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航終於放過兩個孩子,不再霍霍他們,而是看著眼前正襟危坐,臉上卻不自覺帶著喜悅期待的英俊男人,“您想對您的妻子說些什麼呢?”
陳列喉結動了動,“我會對她好,一直。”
袁航被他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給搞不會了,想問點什麼,又覺得有這句話,好像問彆的也沒什麼意義了。
可是不問的話,跟孩子剛才那些對比,他說得那麼少,顯得有些單薄,會不會以後被小蘇給算賬啊?
男人的那種義氣一上來,袁航就不能袖手旁觀了,“對於您的妻子,您腦子裡最深刻的一個畫麵是什麼?”
陳列腦子順著這個問題,一閃而過蘇青湖摁著他親的畫麵,喉結動了動,耳朵悄然紅了。
李大姐看得新奇,這男人該不會是害羞了吧?看起來成熟穩重的男人會因為什麼臉紅?
是因為表白,還是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麵?
畢竟兩人可是早就領了證,住在一起了的!
曾經的已婚女士李大姐,就這麼腦子開始黃掉。
倒是袁航這個為了事業可以奉獻全身心的純情青年沒有多想,看著攝像頭,繼續對準著陳列,等著他回答問題。
陳列看著袁航,見他沒點兒眼力價兒,隻能開口。
他:“下一個問題。”
袁航:“啥?啥下一個問題?這個問題還沒回答呢!“
兄弟,給你表現機會呢,要抓住啊!
李大姐拽了他一下,然後替他問了下一個問題,“你們互相寫過情書嗎?”
大蛋二蛋瞬間看向陳列,眼裡閃閃發光。
哈哈哈,可以聽他們爸媽的小秘密了,激動到想翻跟頭!
陳列瞥了一眼孩子,很認真地點了點頭,“寫過。”
李大姐:“第一封情書是什麼內容?”
陳列:“她給我畫了一幅畫。”
“什麼畫?”李大姐追問。
陳列:“……不太方便告知。”
李大姐被這個答案弄得有些扼腕,但也隻能換一個問題了,“所以說,是小蘇先給你寫的情書?那麼你的呢?”
陳列:“……不方便告知。”
他當時寫的那些,現在想想,好像有些……太過日常了?
陳列在思考的時候,大蛋是尷尬的,他手摳著車椅坐墊,有些想知道她聽了這些,會不會翻臉毆打他爸。
畢竟那幅畫的事兒,憨批弟弟給他講過前因後果。
而二蛋,嘴巴張了幾次,終於還是閉上了嘴。
算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為了不讓他爸丟醜,他還是閉嘴吧。
但是!
但是!那幅畫是他媽畫的不假,但是寄出去的是他啊啊啊!
這樣的話,還能算是他媽寫給他爸的情書嗎?
倆人一個尷尬,一個糾結,但最終卻都默契地達成一致,沒有當場拆穿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