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玉知道背後的人計劃周詳,策劃的人心思十分縝密。可是百密一疏,終究會露出馬腳。
這個馬腳不在神秘人這邊,而在顧長柏這裡。
所以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就算在應南府沒查出什麼,那在顧長柏和顧萬芳身上,一定能查出點異常之處。
“鄰裡說他們也不太清楚,並沒有見過小幺身上有什麼胎記。”
茗墨搖搖頭,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不過,那拍花子那倒是有些線索。”
“怎麼說?”顧誠玉知道小幺那裡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當聽到拍花子,又提起了精神。
“那拍花子的一直都是流竄作案的,後來剛到應南府,就被應南府的知府給抓了。”
說去應南府,顧誠玉之前還想請吳安幫忙引薦,將聚香樓開到應南府去。
可是後來,吳安說和應南府的新知府不太熟,就找了應南府的同知。
如果要查的話,查查這個知府是誰的派係,或許能得到答案。
隻不過,不排除其中還有其他因素,太麻煩,還不如盯著顧長柏爺孫倆來的實在。
“這麼說,是提前得知了消息。看來這個拍花子的是被人送去應南府的,讓應南府的人撤回來吧!應南府已經查不出什麼了。”
顧誠玉想起這兩日叫茗墨派人盯著那爺孫倆,也不知有沒有發現什麼。
“大人,還有一事。您讓人前兒跟著顧二老爺爺孫倆,發現兩人出了府邸,的確說了幾句。隻是那顧二老爺十分謹慎,咱們的人隻隱約聽到了幾個字,可他們太小心了,還差點被發現。”
“說了什麼?”顧誠玉覺得顧長柏他們出了府邸,一定說了與這件事相關的話,隻可惜顧長柏的警覺性還不小。
說到這個,茗墨有些尷尬,“隻聽到了小幺,還有什麼目的。”
“就這些?那回去之後,他們有沒有交談?”
顧誠玉沒想到隻聽到了這麼一點,可是他也憑著這一點斷定,那死去的小娃肯定不是小幺,說不定小幺還活著,隻是被那些人帶走了。
那些人李代桃僵,將彆的小娃兒替代了小幺。
就是不知道那是原本就得病的,還是為了此事禍害了無辜的小娃。
“他們回去就進了屋子,談話的聲音很小,咱們的人靠近了也聽不見。”
茗墨對於顧誠玉後來買的一批人有些失望,比起丁字輩的,這些人訓練的時日更長,可是辦事卻不如丁字輩的機敏和沉穩。
顧誠玉摩挲著桌案上的鎮紙,沉思了一會兒。
“你找個機會,莫要驚動顧長柏,將顧萬芳擄來,他肯定知道些內情。”
茗墨聞言有些為難,顧萬芳沒有讀書,整日待在客棧裡。
顧長柏也不做彆的營生,兩人可謂是時刻都待在一起的,這事兒難就難在,怎麼才能不讓顧長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