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聽到男客這裡要投壺比試,女眷也都將注意力放到了湖心亭這邊。顧誠玉眼力好,竟然還在樹木遮擋的縫隙裡,看到了姚夢嫻。
女眷裡頭他隻認識姚夢嫻和吳師兄的女兒吳謹妍,其他的一概不認得。
“顧大人與咱們是剛才說好了的,可是也要算一個?”
顧誠玉點了點頭,算是應下。都說剛才已經說好了,難道自己還會食言不成?
至於陸琛,秦敏並沒有問。兩人算是熟識,自然不必多問。
“還有沒有人要參與比試?沒有的話要說彩頭了。”
秦敏又問了一句,隨後又有三人參與。一個是邵霖,另外兩個一個是都察院現任左副都禦使錢立琮的長子錢敬。
錢立琮原本是豐定府從三品承宣布政使司,自胡茂深升為右都禦使後,就接替了胡茂深的職位。
還有一人乃是通政司左通政尤少鋒之子尤以南,兩人的年歲都不大。
賞花會也不全都是沒成婚的,裡頭也有成了親的,不過人數不多。像這樣的,都是和世子爺或府上少爺關係不錯的世家子。
這麼算下來,就得有八人了。
“那彩頭是什麼?”在場的公子哥兒們都關心彩頭是什麼,全是些湊熱鬨的。
於亭本來還躍躍欲試,隻可惜他投壺的技藝不好,十支能中三支都算是不錯了。
紀明軒一向對投壺敬謝不敏,他爹隻是正五品,他參加宴會的機會也不多。因此,投壺的技藝自然不行。
也正是因為沒機會與那些世家子結交,他才會跟著那些人胡鬨,就指望能抱住哪家的大腿。
今年他還是第一次收到賞花會的帖子,往年可沒收到過。他爹原先隻是從五品,這樣的官職長公主怕是看不上,因此今年才收到了帖子。
他看了眼秦世子他們,想著待會兒怎麼去結交。
見於亭剛才叫的歡,這會兒卻縮在後麵,心裡自是不屑。
“那彩頭各位有什麼建議?”秦敏也來了興趣,他是東道主,彩頭他自然是要出一份的。
周嶽偉這時卻出聲了,“不若咱們參與的,都出一樣東西作為彩頭!”
秦敏不置可否,“我覺得可行,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顧誠玉倒是看了眼身上的玉佩和荷包,他今日出門,身上掛的配飾不多。這塊玉佩是上好的貨色,不過,他也不是小氣舍不得,隻是玉佩上有他的表字。
這塊玉佩是他二姐給他定做的,富貴萬年的式樣。不過上頭刻了瑾瑜二字,這就不適合做彩頭了。
荷包也是他二姐親手縫的,他二姐的手藝可不能送人,而且這荷包也不適合作為彩頭。頭上的金冠就更不成了,他不能披頭散發的?
顧誠玉想了想,那就隻能借著荷包的掩飾,從空間裡拿出一塊玉佩來了。雖然這樣拿出來有些突兀,可彆人也不會想到他有個空間。
這樣的猶豫隻是一瞬間,顧誠玉就點頭答應了。可這猶豫的神色卻落進了秦敏的眼裡,他估計顧誠玉是有些不方便,隻是顧誠玉後來同意了,那他也就不多嘴了。
“我剛得了一副羊脂玉的棋子,用這個做彩頭,應該不算寒酸了?”秦敏笑著說道。
那羊脂玉的棋子可是他前兒好不容易得來的,羊脂玉打磨成的棋子並不多見。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