不用她配合什麼,就能輕易從她這副身子享受到,長指扣住的腰肢很滑,一邊淪落,還不忘分出幾分神,和她理智的分析起來:“我們一年多沒做了,平時又聚少離多,算下來做的次數還是算少,你看,每次進去你都很快就到了……跟初次似的。”
薑奈聽得茫然,但是有一點謝闌深說的不假,她在這事時而大膽,時而卻害羞到極致。
連喘的話,都是不敢太大聲,隻有無意中攀著他肩膀時,會失聲哭出來。
一晃上半夜就這樣過去。
薑奈累的把自己裹在被子裡,連手指都懶得抬起,主臥的燈光被調到最暗,謝闌深先是倒杯水,讓她潤喉,後來就披著睡袍慵懶地坐在了旁邊,修長手臂摟著她,同時拿起她的手機點開新消息,轉述給她聽。
秦舒苒把明天的工作行程,都發過來了。
薑奈迷迷糊糊聽著,不過一聽到讚助商給來的禮服,是開叉款式的,她猛地清醒,去掀開被子看自己的腿。
“你做什麼?”謝闌深看她驚慌失措的舉動,好笑道。
薑奈卻一副完了的表情,眼睫抖了兩下:“這裡都是你咬的,穿禮服會被發現。”
她說完,去要手機,快速地給秦舒苒發短信,詢問能不能換件保守款式的。
隻要不露腿的,彆的都行。
秦舒苒還沒回複,倒是謝闌深不緊不慢地將被子掀起一角,看了下他的咬痕,眼底濃墨似的笑意更明顯了,做了壞事還不賠罪:“這位置都能露,禮服是有多性感?”
聽著口吻,還略略帶著不滿意。
薑奈溫柔的解釋道:“走個紅毯,就穿幾分鐘的。”
謝闌深俊美的臉龐神色不明,也沒強製說不讓穿。
過了會,秦舒苒換了件露背的禮服發來消息。薑奈秀長的指尖輕點,正要回複這條可以,就先察覺被子徹底讓男人扯開了,防不勝防地,纖美白皙的背部被他咬了口,重重的那種。
謝闌深故意搞破壞,也不讓她穿露背的。
薑奈一時無言,回過身說他:“你不想讓我穿這兩套?又不說……儘顧著咬我。”
謝闌深還不承認,靠在床頭,氣定神閒地說:“沒讓你不穿,可以穿。”
品品這話。
大度的很
但是,她要敢穿的話,怕是要被吻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