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野道:“您稱呼老板七爺就行了。”
杜友薇抬眸看著他,撇了撇嘴。
高野:“……”
衝他撇嘴有什麼用,衝老板撇啊。
等她走後,高野才低頭問坐在沙發上的張少言:“老板,您真的要跟她一起跳舞?”
“嗯。”張少言站起身,對他道,“今晚也差不多了,就到這兒吧。”
“是的,我現在就讓司機備車。”看出來張少言不想再談這件事,高野明智地沒有再追問。隻是上車時,他又想起了一件事,便跟張少言彙報:“老板,我還打聽到蔣曼琳認為最近杜友薇運氣不好,所以帶她去常大師那裡算了命。”
說“常大師”三個字時,他特地放慢了語速。因為張少言的頭痛醫生都醫治不好,所以他們連神棍都找過了——正是這位常大師。
張少言問:“常在心怎麼說的?”
高野道:“說讓她離老虎近點,她們昨天才從常大師那裡請了尊老虎回去。”
張少言眸光動了動,幾不可見勾了勾唇:“原來如此。”
難怪她大晚上的跑到麗澤公園去,原來是和老虎約會。
杜友薇在張少言離開之後,拍了副她爹可能會喜歡的國畫,便完成了今天蔣曼琳女士交代的任務,喜滋滋地回了家。泡進浴缸敷上張麵膜,杜友薇按開手機,看見孫筱筱十分鐘前給她發的兩條消息。
孫筱筱:友薇,明天就是520舞會了,你還來嗎?
孫筱筱:張聖澤已經確定要跟潘靜跳舞了,你越是這樣躲著,他們越囂張!
杜友薇嗤笑了一聲,摸摸自己臉上的麵膜,給孫筱筱回複道:“我會準時去的。”
孫筱筱的回複立刻過來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就這樣算了的!你找到舞伴了嗎?”
杜友薇:嗯
孫筱筱:是誰啊?
杜友薇:明天去舞會你就知道了。
孫筱筱心想,杜友薇認識的人就那麼些,當中沒有比張聖澤更拿得出手的了。明天她來了,肯定又要丟臉,不過沒關係,隻要她來了,就能給潘靜和張聖澤添堵。
孫筱筱:好的,那我明天等你![小心心]
杜友薇的手指在屏幕上彈了一下,像是想把她的“小心心”彈走。她沒有再回複孫筱筱,安心地敷起了麵膜。
哎,以前泡澡,她都會放莫天王的歌來聽,現在歌碟到了那位七爺手裡,不知道他會不會好好對它。
張少言此刻正在聽莫榛的歌碟。杜友薇唱的歌,就是莫榛經典曲目之一的《遙不可及》。原唱聽起來,確實比杜友薇唱的好聽多了。
當時知道這首歌能治療自己的頭痛後,張少言就去找了原唱,但是原唱對他的病並沒有用處。這首歌的翻唱版本也很多,但對張少言有用的,隻有他手機裡下載的那首。
他下載這首歌,也是機緣巧合。兩年前,董事會的一個元老,說自己的兒子和幾個朋友,在搞大學生創業,一起合夥開發了一個軟件,想請他幫忙看看。
這個董事是老來得子,對兒子是疼愛得不得了,他親自開口找了張少言,張少言便答應幫他看一下。
軟件是高野下載下來的,就是一款大學社交軟件,可以傳歌和短視頻,也可以發實時動態。同類型的軟件市麵上已經有了,而且做得很成熟,這款軟件除了加上個校園因素,沒有其他任何亮點,是不可能超過原有的軟件的。
張少言並不看好這個項目,也直接跟董事說了,讓他兒子換個行業創業。至於杜友薇的歌,是他在測試軟件性能時,順手下下來的最新發布的歌曲。
等到他發現這首歌可以治自己的病時,他再去找這個軟件,軟件的開發團隊已經聽從他的建議,去霍霍遊戲業了。
這個大學生社交軟件就這樣消失了,就連數據也全部清空了。
張少言靠在床頭,迷迷糊糊地有了些睡意,半夢半醒間,他又夢到林輝的事,一下子驚醒過來。歌碟的歌還在繼續播放,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但張少言的頭痛,已經和以前一樣,排山倒海的襲來。
他的頭上一下子便滲出了汗,他摸到自己的手機,把新保存的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杜友薇剛泡完澡,正準備吹頭發,放在洗手台一角的手機卻中風一樣震動起來。她趕緊把手機拿了過來,上麵顯示一個未知號碼的來電。杜友薇皺皺眉頭,在打算掛斷之前,又鬼使神差地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嚇得杜友薇差點把手機扔出去。幸而在她這麼做之前,電話那頭的男人說話了:“杜友薇。”
他的聲音聽上去十分壓抑,像在忍受什麼非人的折磨,聽得杜友薇心驚。可這個聲音她認得,是今天才見過的高冷美男。
“大佬,你怎麼了?”
張少言又喘了幾口氣,才有力氣再次開口:“唱歌。”
作者有話要說: 杜友薇:什麼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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