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咱們先去準備了。”
茗硯和茗墨見大人同意了,心中也是鬆了口氣。
知道大人是嫌棄他們武藝不精,茗硯決定日後一定要刻苦練習,省得這種事總要大人出手。
就和大人上次夜探大理寺一樣,他們一樣的無可奈何。
“你們等等!”
顧誠玉叫住要走的兩人,拿起書案上的毛筆蘸滿了墨汁。
茗硯見顧誠玉在一張信紙上奮筆疾書,不知大人這是想做什麼。
顧誠玉寫下寥寥幾筆,就將筆擱下。
隨後吹乾墨跡,將紙塞進了一個信封中。
“你們這次行事一定要小心,如若被靖王府的人發覺,恐怕你們會不敵,屆時將此信交給靖王爺可保你們性命。”
茗硯聽到這裡有些氣餒,他家大人對他們一點信心也沒有。
顧誠玉一看就知道茗硯心中所想,“我上次去靖王府,可謂百步一暗哨,其中不乏高手。你們就算被擒住,也不算稀奇。”
顧誠玉原本隻想自己去探一探,若是能將人帶回來最好。就算找不到,全身而退他還是有些自信的。
靖王府不比大理寺,大理寺的兵力部署都在明麵上,靖王府的都在暗處。
他雖然能感應到氣息的存在,但一個一個放倒就太麻煩了,時間上也不夠。
誰想這兩人一定要去,顧誠玉想了想,這兩人也是應該要敲打敲打了,一山還有一山高。
這兩人順風順水慣了,是該吃些苦頭。
“記住!隻給你們一個半時辰,若是找不到,到了時辰就得回來。”
“是!”兩人異口同聲道。
茗墨將信接過,小心地放入懷中,告退出去。
等兩人出去之後,顧誠玉搖頭失笑。
靖王的目的他們都知道,想要保住這兩人的性命,他自然也要付出些代價。
茗墨兩人換了一身夜行衣,將迷藥和那封信塞在了胸口。
“這次看我的手勢行事,你可不要莽撞。就是因為丁六辦事太馬虎,這才將此事變得這般複雜,你以後可要長長記性。”
茗墨將衣服穿好之後,斜了一眼茗硯。
茗硯有些訕訕的,“我知道,就是連累了你!”
對於連累茗墨,他心裡自然是愧疚的。
“這是說的哪裡話?咱們從小一起長大,早就是生死相交的兄弟,以後這話莫要再說了。”茗墨有些生氣。
“隻是這次險些又要連累大人,我心裡不好受。還好大人讓咱們去,不然我真要內疚死了。”
“你說這信上寫的什麼?若是被抓,靖王看了這信真能放過我們嗎”茗硯十分疑惑。
茗墨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還能是什麼?左不過是些妥協的手段。”
他歎了一口氣,“咱們不能連累大人,若是不敵,又無法逃脫,就立刻了結性命。”
他將懷中的信拿出來匆匆看了一眼,隨後將信放在燭火上點燃。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