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顧誠義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他坐了起來,支起窗子。又從窗子望向正屋的門,等了一會兒,見顧老爹和顧誠玉他們從屋裡走了出來,兩人正說著話,顧誠義見沒啥異常,才放心地躺下。可是轉眼一想,今兒咋去的這麼早?
顧誠玉和顧老爹坐著牛車出了上嶺村,“爹!你知道鎮上酒樓有幾家?哪家大些?”
“要說酒樓,鎮上最大的就是迎客來和聚和樓這兩家了。我和鎮上的周掌櫃相識,這迎客來就是他東家開的。周掌櫃想必是認識酒樓掌櫃的,咱先去找周掌櫃。”顧老爹昨兒就已經打算好要去找周掌櫃了。
顧誠玉一路聽著顧老爹介紹這周掌櫃,原來周掌櫃是鎮上唐記布莊的掌櫃,他的東家在縣城和其他鎮上都開有布莊和酒樓。
顧老爹和周掌櫃相識是因為顧老爹救過他一命,顧老爹年輕那會兒也去鎮上扛活,有一次在小碼頭上,正好遇到周掌櫃不小心掉進江裡,而周掌櫃恰好不會水,於是顧老爹就跳進江裡,將他救了上來。
最後顧老爹還謝絕了周掌櫃的謝禮,兩人就是因為這個相識的。其實當時就是顧老爹不下去救人,旁邊的人也會救,隻是顧老爹動作快些罷了!
周掌櫃感慨顧老爹實誠,自此後,隻要顧老爹去鎮上找活,他的活都會算上顧老爹一個,給的錢也多。以至於如今顧老爹年紀大了,大哥和二哥去也是優先給活乾的。碼頭上想抗包的人可不少,好多人都是找不到活乾的,尤其是農閒的時候。
顧誠玉和顧老爹比前兩日早上一個多時辰到了鎮上,顧老爹直奔周掌櫃的布莊。布莊一般都很早開門,因為村兒裡的婦人很早就會來鎮上。
顧老爹將牛車停在布莊旁的大樹下,將牛拴好後,拉著顧誠玉就就進了布莊。
布莊是兩間屋子,店裡此時已經有兩三個夥計在了,櫃台上還有一個賬房在打盹兒。顧誠玉環顧了四周,見布莊主要分兩個區域,一塊是專門賣棉布和粗布的,還有一塊則是放的綢緞和絹、紗一類,不過這些的數量少一些,花色也不算繁複,而棉布和粗布這邊的顏色和雙良就要多一些。
盛放布匹的木櫃都是靠牆斜放的,有個夥計正在拿著雞毛撣子在給木架上的布匹撣灰。
其中一個夥計看到顧誠玉他們跨進鋪子,立刻熱情地招呼起來。“哎客官,是要買啥料子?”
雖然顧老爹是男子,且穿的也是粗布,但是那夥計也沒小看他們,依舊很熱情地招呼著。
其實夥計也感覺很納悶,大清早的,剛開門,就進來兩個奇怪的人。一個是個穿著粗布短打的老漢,一個是穿著棉布直裰的小娃,真是怪哉!左看右看,這兩人也不像是買布的。不過,掌櫃的說了,人不可貌相,開門做生意,決不能瞧不起人,誰知道你剛還瞧不起的人會不會是個大主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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