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大丫說了兩個字,就站起身離開了裡間。
留下二丫和擦著眼淚的方氏麵麵相覷。
正屋,顧誠玉一進磨好了墨,將紙張在桌子上鋪開。今日下學前,文夫子布置的作業是將今日所學的內容背熟,並將其抄寫兩遍。其實任務並不多,顧誠玉拿起毛筆,就聚精會神地抄寫起來。
呂氏在炕上坐著,一邊縫著衣裳,一邊看著顧誠玉微笑。顧婉則坐在顧誠玉的一邊,好奇地看著顧誠玉寫字。
“小寶!你今日上學,沒人欺負你吧?”顧婉看了一會兒,就沒了興致,想找些話說。
呂氏忙上前拉了顧婉回了炕上,“可彆打擾你弟弟寫字,彆說話,跟娘學繡花兒!”呂氏一把將還想動彈的顧婉按住,顧婉不高興地撅起了嘴,可到底沒再說話,而是拿起繃子,接著吃晌午飯前繡的草兒,繼續往下繡,呂氏見閨女不再鬨騰,也就不再管她。
顧誠玉抄這些隻用了半個時辰,寫完了字攤在桌上,晾乾紙上還未乾的墨汁。準備等乾了,再鋪上紙張,多練練字。
“娘!爹呢?金銀花這兩日應該都開了吧?明兒還是要上山瞧瞧,好早些采摘,莫錯過了花期!”瞅著空閒,顧誠玉才想起金銀花的事兒還沒說。
“他能乾啥?還是倒騰那兩個兔籠子?這花兒,你爹說明兒就能采了!可是寫完了?”呂氏朝著桌子上張望,她不識字,隻是認識幾個數兒。
“沒呢!對了,今兒爹把那貂賣了吧?賣了多少銀子?”
“就知道你要問。賣了,賣了十一兩銀子,你爹將才就給了我,你去茅廁,沒見著。還彆說,這玩意兒還真值銀子哩!虧了好,沒讓老二家的煮了,不然就少了十來兩的進項。就是這貂,平時也碰不著。”呂氏想起昨兒差點讓老二家的將貂煮了,這會兒還心有餘悸。
“娘!這都是難得能碰上的。”進了深山倒是多,不過他娘肯定不準他進去的。而且,他現在進去也打不成大的獵物。
“這些咱先不想,我準備給家裡找個長期來錢的營生。這事兒,我跟爹說過的,做好了,就能來錢。”顧誠玉想起在大山那定做的肥皂模子,可能還得再等上兩天。
“就是你說的那個啥肥皂的?真做得出?比澡豆還好?”呂氏也是聽顧老爹說過,不過家裡人還是先沒說,也不知道做不做得成。等做成了,再說也來得及!
“小寶!啥是肥皂?”顧婉好奇地問。
“就是娘有時洗澡的那種澡豆類似的,洗衣服、洗澡、洗臉,都用得上,洗得乾淨,還帶著香味。你也可以叫它香胰子。”
“那豈不是比澡豆還好用嗎?”顧婉興奮地說道。她可羨慕她娘的澡豆了,可惜她娘舍不得用,就給她洗過兩次,平日裡都是藏著的。
“等做出來了,你用了就知道了!”現在還沒做出來,解釋不清,還不如等做出來,用事實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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