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玉聽了也不由得佩服起來,閔峰進步得很快,這首詩作得極好。
“誠玉啊!我覺得你這次還真是有些懸呐!那閔峰作得詩真不錯,沒看大家都點頭稱讚了嗎?你的詞牌大家也沒見過,也不知能不能被接受。早知道,你就寫首詩了,肯定能將閔峰比下去。”
朱龐對那首詞有些沒信心,倒不是覺得寫得不好。相反,他覺得寫得十分有意境,隻可惜那叫什麼詞牌的,大家根本沒見過。
將剩下的一疊之中,拿起最上麵的一張,發現這正是顧誠玉作得詩。
“玉爐香,紅蠟淚,偏照畫堂秋思。眉翠薄,鬢雲殘,夜長衾枕寒。
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咦?這是什麼格式?這不是詩吧?”江城還未讀完,就有學子質疑道。
江城一邊讀著,也是心有疑惑,這是什麼格式?
一首讀罷!陸琛也十分疑惑,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顧公子,你這首詩是個什麼格式?怕是與七言和五言格式不符吧?請恕在下孤陋寡聞,實在是未曾聽聞。”陸琛不相信顧誠玉會連格式都寫錯,不過,他對這種格式倒是來了些興趣。
“就是,竟然還說他詩作得好,看看這寫的是什麼?”有的學子忍不住評判起來,這說是詩又不像是詩,格式十分怪異。
“我倒覺得這詩作的十分新奇,咱們都是跟著前人的格調作詩,這顧誠玉竟然能開創先河,這就比咱們這些拾人牙慧的好多了吧?”
其中有人還是有些佩服的,雖然一種新的格式讓大家接受需要一段時日。但是不可否認,這樣開創先河的,就是那些大儒也做不到。
顧誠玉淡然一笑,“這是一首詞牌,也可作為曲調。是有彆於詩作的詞曲,至於其意,在下就不用贅述了吧?”
陸琛若有所思,“也就是說這是可以作為詞曲唱出來的?那這種格式是顧公子獨創的?”
“倒也不是,這是閒時在一本書中所見,當時其中隻有一首,在下一直潛心研究。後來,被進入府中的兵馬司搜檢時損壞了。”
其實顧誠玉說的也是有理有據,當時兵馬司在府中搜檢,對書架上的書檢查的尤其仔細,那些書多有損壞。雖然他已經將一些古籍孤本收藏了起來,可是書架上被損壞的書本,讓他著實心疼。
那些人可不會愛護書籍,在書中翻了翻,見沒有夾頁和一些相關的罪證,看過一本,就將那些書隨意丟棄,隨後就被踩踏,撕扯。顧誠玉回來的時候,書房已經被茗墨他們收拾好了,隻是上頭差了好些書,其他的還要靠修補。
不但如此,府中還少了些稍顯貴重之物,例如他平日裡看不上的玉佩、荷包和小一些的擺件,真是如蝗蟲過境一般,一點不假,顧誠玉不由得為他之前的英明之舉點個讚。
眾人一聽,不由得跟著惋惜,這可是開創了另一種詩體。既然是詞牌,還可以作為詩歌,供人傳唱,那可是開創了流派,真是令人欽佩。
雖然有些人酸言酸語,還有人不懂得欣賞,可是在座的大部分人還是識貨的,他們也能接受這種詞牌。
“既然是開創了詩體和流派,那在下就得將這詞牌送與大儒們評判,不知諸位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