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讓這三個娃兒提前幾日過來,在您府上住上幾日,讓他們跟您府上的管事學學規矩,您看?”
顧誠玉原以為是什麼事,讓這葉族長難以啟齒。
原來隻是這個,這哪裡算麻煩?
“葉族長客氣了,我與仲懷兄乃是同窗好友,又是同年,如今也都在翰林院為官,我和他的交情很好。你這點事不算麻煩,隻管將人送來便是!”
葉族長聽到這裡倒是鬆了口氣,看來秋哥兒和這個顧大人倒像是莫逆之交。
“那就勞煩大人了,隻那吃住還得麻煩您府上。”
葉族長說到這裡不禁老臉一紅,總不能叫顧大人去跟秋哥兒要銀子吧?
但他葉家實在拿不出銀子來,隻能厚著臉皮來蹭了。
顧誠玉聽到這裡越發覺得葉族長是個知情識趣,又不貪婪之人。
“葉族長言重了,你隨時都能將人送來,來了找我的隨從茗墨或茗硯即可。”
七月底的天氣酷熱難耐,顧誠玉已經在船上待了快半個月了。
“瑾瑜!這天可真熱。”
朱龐一推開顧誠玉的房門,就出聲抱怨道。
顧誠玉看著拿把扇子使勁扇風的朱龐,不由覺得好笑。
朱龐現在和某種動物有些像,衣領已經被扒拉開了,頭臉都是黏膩膩的汗。
一進屋子就癱坐在了椅子上,還大口呼吸著,好似已經不堪忍受。
顧誠玉放下手中的書,笑著回了他一句,“你這也太誇張了,哪有這麼熱?”
朱龐看著穿戴整齊的顧誠玉,又見他額頭上一滴汗也無,心中不免羨慕。
“還是你好,你這內力竟然這麼精純?真是冬暖夏涼,愜意得很呐!”
顧誠玉從桌上抽出一本書,甩給了朱龐。
“看看吧!也許看了就不熱了。”
朱龐見顧誠玉甩了本書過來,連忙嫌惡地拿手去擋。
“你快彆笑話我了,明知道我一看書就頭疼。本來不暈船,看了書肯定暈得昏天暗地。這船上也沒個冰,真是熱死人。”
朱龐以為顧誠玉在戲耍他,心中十分鬱悶。
顧誠玉見書落到了地上,隻能搖頭失笑。
“你確定不看?你可彆後悔啊!錯過了就沒了。”
“你快放過我吧!就算我爹揍我,我都堅決不看,你說得天花亂墜也......”
朱龐原本不屑一顧,隻是說的時候將目光往地上撇了一眼。
可這一眼,就讓朱龐閉了嘴。
將扇子甩在了桌上,朱龐彎腰撿起了那本書。
“無上功法?這是什麼?”
朱龐雖然嘴上發出了疑問,但他晶亮的雙眼卻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