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詞牌(2 / 2)

所以,朱龐對顧誠玉能花一千二百兩銀子,隻為了一夜,有些難以理解。

“你知道陸琛的好友是誰嗎?”朱龐神秘兮兮地看了顧誠玉一眼,顧誠玉將毛筆蘸滿了墨,準備下筆。

“該不會是四皇子吧?”顧誠玉脫口而出道。

“你怎麼知道?難道是聽人說過?也對,這也不算什麼秘事。”

朱龐說著覺得這個問題有些無趣,其實他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詹遠侯府是大皇子的外家,侯府的世子爺常與大皇子在一處。沒想到二公子,也就是陸琛,卻與四皇子交好。

且侯府並沒有乾預,大皇子也沒見生氣,難道大皇子與四皇子的關係就這麼好?也許是因為四皇子早就與皇位無緣了吧?

對於這樣一個重病纏身,又無外家助力的弟弟,其他皇子也並不將他放在眼裡。

“倒不是聽說,猜的。”對於四皇子的事,顧誠玉知之甚少。不是他不想了解,而是京中對他的傳言不多,可能是他不常出府的原因。

陸琛乃勳貴家的公子,說到常年身子不適的,顧誠玉也隻聽說過四皇子,他也是隨口一猜。

顧誠玉略微思索了一番,提筆寫下開頭。

“玉爐香,紅蠟淚,偏照畫堂秋思。眉翠薄,鬢雲殘,夜長衾枕寒......”

既然是在青樓,按照天香閣的規矩,大家作得詩都與香豔春意有關,顧誠玉才寫了這些相關的詩句。

“咦?這是詩嗎?怎麼格式好似與以往不同?”朱龐見顧誠玉寫了幾句就停下了筆,忙湊上前去看。

顧誠玉淡淡一笑,“這是首詞牌。”

大衍朝還沒有詞牌,這次這麼多的文人墨客,顧誠玉剛才聽得有的人詩作還不錯,他對這種類型的詩沒什麼研究,想要脫穎而出,還得另辟蹊徑。

“詞?真是聞所未聞。”朱龐對作詩不精通,對詩的格式還是懂的,顧誠玉這首詩的格式,他從未見過。

他好奇地拿著顧誠玉的詩作欣賞起來,越看越覺得這叫詞牌的,倒像是一首曲譜。

陸琛見顧誠玉擱了筆,就命一旁的小廝將顧誠玉的詩作拿過來,讓大家點評。

此時,另一邊的喊價已經告一段落,大家的心神都在詩作比試上。就算是那些不通文墨的大老粗,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大聲喧嘩,他們知道剛才那說話的人,可是京城頂級的權貴,自然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花媽媽麵上笑著,心裡卻氣極。她沒想到出現了個攔路虎,本來那六百兩銀子已經收歸囊中了,沒想到叫人截了胡。

不過,她麵上可不敢有任何不滿,那邊坐著的幾位公子,她們天香閣可得罪不起。

傅延山也想知道顧誠玉到底寫了什麼,不過他雖然急切,卻也知道,待會兒肯定會有人誦讀。

他將手裡寫好的詩作也給了長隨,讓他將詩作交上去。

前頭那些口頭作詩的,都隻能算是拋磚引玉,後頭的筆墨才是重頭戲。

“今日諸位才子齊聚,依在下看,不若將諸位的詩作都放在一起,讓人大聲誦讀出來,大家也好一起品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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