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娘顫抖著身子,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不敢!”
顧誠玉差點想翻白眼,這還是之前同床共枕過的兩個人呢!
他倒是不怕,但其實還是挺膈應人的。
就在顧誠玉猶豫著要不要自己去找,突然聽到顧老爹出聲道:“我來!”
顧老爹上前輕輕扯開蓋在顧誠義身上的被褥,這會兒顧誠義的私處已經破裂,上頭還有暗紅色的血液流了出來,比他臉上的神情更加可怖。
顧老爹看到顧誠義這副慘狀,再也抑製不住地哭了起來。
“爹!還是我來找!”
這時顧誠禮已經平複了心情,他上前提議道。
鑰匙被壓在了顧誠義的腿下,顧誠禮打開櫃子,從裡頭捧出一個上了紅漆的木匣子,木匣子上還有一道鎖。
顧誠義拿出了一張紙和五張銀票,並五十兩的銀錠子一個,還有一些碎銀,約莫有二十兩。
“小寶!這是錢莊存銀子的銀契,你看看上頭寫了什麼?”
顧誠禮將紙遞給了顧誠玉,顧誠玉接過來看了一眼,發現上頭寫的錢莊就在鎮上。
這是一張二千兩的存契,信物是一枚劣質的月牙形玉佩,玉佩就放在了匣子裡。
“錢莊在鎮上,是一張二千兩的。”
“這裡是五張一百兩的銀票,一個五十兩的銀錠子,還有二十二兩的碎銀。”
顧誠禮數了數銀票和碎銀,將數目報給了在場的眾人。
顧誠禮報完後就皺起了眉頭,看來老二這些年花了不少銀子,不過怎麼隻存到二千五百七十二兩?
他想起之前為了納厲氏,老二著實花了不少銀子。
再加上二郎這幾年花費越來越多,因為有人常看見二郎出入縣城的酒樓,怕是應酬不少。
“銀子都在這裡了,在場的眾人都是見證。”
顧誠玉讓顧誠禮當麵點清,為的就是不讓人說閒話。
將銀子又重新放回匣子裡鎖上,顧老爹接過匣子,被顧誠玉扶著出了屋子。
一出屋子,顧誠玉就看見大順帶著三人一路小跑地奔了過來。
顧誠玉也沒多說,等大順他們一到跟前,他就吩咐道:“你們將屋裡那三個女子分彆帶到正屋來,我要親自審問。”
大順很懂得看眼色,剛才外頭就在傳裡頭出事了。但他什麼也不敢問,隻管做好顧誠玉交代的事就成。
在這個宗族中,最有能耐的就是顧誠玉。族裡每個月給他們月錢,那都是顧誠玉的提議。
隻有做事讓顧誠玉滿意,他們不愁沒好日子過。
好不容易等到顧誠玉回來,現在正是他們大顯身手的時候。
呂氏還等在門外,這是繼子的屋子,就算他已經死了,但她也不能隨便進這間屋子。
再說,聽聞顧誠義死時的模樣有些可怕,她就更不敢進去了。
顧誠禮出來的時候,眼眶還是紅的。李郎中緊隨其後,就連王月娘她們都被帶了出來。
屋子裡就隻剩下顧誠義,顧誠玉覺得不妥,就讓大順留個人在這裡守著門。
“爹!要不要先將二弟身上擦擦,這天熱,我怕放不住。”
天熱了,就將人這麼放在屋裡,若是傳出些異味來咋辦?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