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珠X萬年寡(事後來根煙?...)(1 / 2)

上癮 今嫿 14149 字 8個月前

後半夜, 剛剛洗過澡的遲珠穿著一件鬆垮的珠光銀絲睡袍,抱著枕頭趴在床沿,胸前微微敞開一些, 露出肩頭, 以及在暖黃夜燈下的雪白肌膚,看起來整個人都格外的美好。

她不說話的時候, 倒是能稱得上美如畫卷這四個字。

很快, 奚萬清也簡單洗了下, 折回客廳翻出藥膏, 邁步走到了跟前來。

他的身影擋住了光, 遲珠玩手機的手指一頓, 還沒抬起頭,隻見睡袍被撩起, 一股帶著淡淡藥香,又有點冰涼的藥膏貼在了她腰線部位。

長年拍戲的人, 幾乎都會有點腰傷腿傷什麼的。

遲珠犯懶起來時,是要命的。

哪怕腰部有點損傷, 都能憑著骨頭縫裡那股勁兒硬抗著, 心想忍忍就過去了。

很少有人會像奚萬清這樣,關心的話一句不說,直接給她貼個最見效的藥膏。

遲珠放下手機,主動地去環住他的肩膀, 漂亮的眼睛瞅著看個沒完,情緒不知為何突然上頭,故意在他秀長的鎖骨處咬了口, 下了重力那種。

奚萬清手掌摁著她腦袋,啞著嗓子說:“屬狼的?”

遲珠就是故意要在他身上留點痕跡, 未了,還要強詞奪理:“賞你的。”

奚萬清不跟她計較,抱著一起躺在了這張淩亂的雙人床上。

他把燈調暗,隻能分辨出彼此的輪廓,薄唇輕輕地落在她的眼上,又沿下,鼻尖和唇角沒有落下。

遲珠心想老男人本質上果然粘人,才分開大半個月,就開始要事後溫存一番了。

哪有平時事後半根煙,不是拉著她繼續,就是做到睡為止。

遲珠也禮尚往來,乖巧的枕在他的胳膊上,還很貼心問了句:“要不要給你找根煙?”

奚萬清說不用,壓著她薄背:“睡好,彆折騰。”

遲珠隻好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安靜不到三秒,手就不安分了:“你最近都在健身?多了兩塊腹肌啊,嘖嘖,跟你對戲的那位陸影後有福了。”

“你怎麼不說自己有福?”

“又不是我要跟你在劇組朝夕相處三個月……薛經武那個王八蛋把電影的尺度拉到多大?嗯?也會像我這樣,躺在你懷裡對你上下其手麼?”

奚萬清閉著雙目,嗓音淡淡:“三場親密戲。”

遲珠聽了不知心裡咯噔什麼,尾音來長:“哦。”

隨後,還要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那你自由發揮麼,還是照著劇本來演?”

“劇本。”

“三場什麼樣的?”

“浴室,車裡,遊泳池。”

“……”好家夥,該刺激眼球的地方都安排上了。

遲珠又想陰陽怪氣了,話到口中,卻說:“那感情好啊,聽說陸文茵還被評為過最性感的女明星呢,天天沒事就營銷自己那副身材,大長腿什麼的……你要犧牲點色相跟她脫光了在水裡來一場,票房絕對大賣。”

奚萬清掀開眼皮,視線透過半暗的光落在她那張口是心非的臉上:“這麼大度?”

遲珠咧嘴笑:“感動到了吧?現在有沒有發現我這個女朋友溫柔又善解人意,是十裡八村都找不到的好姑娘……”

見她自誇,奚萬清竟然還順勢往下接這話,薄唇吐字清淡,毫無鋪墊地來了一句:“嗯,我們結婚吧。”

遲珠原本還有一籮筐的話要誇自己的,卻被他這句結婚,給堵了回去。

氣氛靜了半響,她先是回過神,尷尬地笑:“鬨呢,你不用感動到這份上吧。”

奚萬清見她要往後移,手掌壓著那薄背,輕易地就將人兒給困在了懷裡,嗓音依舊不變:“被嚇到發抖了?”

遲珠想嘴一句我才沒有發抖,又覺得自己好像真是在抖,說出的話就顯得格外底氣不足。

她打著哈哈,說自己累了,企圖將這話題給翻篇過。

好在奚萬清沒有死皮賴臉的追問她願不願意結婚,這後半夜算是勉強相安無事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遲珠特彆能睡,抱著枕頭迷迷糊糊的,不想起。

期間,奚萬清早起都出門了一趟,待回來,見她還把自己鎖死在床上,俯身,膝蓋跪在床沿,伸手去撈:“這次休息多久?”

遲珠困倦到眼睛都睜不開,卻奇跡般還能跟他對話:“唔,幾天吧。”

新劇拍完,她手上還有一大堆劇本要看,又有商務活動什麼的又接上了,忙到不沾地呢。

奚萬清在她太陽穴處碰了碰,說:“那夠時間了。”

聽到這話,遲珠吃力地睜開眼去看他,透過早晨溫暖的陽光,這張臉倒是出奇的俊秀,抬起手指,堂而皇之地去占便宜,嘴上問:“乾嘛,不會是想綁架我去民政局吧?”

昨晚是沒做好心理準備,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一下子失了伶牙俐齒的本能,這會兒睡一覺,還敢拿這事開玩笑了。

奚萬清敷衍的對她扯了扯薄唇弧度,手掌拍了拍臉蛋兒:“起床,換身衣服跟我出門。”

反正也被他折騰醒的差不多了,遲珠沒有賴床,光著腳踩著地板上他昨晚脫掉的襯衣長褲,一路走到浴室去洗漱,知道要出門,特意挑了一條紅色掐腰短裙,露著雪白細腿,看起來俏生生的,還化了淡妝。

還以為要見誰呢,結果跟去了才知道。

奚萬清昨晚的工作是沒有結束的,純粹被她的消息給勾回家。

上午時,他和導演薛經武,製片人和那位影後陸文茵約在了一家茶館裡,繼續談電影的事宜。

遲珠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被帶來,當看見茶室裡風情萬種的陸文茵時,頓時後悔出門前,沒往臉上多塗一道粉。

打招呼時,場麵還算客氣,畢竟她是奚萬清這個萬年寡這麼多年,唯一公開承認的正牌女友。

圈內的人心裡都有數,遲珠這分量,可比以前那些沒有名分的,重要多了。

遲珠是個識趣的,沒有纏著奚萬清不放,客道話該說的說完,就自己找了個屏風後的沙發坐,拿出手機打遊戲,來消遣著坑爹的時光。

早知道,還不如窩在家睡大覺呢。

屏風後,男人們的低聲竊語聲傳來,不一會兒,陸文茵走了過來。

她打量遲珠的眼神談不上友善,就像是看貨架上的一件商品,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挑剔了個遍。

許是想不通,這種圈內作風不好,誰紅就跟誰玩的女人,是怎麼得到奚萬清的青睞。

遲珠繼續通關自己的遊戲,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陸文茵。

愛看就看唄,少不掉幾塊肉。

半響後,陸文茵在旁邊沙發落座,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口,似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遲珠妹妹,看到你,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有關你的八卦。”

遲珠沒搭理。

也不妨礙陸文茵用很是好奇的語氣問她:“你和申城的太子爺有過一段?我是指給他做過情人嗎?上次我參加酒會時,不知是聽說誰的,你好幾部大製作的劇,都是同等交換來的……”

一個女明星想要跟資本家置換資源,還能靠什麼?

明眼人不用想就知道了,靠身體,靠賣色相唄。

陸文茵故意要揭短,想看遲珠聽後盛怒的笑話。

結果遲珠手機傳來通關遊戲的恭喜聲音,她伸了個懶腰,像是半天才想起她這麼一號人,似笑非笑地挑起唇笑:“沒辦法啊,誰讓我長得美,把男人迷的神魂顛倒呢,顧明野非得把頂級資源捧到我麵前,推都推不掉……還有奚萬清也鬨著一定要跟我公開戀情,真是煩人。”

說完,她還特彆婊的撩了一下頭發,對陸文茵以表同情:“還是羨慕陸姐姐你啊,沒個男人管著,多自由自在呢。”

陸文茵:“……”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小賤人。

論起撕逼吵架,遲珠在娛樂圈就沒輸過誰,急眼了,還能上去跟你兩巴掌。

反正從小沒媽疼沒爹護,自己琢磨出了一套生存之道,彆人欺負到頭上,還不還手,都沒有比這更差的處境了。

所以不如打贏了圖個一時痛快,也不能助漲對方氣焰。

陸文茵這局慘敗收場,冷著臉起身離開沙發。

遲珠唇角的彎度這才壓下,對她的背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傻逼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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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萬清那邊深度合作已經談攏的差不多,薛經武是千辛萬苦才把這位爺請來,為了討好他,看了眼屏風那邊的方向,說:“我這還要一個很出彩的角色適合遲珠老師,鏡頭不對,可以說是友情客串,片酬雙倍……”

旁邊陸文茵剛坐下,嘴角想揚起的笑又僵了回去。

她暗暗掐著手心,搶話說:“薛哥,人家遲珠妹妹現在是雙料影後,怎麼會願意給人當配。”

薛經武想想也是,瞬間有點惋惜。

誰知奚萬清應了下來,提到遲珠,臉上沒了清淡疏離的神色:“嗯,把陸文茵跟我那三場的親密戲,都改成遲珠的角色,她會出演。”

陸文茵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險些要脫口而出質問為什麼。

出演這部電影,她就是衝著劇本有和奚萬清親密戲來的。

當年兩人合作過一部文藝片,因戲結緣,也好過短暫的一段,後來緣分太淺,就默契地分道揚鑣了。

這次她還想著與奚萬清能舊情複燃,再次因戲結緣。

結果薛經武一口就答應下,這就如同朝陸文茵的心窩子裡捅刀子,再也笑不出。

她想為自己掙,結果被旁邊的製片人拉下。

這部電影身為女主角是沒有半點話語權的,因為是雙男主的戲。

倘若說多了惹男人不悅,隨時換個人,也不是不可以。

陸文茵隻能憋著火氣,壓下了當場走人的衝動。

屏風那邊的遲珠運氣爆好,一直玩遊戲都是通關中,並沒有留意奚萬清替自己簽了電影約。

等她手機快沒電了,突然發現茶室的談話聲音似乎已經消失,起身走出去看,才發現就奚萬清獨自坐著品茶,那群人早就已經離開。

“……薛導走啦?”

奚萬清給她倒了杯,淡淡說:“嗯,看你玩的太專心致誌,沒打擾你吧?”

遲珠不好意思笑了笑,這不是惡心陸文茵,懶得出來搭話麼。

待小口喝茶解渴後,奚萬清卷起幾頁合同紙張,點了點她肩膀:“走,帶你去下一個地方。”

遲珠瞪起漂亮的大眼睛,下意識輕輕啊了聲:“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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