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前麵的考生都竊竊私語起來,“這怎麼會死人了?”
“噓!彆亂說,大戶人家的是非多著呢!”
前麵的於管事覺得讓眾人看到這一幕不好,連忙加快了腳步,想快點送考生們出去。
哪個大戶人家不死個把下人?官宦人家被發賣和打死的下人不在少數,死個把下人,對於管事來說是都不是事兒,隻是,這次死的人有些特殊,這才喊了老爺過去,最重要的是,那丫頭死在了外院!
“太太!”於管事本來在前麵帶路,卻突然看到了從內院趕過來的於氏。內院早已落了鎖,因為人死在了外院,所以先通知的事老爺,而後開鎖同知的內院,沒想到這就撞見了。
於氏是長輩,碰到這些小輩,人又多,不可能傳出什麼傳言,可於管事卻覺得有些為難,他隱晦地看了眼站在人群後麵的顧誠玉,將身子往前站了站,正好遮住了顧誠玉的身影。
“學生見過知府夫人!”考生們既然碰見了,也隻得行禮。
“原來是老爺設宴款待的學子,都不必多禮。今兒家裡有事,怠慢了大家,還望大家見諒!至於府裡的事,還請大家不要胡亂猜測!”
顧誠玉剛才隻匆匆瞄了一眼於氏,於氏長得有些端莊,可是說話的神情卻很倨傲,能說出這番話來,想必也是沒將他們這些學子放在眼裡。
在大衍朝,簽了賣身契的下人,是生是死都是隨著主家,遇上好的主家,好好當差,那自然能活命,遇上那殘暴的,也隻能算自己倒黴,隻這些都是私底下,明麵上都是尋了錯處發賣出去。
像剛才這樣的事,完全可以說是那丫頭差事沒辦好,自己想不開,才跳湖,就算是禦史要參他們一本,也是沒證據不是?頂多扣個內宅不嚴、非積善之家的帽子。
“於管事!你送他們出去吧!”於氏捏著帕子揮了揮手,一幫連個秀才都不是的學子,老爺竟然還想著宴客?
“是!太太!”於管事站著,想等於氏走了,才回轉身,要是讓於氏看到了顧誠玉,那簡直要翻了天。
於管事一想到這樣的情形,就覺得頭疼,他家太太在娘家時,被家裡養得十分驕縱,嫁給老爺也屬於下嫁,多年前出了個這樣的事,太太鬨了好久,連老爺的前程都不顧了。
可是老爺卻是個有成算的,他是於氏的陪房又如何?這一家之主始終是老爺啊!他自然隻能聽老爺的。
於氏卻沒動,這大晚上的,誰耐煩看死人?那樣一個丫頭,死了才好!
於管事見於氏似乎不打算去湖邊,也是苦不堪言,他隻能招呼學子往外走,同時身體儘可能地擋住顧誠玉。
於氏突然想起,這次的府案首是一名八歲的神童,她還想見識一番。
“等等!聽說這次的府案首是個八歲的小娃,也不知是哪個?”於氏的視線被於管事擋住了,這才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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