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言這個眾人嘴裡的冷漠暴君,根本不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車裡的空調開得很高,可是張少言懷裡女生的身體依舊冰涼。司機在他的一再催促在,把車開得飛快,這一路下來扣的分,他懷疑自己明天就要被吊銷駕照。
高野在去醫院的路上就聯係了醫生,這會兒他們一到醫院,就有醫務人員過來接手杜友薇。杜友薇很快被推進了急救病房,張少言就等在外麵。
高野讓人幫他送來了新的衣服,走到他跟前對他道:“老板,你換身衣服吧,這樣容易感冒。”
張少言沒有答話,隻是盯著急救室緊閉的大門。過了沒一會兒,醫生和護士都走了出來,對他搖搖頭道:“很遺憾,病人搶救無效死亡,你們聯絡一下她的家屬,我們會下正式的死亡通知書。”
張少言的眉鋒動了動,像在極力壓製什麼。他呼出一口氣,跟醫生道:“怎麼可能,我都沒事,她為什麼會死?!”
“張先生,您冷靜點。病人的身體本來就已經很虛弱了,自然不能跟你比,況且她完全沒有求生的意誌。”醫生歎了口氣,跟他們道,“你們還是儘快通知死者家屬吧。”
醫生和護士離開後,杜友薇也被推了出來,張少言看著她毫無血色的臉,頭忽然不可遏製地痛了起來。
“老板,你怎麼樣了?”高野趕緊上前扶住他,張少言按著自己大太陽穴,神情似乎十分痛苦。
“醫生!”高野大喊了一聲,讓人把張少言送進了病房。
張少言的頭疼,是心理病,平時吃醫生開的止疼藥沒什麼用,現在醫生給他打了針,一樣沒有起作用。
高野見過他病發,除了自己扛過去,隻有聽那首歌才能稍微緩解頭疼。
上次林茜把歌刪除之後,他們想儘辦法恢複了數據,現在張少言的各個設備上都備份的有,高野的手機上也有。
他把歌點出來,幫張少言戴上耳機,以為他會像平時那樣慢慢冷靜下來。
可是這樣他卻沒有。
那首歌仿佛都對他起不了作用了。
這次張少言的頭疼比往常都要劇烈,持續的時間也更長,高野看得心急,卻幫不上任何的忙。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少言終於平靜了下來。他全身的衣服再一次濕透了,仿佛剛才又去海裡遊了一圈一般。
“老板,你怎麼樣了?”高野走到他身邊,關切地看著他。張少言心口劇烈地起伏著,他平複了好一陣的呼吸,才開了口:“去把跳海那個女生的全部資料調查清楚,馬上去!”
“是的老板!”高野飛快地出去了。張少言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但他最擅長的就是喜怒不形於色,能讓他這樣直白地發火,說明真的觸到他的逆鱗了。
隻是高野不明白,這個女生跟他有什麼關係?他確定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她。
很快,他就把杜友薇的資料調查得一清二楚了。
他把資料擺在張少言的麵前時,張少言一言不發地看完了。
高野內心十分忐忑,雖然他把杜友薇的背景都調查清楚了,但他仍然不知道她和張少言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會這麼讓他上心。唯一清楚的是,杜家被逼到這一步,都是張聖澤一手策劃的。
張少言的辦公室裡很安靜,靜到隻能聽到細微的呼吸聲。每一分每一秒對高野來說都是煎熬,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後,張少言終於說話了:“把張聖澤叫到我辦公室來。”
“是的老板。”
張聖澤這會兒正跟朋友在外麵嗨,高野一個電話直接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高野是張少言的特助,是他的親信,所以即使他姓張,在張氏集團內部還是擁有極高的地位。
他說的話甚至比張聖澤還要管用。
所以當看見他的名字出現在自己的手機屏幕上,張聖澤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接著寫前世篇orz
就,好像是有點虐。
男主:你再說一次好像?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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