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好奇?”
“嗯,好奇。”陳列實話實說。
他卻是想不到什麼話能讓孩子瞬間變臉,而且……看那時長,也就一句話。
“那你拿東西來換。”蘇青湖挑挑眉,“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哦陳先生。”
陳列:“你想要什麼?”
除了忠誠和愛,力所能及的養家糊口,他自身好像再沒什麼可以給她。
蘇青湖看著他那張認真的俊臉,忽然想不起為難人的話,“我好奇一件事情。”
陳列:“什麼?”
“你能不能抱著我做……”那個名詞到了耳邊,蘇青湖忽然想不起來。
陳列心跳近乎爆裂,喉結不自覺滾動。
這……
也不是不可以,他自信體力精力足以讓兩人儘興。
但,他還沒這樣做過……
“對了,那個蹲下再站起的動作叫什麼?”蘇青湖放棄思考,直接問陳列。
陳列想回答她,卻發現嗓子乾澀,胸腔燒著火,讓他沒能第一時間發聲。
蘇青湖狐疑地看著他。
好端端的,這男人臉和耳朵怎麼紅了?
“深蹲。”陳列終於調整好,從嗓子裡給出這兩個字。
隻是到底聲音澀然,帶著幾分難耐和克製。
說具體點兒,就是好聽。
蘇青湖不疑有他,重複之前的話,“你能不能抱著我做深蹲?這算是負重深蹲吧?我現在的我體重,你可以承受嗎?”
陳列深吸一口氣,點點頭。
這口氣,倒也不是為了深蹲做準備的呼吸調整,而是她說出來的話沒什麼問題,可因為之前的深入想象,怎麼聽都有些絢爛旖旎……
“真的?”
蘇青湖興奮了,往他麵前一站,眨眨眼,“來吧,試試。”
陳列伸手,卻在伸出去的一刻收回來,直接關了臥室門,轉身,攬住人往半拉著的窗簾一帶,低頭就直奔目的地。
蘇青湖被他突如其來的急躁給整懵了,卻也順從內心,抓著他手臂,承受著,享受著。
直到呼吸有些困難,蘇青湖才拍了拍他手臂,叫他鬆口。
陳列現在整個人更不好了。
近乎一年……
他想她!
“你……”蘇青湖看他難受的勁兒,無語了,“你何苦呢?”
明知道不可以,還親出感覺了!
現在難受成這樣,他也隻能自己解決了……
陳列深深看她一眼,去浴室了。
蘇青湖挑挑眉,見他啥也沒帶,想了想,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給他找了換洗衣服送過去。
陳列渾身帶著冷氣,眼裡有些紅血絲,聲音低低,“你要的小作文,等我回去了,分五次寄給你。”
他的小作文跟孩子的不一樣,他的小作文,是情書的另一種稱謂。
如今換了稱謂,說出口也不是那麼艱難了。
蘇青湖:“好。”
隻是,說話的時候,能不能彆抓她腰,雖然沒怎麼胖,但還沒恢複緊實呢。
還是這男人跟貓一樣喜歡柔軟的地方踩?
陳列看著蘇青湖,有種想把她揣懷裡帶走的衝動。
很多話,越是臨到離開,越是難開口。
說什麼,都蒼白,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