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玉大喊地向著孫賢他們揮手,這次孫賢和何書年、葉知秋一起出來了,隻差可顧萬華。
“誠玉!你還是這麼早,這雨真是太大了。”孫賢他們一進茶樓,就將底下的袍子絞了水,才上了二樓。
“你們都出來了,就差華哥兒了!”顧大伯的心情有些沉重,雨這麼大,要是寫完了,華哥兒肯定也出來了,不出來那就是沒寫完。
“顧大伯!師弟他在第二排,雨水不會灌的太多,用傘撐著,應是不妨礙的。”何書年見顧大伯實在擔心,也能夠理解他的心情,畢竟他們都出來了,隻剩下穀萬華還在考。
此時茶樓裡有些熱鬨了起來,畢竟雨太大,有的考生也進了茶樓避雨,有那相熟的已經聊起了考題。
“這首試帖詩可真是難了!璧字我隻能想到是古時的和氏璧,卻一時忘了哪本書中提過這一篇,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其中一名學子歎了口氣,搖搖頭道。
“唉!就是能想起來又如何?這個字真是太難提詩了,這次大家都差不多,隻希望能有機會過啊!都考了三場了!”其中一名考生見茶樓內許多人都沒想起這個字的出處,就想著,到時候,大家的成績都差不多,那也隻能矮子裡麵挑高個了,看來考過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誠玉!這首詩你寫得如何?”葉知秋見顧誠玉端著茶碗吹了吹,又將碗蓋拂去飄在上麵的茶葉,輕輕地合理一口茶。茶碗裡冒出的熱氣,遮住了顧誠玉那雙瀲灩的雙眼。
葉知秋是真的佩服了,到了這會兒了,顧誠玉還是這麼淡定。
“還行吧!”顧誠玉想了一下,應該能考在前幾名了,隻是這話他不能說出來。
何書年也望向顧誠玉,“這個夫子以前倒是提過一次,應該是韓非子裡的一句話,具體是什麼,我也有些想不起來了,隻是大概的意思卻是記得的,就按著那個寫上幾句,也不知道能不能過。”
韓非子並不是靠科舉最主要的書籍,這就要考驗考生看書是否廣泛了。
“是出自和氏的那一句珠怯再投,璧悲三獻。其實就是不知道出處,也能寫出詩句來的。”隻是少了出處會扣些分罷了!古代考試,閱卷的考官,心裡也會給考生的試卷打個分數,一張試卷的滿分可能是十分,就看你能得幾分。
可能這次參考的人數太多,主考官才想了這個題。對於博覽群書的學子,那自是簡單的,可是對於專注於四書五經的學子來說,無疑是加大了難度,還好詩賦在考分的比例中不大。
“那我應該是沒記錯了,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過,我心裡也沒底。葉師弟應該也是做出來了吧?”何書年迫不及待問起了葉知秋的情況。
“我也是之前聽夫子說過的,倒是記得是韓非子裡的,隻是不知道我的詩文過不過關。”夫子曾經說過,他的詩文倒是有幾分靈性,若是多花些時間在上麵,連成為大家都有可能,隻是他要專注於科舉,自然就不能這麼做了。
而私塾內的學子,在詩文上唯一能與他並駕齊驅的,也隻有顧誠玉了。隻是顧誠玉不常作詩,且不想花時間在這上麵,為此文夫子還總是惋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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