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想去祠堂一探究竟,可是祠堂的鑰匙隻有大哥和看門的連老頭有。
大哥肯定是不願意他打聽這些事兒的,看門的連老頭是大哥買下的,也絕對不敢違背大哥的話。
於是他看了幾眼祠堂,隻得放棄回去了。不過他輾轉一晚上都沒睡著,翻來覆去想這事兒。
後來他密切注意著大哥,發現大哥每隔五日就要去祠堂一次。
前兒他對大哥旁敲側擊,說藏寶圖在府中不安全。
後來大哥說那些人肯定想不到藏寶圖藏在什麼地方,讓他不必憂心。
他這才想到大哥肯定是將藏寶圖放在了祠堂裡,不然為何隔幾日大哥就要去祠堂呢?肯定是不放心藏寶圖唄!
“祠堂裡可有埋伏?”祠堂外頭無人守著,可是不代表裡頭也是這樣。
“隻有一個看守祠堂的老漢,不過我也很久沒進去了。至於裡頭會不會有埋伏或者機關,那我就不清楚了。”
易闌文搖頭,他確實好久沒去祠堂了。
顧誠玉一邊等著茗墨他們過來,一邊盤算著到底要怎麼將藏寶圖拿到手。
他轉眼看到了腳下還躺著的女子,指著她問:“這女子是誰?”
這話一出,易闌文也有些尷尬,小廝也搔了搔後腦勺,看了女子一眼,就轉過頭去。
“咳!這是易府三房的侄孫媳婦兒,她的夫君已經過世,她現在是個寡婦。”
小廝看易闌文不提解藥,心中有些急切。他湊近了易闌文,準備提醒自家老爺一下。
“哦?可是還在孝期內?”顧誠玉才注意到女子側頭被壓著的白色絨花。
“是!”易闌文這會兒也覺得臉上燒得慌,隻簡短地回了一聲。
“哼!你們易氏還真是心狠呐!一個剛死了夫君的寡婦已經夠可憐了,你們竟然還這樣對待她。”
顧誠玉看著易闌文的臉上充滿了不屑,自古以來,就有很多男子喜歡利用女子來達成目的。
“顧大人!敢問咱們的解藥?”小廝見自家老爺還不著急,沒法子,隻得自己提出來。
這可是關係到自己的性命啊!他雖是個小廝,可也能發言吧?
顧誠玉敲了敲桌子,“解藥不是不可以給你們,但不是現在。我還需要你們幫我做些事,等事成之後,我保證解藥一定奉上。”
顧誠玉想到這大白天的,肯定不能就這麼進祠堂,不然不是成了明搶嗎?
易府的高手不少,若是被群起而攻之,終究還是有了許多麻煩。
“什麼?顧大人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說我告訴你藏寶圖在哪裡,你就會將解藥給我嗎?”
易闌文見顧誠玉想出爾反爾,頓時心中大急。
顧誠玉攤了攤手,“本官剛才可沒這麼說,本官的原話有這麼說嗎?”
見這兩人的麵色和死了娘似的悲戚,顧誠玉笑了笑,接著從袖中拿出一個瓷瓶。
“哎喲!”
顧誠玉正要說話,可這兩人卻不約而同地抱起了肚子,連麵龐都扭曲了起來。
顧誠玉知道這是藥效發作了,於是充滿誘惑地說道:“這裡的解藥隻能壓製住你們身上的毒性,要想徹底解決,隻要你們幫本官辦件事,本官自然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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