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麼快嗎?她還沒有準備好?
“我想和你好好談談。”陳列又說,“關於你,也關於孩子。”
蘇青湖火熱的心瞬間被澆了一盆冷水。
行了,她知道了,不出意外,應該還是那封信引發的雙邊會談。
但,
——你今天晚上不回去沒什麼問題吧?
——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隻聽這兩句,是不是讓人浮想聯翩?
——關於你,也關於孩子。
再加上這一句,是不是更讓人臉紅耳赤麵紅心跳了?
可惜陳列的語氣不對,明顯沒往這方麵想,讓人無法不正經。
蘇青湖任由他抱著,“行吧,你想談什麼就談什麼吧。”
“但是我告訴你,你不能罵我,也不能語氣太過激烈,不然的話,等我回首都之後,我就告訴大蛋二蛋,你欺負我凶我!”
“開口之前,陳列同誌你一定要想好了,我這人很不愛受委屈,還喜歡拉幫結派找場子。”
大蛋二蛋,公公婆婆,那都是可以拿來告小狀的人~~~
陳列還沒說話,就被她接連不斷的前提條件給震到了,好一會兒,才無奈開口,“我隻是想提醒你,下次寫信,一定要注意一點兒。”
下次寫信?
蘇青湖懵了一下,什麼東西?寫信?她沒有給他寫信啊。
給他寫信的是二蛋好不好?!
“我的信件現在不會被檢查,不代表一直不會被檢查。”陳列歎口氣,“你……你畫的那幅畫,有點不太適合寄到——”
“那幅畫是我畫的,但不是我寄出去的。”蘇青湖,“我要聲明一點,那封信是你親愛的兒子二蛋小朋友寄的,我全程不知道。”
陳列:“……你怎麼——”
“我後來怎麼知道的呢?那是因為詐出來的啊。”蘇青湖大大方方的回答,“二蛋不打自招了。”
怕被不小心摔下去,又夠不到陳列的脖子圈住維穩,蘇青湖隻能揪著他胸前的衣服。
“……”陳列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犯的錯誤,沉默了。
看到那封信,看到那些稚嫩的字跡,他是怎麼把這封信的寄信人轉嫁到蘇青湖身上的?
這會兒見陳列不說話了,她開始了自己的表演,“我知道我也有錯,不應該不收拾好自己的畫,讓孩子看到。”
陳列覷著蘇青湖,猜測著她下一步會做什麼。
跟孩子一樣朝他告狀,讓他幫她教訓孩子嗎?
蘇青湖:“二蛋我已經教訓過了,就不勞你操心教育了。”
陳列默。
“所以,關於信件,你還有什麼疑問嗎?”蘇青湖問。
陳列:“……沒有。”
蘇青湖笑著點點頭,“既然沒有,那你就回你的招待所,我回我的招待所。”
不回去的話,明天沒乾淨衣服穿啊。
而眼下,陳列這男人為了不大麵積接觸她,還橫抱著她呢。
是的,橫抱,不是什麼公主抱,也不是什麼旖旎的抱人方法。
她感覺自己此時此刻不是個女人,而是浴血奮戰傷到的列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