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這小子在之前小的時候,就喜歡看村裡婦人洗澡,大家本以為他成了親後,會收斂些,沒想到卻更是變本加厲。
“村長啊!這狗娃是顧公子傷著的?”花老頭連忙問起,他聽說這幫貴人還帶了女眷。
說不得就是這狗娃又起了色心,才被人家抓住,給滅了惹禍的根源。
村長看了一眼花老頭,這是啥意思?覺得他冤枉了人家?醫館的郎中可說了,這就是鋒利的劍或刀子切下的,切口整齊,這是一點也沒留啊!他看了一眼,簡直不忍直視。
在他們吵的時候,田氏也出了屋子。她在屋裡也聽了一會兒了,一聽到自家公爹說銀子,她就活了心思。
狗娃肯定是沒用了,做不成男人了。那她就得手裡握著銀子,不然這日子還有啥奔頭?因此,她也出了房門,準備給公爹幫襯幾句。
“不是他們傷的,是誰傷的?我在院子裡看得清清楚楚的。”田氏這麼說,也是想做個人證,證明確有其事。
“哦?那你們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院子裡做什麼?”顧誠玉本來打算放過田氏了,丈夫從此是廢人,這就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沒想到他想放過田氏,田氏卻偏要跳出來,找存在感。
田氏也是想作證,並沒有考慮這麼多。被問得一愣,不知道怎麼回答。
村長看了田氏一眼,這個蠢貨,就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出來這是來拖後腿來了?
“大晚上的能出來乾啥?肯定是上茅廁啊!”村長忍不住地提醒道。
“對對!咱們兩個出來上茅廁,狗娃就被你們傷了。”田氏抹了把額角上的汗,她想到了昨晚他們去做賊的事兒,心裡有些心虛。
“上茅廁會到院子裡來?再說了,我們為什麼要傷了狗娃?大夥兒昨日才第一次見,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們為何要這麼做?”
顧誠玉可不相信,村長和他兒媳敢將他們去院子裡偷東西的事兒說出來。要是去見了官,衙門肯定要問清楚,他們做的事兒準保露餡。
就算不說狗娃想潛進女眷屋子的事,一個偷盜罪,就能讓人脫層皮,田氏怕是還不曉得狗娃想爬狗洞的事兒吧?
這些話說的村長啞口無言,難道要他承認狗娃是個淫賊?那怎麼可能?隻是就這樣放過這些人,他真是不甘心呐!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狗娃也白白吃了苦頭。
田氏其實在昨晚就躺在炕上想過了,她當時等了狗娃許久,卻一直沒等到人。狗娃去了何處?他要真是回了東廂房,又怎會被人傷了,還給丟進了院子?
西廂房是那些女眷住的,她忽而想起了屋子後麵的一個狗洞。隨後就氣得牙癢癢,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要說她不恨狗娃,那鐵定不可能,誰攤上這樣的男人,都會怨恨。
所以,她也沒多傷心,甚至還心裡隱隱高興著,沒了那玩意兒,日後就不能做那些壞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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