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玉轉身看了牆上的一張鬆柏圖,一旁還有提詩,這畫可能是初學者畫的,下筆無力,連個形都沒把握好,可是詩卻有幾分意境。
“這畫也是啞婆婆掛上的?”
“是啊!她指著這詩,非要掛上去,還指手畫腳的,可能是覺得好看。這畫還是原先租這院子的人不要的,當時就扔在裡間的炕琴上,我想著扔了也是可惜,還不如掛上了。”
“你剛才是說啞婆婆不識字?這畫隻是一般,既是原先主人不願帶走的,那肯定不是什麼好畫,這幅畫唯一可取的就是這首詩,啞婆婆不識字,她指著詩乾什麼?她又怎會想把這掛上去?”
顧誠玉也能夠理解,畢竟隻是一首不錯的詩,搬家的時候想必行李都是滿滿的,那這幅畫被拋棄也是理所當然。他可不相信一個目不識丁的老婆子,能有什麼鑒賞能力,難道會欣賞這幅畫?還是她看這首詩寫得好,才想著掛上去?
“這?會不會是她認為丟了可惜?”餘癱子叫顧誠玉問得額頭上冒出了一些汗,他也想到啞婆婆若是識字,又為何要撒謊?
“咱們如今隻是小門小戶,也沒什麼可讓人圖的,隻是怕收了這樣的人,日後會惹出什麼麻煩。這個啞婆婆,你注意著些。日後行事,還是要多思多看,切不可莽撞。你要替我在外行走,接觸的人也多,像你這樣單純的,被人吃了,連骨頭都剩不下。哼!”
顧誠玉也是為了讓餘癱子提高警惕,他眼下沒有得用的人,要是買人,一時半會也買不到可意的,好歹餘癱子還為他做了兩年的事,還算順手,隻是他現在打算開始置私產,他怕餘癱子小事能頂得上,遇上大事就要吃虧。原因無他,太好騙了。
“那倒是!我以後一定注意!”餘癱子也開始正視起這個問題,他當時可是啥都沒問,直接就將人買下的。他如今出去大小也算是個管事了,日後再也不能任意妄為。
他娘前幾日還跟他說,好好跟著如今的主家乾,凡事不可自作主張,要多問問主家。他買啞婆婆不就是自作主張嗎?本來顧誠玉是叫他買個壯實的婆子,帶回來先洗衣做飯,日後帶回顧家,做些粗活。
“你放心!隻要你好好辦事,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你五年期滿,服用了解藥後,若是還想在我身邊做事,我自然還會留你,恐怕到時候你的月錢早就漲了,不比你回去在地裡刨食兒地好?”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那是上位者慣用的手段,顧誠玉已經將餘癱子當作了下屬來看待。
餘癱子見五年期滿,顧誠玉還願意用他,想著回去也沒找落,那還不如跟著顧誠玉做事。再說,若是得了解藥,也就不必再提心吊膽了,那還不如留下。心裡有了主意,對顧誠玉也越發恭敬起來,畢竟以後都要跟著顧誠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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